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臣低低笑了声,也不再逗她,专心开车。
到住址,他借由着她生病非得住下照顾她,还回头从家里拿了换洗衣服过来,也就是幌子打得好,借着照顾人的伟大由头好压榨她。
两人晚上聊到她第二天上班的事,穆少臣坚决反对她带病上岗,可苏芷若倔里倔气,说什么不听,最后只能由着她去。
“穆少臣,你太过分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滨海公寓308的浴室中传来一声女子的咆哮声。
男人正在被窝中沉沉熟睡,刚经历了一晚上的熬夜战斗,精力显然有些吃不消,此战斗非彼战斗,穆少臣只是跟她亲密的时候,给她种了些草莓,防止她病刚好就想着蹦丫子去上班。
她这人太倔,他有时候拿她无法,软的不行,他只能先斩后奏。
听到女人在浴室跳脚的咆哮声,他双眼闭着,嘴角一个 轻浅的弧度。
昨晚上,他本想偷袭她,抛开所有钱戏,毫无预警的直接完成最重要,最精彩的部分,考虑到她娇体欠安才且放一马。
苏芷若两抹清秀的眉头紧蹙,揪着衬衫领子,惦着小脚丫子,一个劲的朝镜子里瞧。
从脖颈处开始,一路往下全是那羞涩暧昧的印记,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底是多粗鲁才会将她弄成这般。
昨天,她几乎是软磨硬泡才让他答应下上班的事情,谁想到他最后居然给她留了这么一手,看眼下,她撑破天也没办法再这么顶着一身的草莓去上班。
心里又是怒,又是愁,又是无奈,气呼呼的拉好衬衫的衣领子,赤着脚丫往卧室的床前走去。
“你说,是不是故意的?说好不准亲出痕迹来,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她愤愤的盯着穆少臣完美无暇的睡颜,恨不得伸手去揪他起来。
闻声,穆少臣也挺给面儿的睁开一双笑眼,单手撑着头,盯着她看,却不说话。
“你说话啊!”
苏芷若气不过他干了坏事,还能这么坦坦荡荡的盯着她一个劲的打量,气得直跺脚。
更重要的,被他那么一看,心里就泛起异样的感觉,搅得她有些心神不宁。
他依旧是一双好看,毫无情绪的眸眼盯着她,问:“你想要我说什么?”
她伸出手指对着他俊挺的鼻尖:“说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干的,你明知道我今天要上班。”
看着她那般指着自己,他心里澎湃,真想伸嘴过去一口咬住她白嫩嫩的小手指。
心里早是波涛汹涌,话却说得云淡风轻:“我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
苏芷若气急败坏的回他,连嗓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因为你就是不想让我去工作,不想让我赚钱。”
她越是气急,他越是波澜不惊,好似整个事情都是她一人在无理取闹。
穆少臣终于手撑得有些麻木了,起身背靠着床架,上身不着一物,一双幽幽的眼珠子注视着她:“不让你赚钱我有什么好处?”
她心里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只是那些龌蹉的思想,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圆滚滚的眼球转动几下,鼻中一股冲气起来,逼得她眼睛里就囤积了雾水,眼圈也不禁红彤彤的,她紧咬着唇瓣,几缕散落下来的发丝,凌乱贴在红红的脸上,透出几分可怜吧唧。
“看你那样,感冒都没好全,还成天惦记赚钱,掉钱眼里去了吧你!”
“你管得着嘛你?”
穆少臣揶揄不死她:“那你有本事憋着那冲劲别哭,谁哭谁长五十斤肉。”
至从她和他有了联系,三天两头的就会被他气得七窍难受,要是真有什么传说,她恨不得自己跟小哪吒学学本事,能嘴里喷火,第一个就喷到他身上。
苏芷若不知道说什么好,长肉是她死穴,她宁愿跑步累死也不愿回到胖时代。
被他这么一低声逼兑,苏芷若也愣是将眼里的泪逼退了回去,带着几分哑哑的嗓音道:“昨晚你都答应我的事,为什么要这么做?”
穆少臣靠着床架,模样闲懒的看她,心里暗戳戳的想: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生气起来撒娇的样子真不咋地,不跺脚,不嘟嘴,连声音都不学着嗲一点。
以前他最讨厌的就是玩那套嗲嗲音的女人,如今看苏芷若,却是万分的希望她能嗲几声给他听听。
穆少臣心血来潮似的朝她勾了勾手指,眉骨上透出的玩味气息十足。
苏芷若狐疑的盯着他,脚步出于本能反应的后退几步,生怕站得太近会被他一个手长拉到床上去再一番强取豪夺。
他没料到她防备心那么重,起身就要下床去拽她,刚动身,苏芷若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往他身上一丢:“你先把衣服穿好,别学得跟个流氓似的。”
“是你过来把衣服拿开还是我过去?”
一道沉闷的嗓音透过衬衫传出,苏芷若丢过去的衬衫正好将他整张俊脸都盖住。
看着那件净白的衬衫裹着他的头,只露出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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