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接近。贵妃请回。”
那贵妃吃了闭门羹,又拿他无法。她虽在后宫横着走,但是在朝事上能说什么话呢,唯一能给她撑腰的官家,此刻还昏迷着。
贵妃心中恨恨,只好想着,等官家醒了,看我怎么给你吹枕头风。
……
官家一连昏迷了五天,到第六天,这才悠悠醒转。
许多人悬起来的一颗心也就落下了。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赵王和齐王。两人没料到老三这样狠,直接在宫里把他们软禁了,他们这几天过得提心吊胆,做的梦都是太子登基,送了白绫和毒酒让他们选。
被放出来后,两人相视一眼,心里想的都是:幸好父皇醒了。
赵王对齐王说,“这次老三太过分了,我们好好让父皇评个理。”
齐王冷笑,“你放心,老三他就是秋后的蚂蚱,我看他能蹦几天。”
赵王看他一眼,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大哥,你不也有事瞒着我么?去年那些刺客是谁派去的?别说你不知道。”
“不说我,现在说的是你,你有后招?”
“我没有。”
“谁信呢?”
“既然不信,大哥就不要问了。”
……
云微明回到东宫时,整个人都瘦了,胡茬也长出来了,看起来有些疲惫。
他看到林芳洲时,身体轻轻一松,对她笑了笑。
林芳洲摸着他冒气青涩胡茬的下巴,有些心疼,问道,“宫里吃食不好么?怎么还瘦了。”
他摇了摇头,“亲爹病成那样,我若吃得饱睡得香,旁人会怎样想?”
“唉,也对,”林芳洲点点头,“几百只眼睛盯着你呢!当个太子真不容易。还不如在永州隐姓埋名的日子呢,至少不用操心。”
他苦笑,“我真的想过,就那样和你过一辈子。”
林芳洲眼圈一红,“对不起,都怪我。”
他抬手挡住她的嘴,“你我本是一体,往后‘对不起’这样的话就不要说了。”
她点了点头,心里一热,又有些惭愧,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当得住“本是一体”?
他突然唤她:“芳洲姐姐。”
“嗯。”
“你抱着我。”
他语调柔软,她的心便也柔软了,缓缓地靠近,抱住他。
他又说:“我困了。”
“那你去睡。”
“你抱着我睡。”
“小元宝,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下巴垫在她的颈窝处,小声地叹息道,“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盼着有人能抱着我睡觉,可是没有。你也只抱过我一次。”
“小元宝……”
“真的只是睡觉,我很累。”
面对疲惫的小元宝,林芳洲第不知道多少次心软了。
两人倒在床上,与其说她抱着他,不如说是他抱着她。他把她搂个满怀,紧紧地缠着,仿佛在抱一个大枕头。
他全身放松,很快睡着了。
卸下戒备的他像只乖乖的小狗,扔跟骨头就跟你撒欢摇尾巴的那种。
林芳洲扣着他的手,身后匀停的呼吸仿佛催眠曲儿,过了不一会儿,她也睡过去了。
两人这一睡就错过了饭点,直到夜里,林芳洲本来睡得很香甜,莫名其妙地呼吸紧张,把她憋醒了。
醒来时发现,小元宝正在吻她。卧房里没有点灯,她只依稀看到了他的轮廓。他喘息着,火热的呼吸围绕着她。
夜里看不到人时,她才发现,原来他的气息,她竟已经如此熟悉。
她推开他,大口喘气,道:“你,你发什么疯。”
黑夜里她只听到他的笑声:“如此良辰美景,该与姐姐做些好事。”
所谓良辰就是半夜三更,所谓美景就是漆黑一片。
林芳洲问道,“你不是很累么。”
“本来很累,现在睡饱了。”
好么,小狗睡饱了,就变狼了。
他解开她的衣服,往她胸口上摸索,问道,“你还在缠胸?”
“嗯。”
“可怜,把它们放出来透口气。”
他把它们放出来“透气”,一边轻轻揉着,一边安慰她道:“你不要担心,经常揉一揉,活活血,还有机会长大的。”
“你……嗯……”
他低头,一边剥她的衣服一边吻她,吻遍她的全身,把她吻成了一滩春水。
然后他喘息着叹道:“可惜,现在还不能让你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