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给我做梅花饭吃。”自在逍遥说,他知道羽阿兰她这个女人,是上得了朝堂战场,亦下得了厨房。
“我可不想再穿着这一身衣裳做饭,什么丝绸啊什么的,经不得脏。”羽阿兰如实说。
自在逍遥侧过脸颊,捧着羽阿兰的脸,一字一句,认真又庄重的道:“在宫里穿过的衣裳都扔了。”在羽阿兰的眼光中,自在逍遥又更加严肃的加补上一句:“就是寝衣也不行。”
羽阿兰不明所以。只听自在逍遥续道:“呆会我去银庄取钱,带你买新的去。”
“你还没告诉我这样做的原因?”羽阿兰说。自在逍遥指着羽阿兰的头饰道:“这些管它是不是真的黄金珠宝的,也给我扔了。”羽阿兰头上就戴了一用来挽头发的簪子挽住了羽阿兰她的三千墨发。
宫中的东西,自然是无价之宝,御用的,民间哪里敢有呢。有钱都没地方买,更何况私藏御品可是要杀头的。
从宫中带出来的物品,自然是价值连城。
可惜,羽阿兰不是舍不得这无价之宝。
“金的银的玉的钻的,你喜欢改明我给你弄去,这个,不要再戴了,扔掉。”自在逍遥说,说真的,这些东西是从宫里带出来的,相当于是龙辕叶寒赠给羽皇后的,扔了自在逍遥是绝对的不喜欢看到羽阿兰身上再穿着这些再戴着这些。
簪子被羽阿兰拿下的那一刻,一头布瀑般的墨发如流水飞直而下,羽阿兰将那簪子递给自在逍遥:“诺,给你。替我消灭掉它。在辕帝面前戴过的东西,我一律不需要。”羽阿兰倒是大方与爽快,至于自在逍遥说的有能力有本事帮她弄来金银珠宝,羽阿兰虽对这些珠宝手饰不具备太浓后的兴趣,却让羽阿兰察觉到了自在逍遥很神秘。金银要弄来,能说弄到就弄到。这自在逍遥究竟是个什么人。
说罢,羽阿兰往里屋走去,她推开了那虚掩着的门,迈步进去。这个屋子,羽阿兰还是熟悉的,她自来熟的往她房间的位置走去。推开门,里面和她走的时候一模一样,羽阿兰环视了一眼里面的光景,得,敢情没动过。看到这些,羽阿兰的东西没有被动过,一种被尊重的感觉,让羽阿兰能接受并适应这里的光观。
小窗开着,照进的冬阳,阳光微微照射在那木朴的古琴桌上,桌上摆着一壶清茶。伏羲式古琴摆在古琴桌上,而琴椅上是空着。
羽阿兰的步伐是往那开着的小窗走去,外面浸透来的花香迷漫在整个屋内,犹如这屋内自季如春般满满开满了冬日的梅花。
古琴落坐于此位置,正可瞧见窗处远方的风景,是眺望远方的如画山景,或是凝望窗外近景的花海梅林。
“古琴会知已,古琴古有伯牙绝弦。不止这些,流水一曲,更是弹出让人能看到长江大海,大自然。”
自在逍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屋里。
“静,才能听到古琴的声音,古琴悦已,古筝悦人,而我虽爱琴棋书画之首的古琴,更爱历史悠久的古筝。《流水》一曲,其实人不甚如此么,智者乐水。”羽阿兰说。坐在琴桌前的羽阿兰,身体端正又放松至恰到好处,完全是最是自然又方便文雅的弹奏姿势快速自然的进入了弹奏的状态中。
坐在琴前的羽阿兰放松而端正,那芊长的双方自然的放于古琴的琴面。阳光倾洒落于她葱长的中指间搭放古琴的一弦之上。
羽阿兰正在弹古琴之时,自在逍遥明显知道这曲子是长门怨。
古琴声沉朴而出,声音悠扬于静谧的屋内,看着羽阿兰那双于琴面上弹奏的芊手,不时左手按着弦,右手拨着奏,完后又随既向右边移进着过了两个五音阶的音位。
芊芊玉手在琴面时她的指法,时而搯撮,时而打圆,时而曲中出现的掐撮三声……
自在逍遥不言语,羽阿兰为什么弹奏此曲,难道她还忘不了龙辕叶寒吗!自在逍遥无言。此时的羽阿兰一身麻桑丝蚕的白衣随风拂动翩风,为什么却选择了此曲!
自在逍遥绕在身后的手,暗暗握紧了挙头。龙辕叶寒!这个名字,自在逍遥是有几分憎恨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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