nbsp; 木倾舟承受不住男人霸道的掠夺,在宫郁的面前,木倾舟总是溃不成军。
很快,木倾舟整个人都被宫郁撩拔的云里雾里,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着女人娇媚的喘息声,宫郁的一双眼眸,闪烁着些许的邪肆。
“叫大声一点,叫我的名字。”
“冷……冷郁……”
“叫我郁。”
“郁……”
“轻一点……”
窗外的风,一寸寸的从玻璃划过。
车内则是一片的旖旎。
摇晃的车身,显得异常暧昧妖娆。
……
“唔……混蛋,够了,冷郁。”
“不够,怎么够?我说了,我会狠狠的惩罚你的,木倾舟。”
夜半,在一栋异常精致小巧的别墅里,二楼的卧室内,不断传来女人娇媚的喘息声和似欢愉似痛苦的低吟。
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整个别墅,弥漫着一层异常暧昧的气息。
不知道被宫郁折腾了多久,木倾舟只是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快要散架了。
可是,冷郁的体力却出乎木倾舟的意料。
被人这个样子对待着,
木倾舟真的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要散架了。
疼的不行。
“饿了吗?”许久之后,刚结束了一轮的欢爱之后,宫郁心满意足的抱着木倾舟的身体,将脸颊埋进木倾舟的脖子上。
男人暧昧的将嘴唇移到了木倾舟的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道。
木倾舟发出一声浅浅的低吟声,轻轻的推着宫郁的身体。
“我想要去洗澡。”
“一起。”宫郁像是一只餍足的野兽一般,抓起木倾舟的腰身,朝着木倾舟低笑道。
木倾舟被男人邪魅滚烫的气息,弄得口干舌燥的。
想到刚才两个人不知疲惫的纠缠,木倾舟整张脸都红了。
“是不是在想什么羞涩的事情,脸这么红、”宫郁低头,目光幽暗的看着木倾舟娇羞不已的俏脸说道。
“谁……谁想什么羞涩的事情了,你快点放开我。”木倾舟怒目相对的看着宫郁,想要将宫郁的身体推开。
宫郁在木倾舟的嘴巴上啃了一口,邪魅的丹凤眼,显得异常妖冶恣肆。
“木倾舟,你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木倾舟被宫郁吻得云里雾里的,只能够抱住宫郁的脖子,任由宫郁的动作。
两个人这个样子拖拖拉拉,又在床上翻滚了一个小时,木倾舟才浑身软绵绵的被宫郁抱的去浴室冲洗身体。
等到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
木倾舟的眼皮一直在打架,刚才消耗了这么多体力,木倾舟现在没有力气,也是情理之中的。
“想要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宫郁难得温情的咬住了木倾舟的脖子,对着木倾舟说道。
吃什么?
冷郁会做饭吗?
木倾舟勉强的睁开眼睛,看着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难得的温柔,疑惑道:“你会做饭?”
“你觉得我不会做饭吗?”
宫郁笑眯眯的看了木倾舟一眼,目光幽深道。
木倾舟黑着脸,没有说话。
“在床上等我,我给你弄点吃的,从刚才开始,你的肚子就一直在咕噜噜的叫个不停。”
听到宫郁这个样子说,木倾舟整张脸都羞涩不已。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个话?
看着木倾舟难得羞涩的样子,宫郁的心情也变得出奇的好了起来。
木倾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她和冷郁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说好要远离冷郁的?
现在倒好了,接二连三的和冷郁发生了关系还不算,现在两个人这个样子腻歪的样子?简直就像是热恋的情侣一样?
一想到刚才在冷郁的撩拔下,
她不能自已的样子,木倾舟就很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她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会这个样子被冷郁牵着鼻子走?
最要命的是,宫家还有一个宫郁。
想到自己和两个男人发生过关系,木倾舟的脸色不由得一白。
要是冷郁知道了自己和宫郁的事情,只怕会嫌弃自己吧?
木倾舟苦笑了一声,将被子蒙到了自己的头上。
该死的,她究竟是在想什么?
她现在和冷郁这个样子,最多只能够算是炮友吧?
也只能够算的上是炮友罢了。
想到这里,木倾舟的目光不由得闪烁着些许冷漠的光芒。
……
“木倾舟,昨晚不是让你照顾子陌的吗?你又去哪里了?”木倾舟在第二天,从冷郁的别墅回来。
一回到宫家,就想要换身衣服去上班,杨素芬就忍不住对着木倾舟指指点点起来。
听到杨素芬的话,木倾舟的脸上弥漫着一层不耐烦。
她扫了杨素芬那张粉白的脸一眼,嘲笑道:“不需要我去照顾宫子陌,因为有人已经殷勤的在照顾了。”
“你说什么?别忘了,子陌可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