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想不通。
“那,凤大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男人蹙了蹙了眉心,似是有些不耐,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转身走向自己远处的马车。
留下夜离一个人站在那里。
什么意思?
走了?
夜离有些懵。
直到马蹄哒哒,马车离去,夜离才意识过来,自己的马给了霓灵。
完了,这么远怎么回去?
刚一抬脚,刺痛就钻心而起,她咬牙试着走了两步,根本没法继续。
环顾了一下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连原本守在门口的守卫都不知几时已经不见了。
没有办法,见边上大树下有个石凳,便单脚跳过去,坐在了上面。
她发现凤影墨真的是她的克星,或者是上辈子两人有仇。
自从遇到他以后,她倒霉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
而且,他们两人根本无法做到正常交流。
每次都弄得不开心,每次都不欢而散。
刚刚原本是想跟他说句谢谢和对不起,然后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化解赐婚危机,结果,又是去纠缠一些无谓之争了,正事谈都没谈。
躬身将脸埋在膝间,心中懊恼得不行。
忽然,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她一怔,抬眸望去,只见一人二马正由远及近。
夜离见那人自己骑着一匹马,又牵着一匹空马,心中一喜。
霓灵那丫头还算心细。
直到那人行至跟前,“吁”的一声拉住缰绳,翻身下马,夜离才发现并不是三三棺材铺的人,而是——凤影墨的车夫。
她记得昨夜,凤影墨喊他长安。
夜离疑惑地看着他,长安近前,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递给她。
“爷让长安将这匹马交予夜大人。”
夜离怔了一会儿,才迟疑地伸手接过。
这么好心?
不过此时的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另外,爷还让长安带句话给夜大人。”
夜离一怔,“什么话?”
“爷说,夜大人心思细腻、善于思考,此番必定又会去想,他为何送马,有何居心?夜大人随便怎样想都行,只千万不要以为他不仅喜美.色,还好男.风,对夜大人兄妹二人都有企图就行。”
夜离脸色一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什么话?
长安微微一鞠,上马打马离开,留下夜离一人坐在那里咀嚼着长安的话,脸色白转红,红转黑。
好你个凤影墨!
竟这般羞辱与我!
气极之下,一把将手中缰绳丢掉:“谁稀罕你的马!”
闷坐了片刻,又不得不起身将马的缰绳拉过。
那一刻,她想起了“英雄气短”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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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北郊有条河,一入冬,河面就会结冰不化,到了腊月,河面上的冰更是厚得就像是一块平地。
除了小孩子喜欢在上面玩耍之外,有些大人也喜欢在冬日的午后,破开一处冰,然后坐在边上晒着太阳,钓着冰下的鱼。
但天一黑,这里几乎人迹罕至。
夜,没有一颗星子,漫天苍茫。
夜色下,一人走得极快,脚步却极轻,一看就知是个会武之人。
黑衣黑裤黑布掩面,暗夜里只能看到一双眸子闪着精光。
四下环顾,在看到不远处一个身穿大氅、头戴斗篷、一动
不动坐于河边静静垂钓的身影时,眸光微微一敛,拾步走了过去。
“岳王爷来了。”垂钓之人没有回头,清冷的声音透过斗篷的布幔低沉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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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明日大婚~~
谢谢【13764430031】亲的荷包~~爱你,狂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