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羽阿兰的死穴,到那个时候,安代云她又何愁,一个小小的羽阿兰!
安代云她的心思转瞬即逝,这张委屈与无辜的脸,正巧在龙辕叶寒他的眸光投掷过来时,揽得一清二。楚,这张无害的容颜,使龙辕叶寒动了恻隐之心,眸光冷如冰霜,还是让人看不出存不存在着感情的看向羽阿兰:“朕不杀无辜之人。阿兰,你别仇恨给蒙住了眼睛。”
这般的相信安代云,别提羽阿兰,就连护法江疏影她都大吃了一惊,真是难以置信一个口口声声说爱羽阿兰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
江疏影她不可思异的眸光投掷到了安代云她身上,江疏影她恨得磨牙咯咯响,真是气死人,江疏影她本就杀人不眨眼,手揽成挙,恨不得直接取了江疏影她的性命。
江疏影眸光愤恨,自是气恼,那安代云眼睛四处张望去,也不知道安代云她在想些什么。
安代云她眼所见,这圣殿四处皆是以冰雕建起的,准确的说,这里一切都是冰建起来的,玄冰建起的。
那这里便是极寒之地。
冰有对尸体等有着什么作用呢?是不是可以让尸体保鲜,不腐烂呢。
再看这羽阿兰她不是死了吗?现在怎么能再活在人眼前呢,与这满是冰殿的城堡有没有关系?与那玄冰做的宝座有没有联系。江疏影她自是气愤安代云,她又能怎么样呢,没有羽阿兰的指示许可,江疏影她再想取安代云的性命,只能按压住那涨在胸口的岔气、气愤,原地按兵不动。
羽阿兰这一身紫衣,紫色身影的羽阿兰没有半点动摇,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周身来自于冥的气息扑面直击人而来:“要证据证明呢,我没有。信与不信由你,三番两次挑拨使你误会我,那一次不是命葬黄泉。说你不对无辜人下狠手,羽阿兰曾经不无辜?”
羽阿兰她话音刚落,冰殿外响起大批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兵甲声,众人闻声皆警觉、不约而同的看去,羽阿兰她看到,正是蒕烈他领着大批金甲华装的御林军到了。单膝下跪,双挙执剑请罪道:“未将护架来迟,请皇上恕罪!”
龙辕叶寒他的身影,再看到蒕烈他此时带来的这批御林军,明是对整个圣殿成了包围之势,羽阿兰与江疏影瞬间明白了:龙辕叶寒他在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好对她们一网打尽。
“好个辕帝!没想到堂堂辕帝居然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江疏影她性格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胆大如江疏影,脱口就将这话说出来。
羽阿兰她不说话,看来与江疏影所想,一致的。
此时此刻,蒕烈他等会出现在这里,并对整个圣殿形成了包抄之势,任是龙辕叶寒他说不是他的意思,亦难以洗清。
羽阿兰更不会相信,这摆在眼前的就是事实。卧枕之榻怎容他人安睡,羽阿兰她知道,天下是他大宛的,怎容他人指染!这是要斩尽杀绝,而羽阿兰她们现今早被困住,要做困兽之斗?现在算是弹尽粮绝的她们早被围困,如何能突围呢?
绝世俊颜此剑眉微挑,露出几分不悦,蒕烈会出现在这儿,这不是龙辕叶寒他的授意与安排,声音不怒而威,在薄唇轻启的那一刹,已有几分君威:“谁让你们来的?”
“未将奉永昌公主之命前来护驾!”蒕烈他说,抛出个龙辕花樱出来,事情好像有了新的进程,在众人皆被引到了这个新卷进来的人物身上时,蒕烈他没有意识到天地独霸她就在这儿。
在蒕烈他的观念之中,是不存在着借口的,从来不为任何事情找借口,特别是如果找借口能开脱过一时,保君护架时又到哪里找借口呢?实话实说的蒕烈,说话风格向来只是说结论,通常皆是回皇上的话,然后大声说是是或者不是,他能或者不能直接的答案,现在居然啰哩啰嗦了起来:“未将在巡逻时,遇见永昌公主,永昌公主告知未将皇上可能有危险,未将必誓死护皇上安危,何况未将已前往幽兰宫探察过了,天地独霸尸体并未丢失!”
蒕烈他掷地有力的声音,宏亮的响彻在整个圣殿,江疏影不冷不热的抛来一声不满的嘲讽:“看来这厮中气挺足呐,真是只忠心的好犬!”
这样的辱骂,侮辱啊!铮铮铁骨的蒕烈他是认为他的本职就是服从命令,绝对忠心于大宛帝国,忠心于辕帝,如此保家卫国,有血有肉的蒕烈他怎能不明不白受人如此带羞辱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