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已是深夜,夏秋凉仍然要恪尽职守的守护在男人身边,直到他睡下,还要和流凤交班,避免出现意外。
口袋里的电话响起,肯定是都森系那个死色狼,除了他的电话,谁都打不通。
“马上进来。”
夏秋凉还来不及张嘴说话,电话传来嘟嘟的忙音。
简直就是王子病,还病得不轻!
全欧式的卧室,晶莹剔透的光芒照亮整片黑暗,男人修长的腿搭在桌上,欣赏着电视屏幕上的监控——
只见外面的女人握紧拳头对着一点点的屏幕挥霍拳头,咬牙切齿的做了个鬼脸。
哼,花样还不少!
都森系按下遥控器关了屏幕,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玩弄手里的手机。
“都少,有什么事情?”
闻声,抬头睨一眼身侧的女人,“联系警官,我明天要亲自去看监控。”
义父的事情大于天,他留在这里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夏秋凉敛去眼底的眸光,指尖一颤,“好,我马上去办。”
“谁允许你走的?”
他究竟要做什么?
夏秋凉万般不愿意,还是停下脚步,肩膀传来男人的触感,她神经一紧,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要做什么?”
都森系扳正她的身体迫使她面对自己,眼底的****很明显,“你说孤男寡女要做什么?”
“我是保镖!”她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免得自己又受皮肉之苦。
男人冷笑,“难道你们没有看协议的最后一项?”
夏秋凉秀眉一蹙,下颚传来吃痛的力道,脑海忽然敲响沉盾的警钟。
男人的脸凑近,她抗拒的往后退,男人享受的就是她眼底的惊慌,一点点把她逼到死角。
“无条件顺从主人的任何要求,看清楚了吗?是无条件!”都森系把“无条件”三字咬的格外的清楚。
夏秋凉维持不下去脸上的笑容,淡定的脸上浮现慌乱,“都少……你不是完美主义吗?我那么丑——呲……”
脸上粘好的几颗黑痣被他撕掉,那片肉都快被扯下来,疼得她眉目一皱。
混蛋!总有一天她会亲手杀了他!
“你!”她敢怒不敢言,陶瓷般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都森系笑得无害,嫌弃的捻着手里的黑色东西,脸上逐渐拢聚起大团阴霾戾气,“这样不就完美了?”
看惯了娇艳的鲜花,偶尔吃几次清淡小粥也是一种情趣。
男人薄情的脸越来越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翼间,她的心不受控制的乱跳,几乎要蹦出胸廓。
情急之下扯着嗓子尖叫一声,“我有艾滋病!”
此话一出,男人往下倾斜的动作果然顿住,而后妖冶一笑,“唾液也许早就传——”
“不行!”一道尖锐的叫声打破房间嚣张跋扈的气氛。
项茗茗破门而入,猛地推开两人的距离,气急败坏的说,“都哥哥不行!要是被传染了你会死的!”
这种骗小孩子的谎话她也信?
都森系任由项茗茗拽着他的手臂往后退出好远的距离,一脸戒备的瞪夏秋凉,“我告诉你,你别想害我哥哥,你这个歹毒的女人做梦去吧!”
夏秋凉在心里冷笑一声,陷害他?
不好意思,她不屑。
都森系不经意间看到她转瞬即逝的一屑不顾,胸口瞬间升腾起熊熊怒火。眼底的阴霾冷的吓人。
“我先出去了。”夏秋凉飞快的说完,拔腿逃也似的出了门。
不过刚才还多亏了项茗茗,不然又要被色狼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