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哥哥,他好好个大男人,怎么会变成女人!”梅蓝儿娘娘这话,她跪爬往上,抱住了盛帝的大腿:“皇上,您怎能仅听敏芷郡主的一面之词,就轻易相信了。”
她话未完,盛帝一脚将梅蓝儿皇后娘娘踢开:“好你个皇后,好个天地独霸,好好好!”气极,盛帝一连串的念出了几个好字。
敏芷郡主瞟了一眼狼狈的梅蓝儿皇后娘娘,道:“据敏芷所知,天地独霸正是尚书羽大人过继的独女,羽阿兰!”
“羽阿兰,羽阿兰!”盛帝的表情极为恐怖,牙狰狞得可怕吓人,突然暴怒的指着梅蓝儿皇后娘娘:“这么说,你,朕的皇后,与尚书那姓羽的老匹夫,与天地独霸早有一腿。皇后,你也是天地独霸一党的。”
“不不不……。”梅蓝儿摇着头,泪流满面,她哪里知道天地独霸是女的。
盛帝气极,浑身怒气:“来人!”
一批盛帝暗暗培养的可用之人出现。盛帝他手下能用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去,把这事察一察。”
明察,盛帝怎敢?他只能暗察!
手格格响着,天地独霸,朕有朝一日,朕非把你千刀万刮不可!
“是!”众人消失在原地,办差去了。
梅蓝儿皇后娘娘如泄了气的皮球,软在原地。盛帝在离去的时候,瞟了一眼地上的梅蓝儿皇后娘娘,眸中十分复杂,最后盛帝还是闭上了眼睛,长吸一口气,再睁开眼里,眸中已没有了刚才的情绪道:“来人,看好皇后娘娘。”
盛帝把梅蓝儿皇后娘娘软禁了。盛帝离开后,梅蓝儿皇后娘娘,眸光冷如刀的瞥向敏芷郡主离去的背影,恶狠狠的像要把敏芷郡主给看穿个洞来。
羽府,羽母走后没多久,枫十就给她送朝服来了。
羽阿兰瞧了瞧外头的日头:“不朝了。”
“主子,你不朝,恐怕会引起朝野的不安,众臣也会纷纷推测,恐怕会人心惶惶不安。”枫十说。
“不必。本官公务繁忙,日理万机,我若不朝,谁敢说不?人心,自有安定。”羽阿兰话完后,朝服穿在身,直接前往皇宫的方向,进了御书房,批折子去了,代行天子之权,满朝文武,无论是谁的折子都要经过天地独霸之手。
天地独霸掌握天下大小事。
在御书房内批政的她,内阁大臣朤大人拿着一书奏折,经同是内阁大臣的同僚们商量过后,来找天地独霸请示。
朤大人他见着天地独霸,先是给天地独霸行了一礼,后禀告:“独霸大人,这是辽省军阀请求朝廷拨银子的奏书。”
“共多少银?”
“白银,四十万两。”
辽省那边的军阀可是她天地独霸的私党膛总督领着。天地独霸眸光一抬:“怎的不是兵部侍朗来向本官报告,还要烦劳朤大人您跑一趟?”
朤大人避嫌,更没有逾越职权,他道:“兵部侍朗与臣一起前来,只是路上突然闹了肚子,托臣替他上奏。”
“户部这钱并不多啊。”羽大人不就是户部尚书吗?羽阿兰她爹掌着这方面的事务,户部有多少钱,天地独霸能不清楚吗?
“户部目前只有五十万两。”天地独霸说,这意思是,大邵的国库早就被之前与大宛打战给掏空了,穷得叮当响。
“国库无银?”朤大人十分惊讶。
“只有五十万。如今倓省水灾,民间起义等哪方面不需要用钱?光是辽省养军队的钱,一年就要四十万。”
“户部没有这么多的钱。”
“四十万是拨不出。”天地独霸说,她虽然不是户部尚书,但她的位置,比盛帝还皇上。
“这可什么办?”朤大人发愁:“难道这军费不发了?”
羽阿兰道:“不发?辽省的几十万大军,为何选择了参军拿命打战?不就是为了挣那几两银子,寄给家中老小养家吗?朝廷不发拖着军费,一拖再拖总会酿成军变。”羽阿兰长远道。
朤大人无言,天地独霸说得也对,银子是少不了的。
天地独霸道:“明儿个早朝,本官会当廷提出军费问题。”天地独霸心中早胸有成竹,四十万白银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小事一桩。羽阿兰是听说盛帝有批私房钱,天地独霸想借此军费问题,消到盛帝的私房钱,解一解‘国家危机’嘛。
她想看看,盛帝是否会从盛帝自已的口袋里掏出一些钱?
经济是重要的,这一批可观的私房钱,在盛帝手中,天地独霸可是不放心的,此时军费正好可以抹去盛帝手中的这批,被盛帝视做‘命根子’的皇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