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娘娘腔发起威来,也是这般的搞笑,只见这名男子翘着兰花指对着陆北延一阵羞辱。
只是这一脚,提在陆北延的身上,就像一把刀在陆北延的心上划过,刻骨铭心的痛,这种感觉,多少年前,陆北延也是尝过,没想到多年后,陆北延再次做噩梦般的经历了一脚。
想想陆北延是一个多么傲气的人,却在异国他乡被人羞辱,却不能反手,不能顶嘴,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江菲在柜子里仔细的听着,惊讶极了,听着男子的口音,似乎是本地人,不想是国内的人,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和徐倩又是什么关系呢?
江菲想起来在鞋柜里看见的男人的鞋子,会不会就是这个男人的呢?
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江菲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陆北延在关键的是把自己藏起来,看来,陆北延这个人还是有点良心的,并没有那自己威胁徐倩。
其实,陆北延可能也知道,那江菲威胁徐倩是没有一点儿用的,因为,江菲只是薄家名义上的媳妇,根本没有人会把江菲放在心上。
难道就因为江菲家里穷吗?
男子刚说完,徐倩就前来,尴尬的拉了拉男子的衣袖,虽然徐倩没有说什么,但是却面露难色。
男子似乎是知道徐倩在想什么,他豪气的说道:“没事,亲爱的,难道你还担心他会出去胡说八道吗?”
徐倩撇了一眼陆北延,陆北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闭着双眼,很虚弱的样子。
“你不知道,这小子在国内有点名声,我怕…..”徐倩朝着男子使了使眼色。
陆北延一直用眼睛眯着缝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简直不敢相信竟然这样的人,这对狗男女,他的拳头紧紧握得紧紧,心里的愤怒就要溢出来了,可是理智却不停的提醒自己。
不能发作!不能醒来!不能反抗!
难道一切都只能是浮云,都只能当做是做了一场噩梦。
陆北延嘴角紧紧的闭着,他的心里在滴血,这个女人,是父亲一直很疼爱的女人,却在外面给父亲戴绿帽子。
虽然陆北延跟薄国王之间有很多矛盾,有很多沟壑,但是说到底,骨肉相连,血浓于水,陆北延不得不替父亲感到不值。
他脑海都是母亲临终前的画面。
那时候,母亲因为得了顽疾,整个人因为药物的治疗而显的苍老,这个时候,徐倩就是在样的情况下,勾引了父亲。
母亲才一命呜呼。
小小年纪的陆北延,就这样失去了母亲。
在复杂的皇室,陆北延经历重重险难,才终于长大成人,他发誓要为母亲报仇。
所以,陆北延必须要忍,舅舅给陆 北延讲的第一个故事,便是,越王勾践。
那时候,舅舅只是单纯的讲故事,并没有把故事和陆北延的实际情况联系起来,是陆北延,是他自己悟 着了这一点。
“既然你害怕,那我们就让他消失在你面前。”娘娘腔的声音打断了陆北延的回忆。
其实陆北延也不愿意回忆,回忆往往是痛苦的,人能够记住的也便是痛苦的,陆北延倒是很庆幸自己能够从回忆中醒来。
徐倩的声音极其的刺耳,她挽着娘娘腔的胳膊,撒娇的问道:“可以吗?这样会不会对你影响不好,马上就要竞选了,我不想耽误你的前程,虽然,他真的很讨厌!”
徐倩说完,还狠狠的瞪了一陆北延一眼,似乎是视陆北延为眼中钉。
男子偏过头,在徐倩的脸上亲了一下,徐倩笑得很开心,似乎是得到了一种赏赐。
“只要你想,我总有办法。”娘娘腔说完,在徐倩的屁股上掐了一下,两个人在陆北延的面前打情骂俏一番。
陆北延一只忍受着,就像是夏天很热的密室里,让人透不过气来,就像是考试的时候,偷看同学的答案,生怕被监考老师发现。
那种感觉,被陆北延消化掉,他要忍受这一切,才能东山再起。
柜子里的江菲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她浑身冰冷,柜子里很不透气,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像是做了一个梦,那时候,妈妈还不会赌博,还是一个天天给江菲做饭的,给江菲缝衣服的好妈妈。
不知道是从什么开始,江妈妈开始流连于赌场,似乎某种致命的情愫,在引导着,吸引着江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