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今天可是你叫风华轩的丫鬟去给邓姨娘送莲子羹的么?”
“是啊。”临春瞟一眼跪在地上的雨菲:“奴婢那时候刚好肚子痛,偏姨娘今日害喜的厉害,就想吃莲子羹。雨菲又刚好经过,奴婢就叫她给姨娘送去了。”
“哪知道那该死的丫头心那么黑,居然想要害姨娘。”临春掏出帕子按了按眼角,哭的梨花带雨。
“奴婢要是早知道,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呢。”
临春说罢,便嘤嘤哭了起来,梨花带雨一般叫人听的肝肠寸断。
文长封一颗心,瞬间就给哭的稀烂,不住伸手替临春抹着眼泪。
一旁,文青鸳和邓姨娘似乎一下子便忘记了自己原本也是在哭的,两双眸子同时看向了临春。
邓姨娘的脸顷刻间就白了,这一次的白却是真实的,绝对不是脂粉能够制造出来的效果。
文青羽冷冷一笑,果然是谁调教的人像谁。临春的做派跟邓姨娘根本就是一个路子。
“雨菲,临春将莲子羹给你以后,你可有打开过?”
“没有。”雨菲咬了咬唇,立刻摇头:“临春姐姐怎么给的我,我就怎么给的姨娘。”
“爹爹也听到了。”文青羽懒洋洋说道:“雨菲并没有打开过莲子羹的汤盅,即便莲子羹有什么问题也跟雨菲没有关系。”
“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临春一下子就忘记了哭泣:“您这意思莫不是在说我动的手脚?”
文青羽眼角都不曾看过她一分,淡淡说道:“这是你说的。”
临春噎了一噎,随即便扭着身子,一双眼睛委屈的盯着文长封。
“相爷,奴婢打小就跟着邓姨娘,在奴婢心里,早就将姨娘当做了亲人。奴婢怎么会去害姨娘呢。”
“我知道。”文长封拍了拍临春的手:“你别急,羽儿也没说是你做的。”
“爹爹。”文青鸳皱了皱眉,今天这局就是专门针对的文青羽,怎么说着说着,倒把临春给扯进去了?
“莲子羹里放的是麝香,那样贵重的东西。临春一个下人哪里能弄得来?”
“就是,就是。”临春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住点头:“奴婢可买不起。”
“相府里此刻最有钱的只怕除了大姐姐就没别人了。”文青鸳咬了咬牙,今天决不能叫文青羽逃脱了去。
这一句话,成功的将焦点再度放在了文青羽身上。
文青羽淡淡一笑:“二妹妹记性真是不大好,怎么总也记不住我回来风华轩不过半个时辰。”
文青鸳一下子就没了言语。
“这东西就是雨菲那个贱丫头下的,不然,你可敢让搜搜她的身?”
一听到搜身,雨菲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文青鸳顷刻间变的得意万分:“怎么,不敢么?不敢,就说明你们有鬼。”
文青羽皱了皱眉,淡淡看一眼雨菲。这拎不清的,莫不是真着了人家的道?还将证据留在了身上?
风华轩里外人并不能随便进,所以想要在风华轩里栽赃是不大可能的。那么,问题也就只能出在身上。
麝香么?文青羽唇角勾了勾。
“雨菲,你胆子还真是不小呢。你可知道,姑娘家整日带着麝香将来只怕就没有了做母亲的机会。”
雨菲脸色越发苍白:“奴婢没有,奴婢一个三等丫鬟,哪里有机会接触那样贵重的东西?”
“没有就好。”文青羽扬声说道:“来人,给雨菲搜身。”
“我来!”文青鸳亲自走了上去,一把从雨菲手腕上卸掉了一只红珠子的手链。
“你这贱人,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话,文青鸳狠狠将红珠串摔在了雨菲脸上。
阳光下,一串小巧的红珠串莹莹发着光。鲜红的珠子颗粒均匀,色泽饱满。算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只听到文青鸳一字一句冷冷说道。
“这红色的珠子可不是寻常的珠子,是麝珠。如今,相府里就姨娘一个孕妇,你将这样一个红麝串戴在手上,除了想害姨娘,还能害的了谁?”
“你说什么?”雨菲脸上彻底褪尽了最后一丝颜色:“这是红麝串?”
“贱人,说,谁给你的红麝串!”
文长封眸子中泛出一丝可怖的猩红,恨不能瞬间便将雨菲生吞活剥了。
“这是……红麝串?”雨菲却好似已经傻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只顾着盯着临春看。
临春眼睛向上一瞟,根本就不理她。
“把那红麝串拿给我看看。”文青羽沉声开口,相府里居然会有红麝串这样稀罕的东西?
雨菲木偶一般捡起红麝串递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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