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杰得了何一方的命令后,匆匆离开何氏。神色完全不似在何一方面前那样谨慎,取而代之的是得意嘲弄的笑容。
十来分钟,他在停在一个公园边上,周边几乎没人过往。他按了三声喇叭,便见一个女子妖娆地从草丛边走出来,迅速地坐进马杰车里。
“怎么现在才来,人家都让蚊子咬得痒死了!”
女人摘下眼镜,原来是何一方的女儿何蔚!
马杰一把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淫笑道,“是这里痒吗,小骚货!”
“嗯……”
何蔚顺势骑到马杰身上,“那个老家伙又给你什么吩咐?”
“他刚刚给我下了命令,让我搞清楚君以烈是不是看上了苏墨,如果是的话,就想办法把苏墨送到君以烈床上。然后再控制那个苏墨。我猜老东西是想通过控制那个苏墨来牵制君以烈。”
马杰道,何蔚听到苏墨的名字,眼神一狠,“君以烈真的看上那个贱货了?”
“怎么,吃醋了?”
马杰知道何蔚想要君以烈,他跟何蔚其实也是两厢利用,各取所需。不过正办事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想那个君以烈,马杰痛快了才怪!
他发狠地用力一挺,何蔚一声惊喘,“啊,要死了你!”
“就是要弄死你!”
马杰越发凶狠,车里只剩下一阵阵污言秽语声……
差不多一小时后,何蔚走下马杰的车子。看着马杰远去后,她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一边走进公园,一边打电话,“亲爱的,可以跟老东西的儿子签合同了,让那废物跟老东西邀功去!”
她何蔚才不会跟他何一方的那个窝囊老婆,也就是她的母亲一样,乖乖地夹着尾巴当他何一方的棋子。她要那个老东西死都想不到,她不仅不会乖乖做棋子,还要从他手里抢何氏!
这时候,加拿大这边,君以烈补了一个上午的觉,心情终于好了一点。吃完东西的时候,刚好离莫也回来了。告诉他,夕涯小筑查了一遍。查到原来的屋主是个孤寡老人,临死前把房子卖给现在的那对母子。那个孤寡老人跟苏墨没有任何关系,那对母子也没有。唯一跟苏墨可能有关系的,也就是应该是她要找的就是,那个屋子曾经住过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什么背景?”
君以烈问,离莫摇摇头,“烈,问题就在这里,我现在也查不到这个女人的半点信息!我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确实存在,但是查不出来!”
君以烈听了紧紧眉梢,“你查不到?”
“对!所以,我很肯定,苏美人就是在找这个女人。而且,她那里应该也是卡壳了。”
离莫点头。
“继续往下查,要多久?”
君以烈问,离莫想了想,“应该是有人特意把痕迹抹干净了,我再重新查,给我几天时间。”
“好,何一方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君以烈又问。
“老狐狸把水军收回去了,烈,你也够狠的,直接就把《剑影》下了,其实花点钱打点一下,还是可以上映的。”
离莫有点可惜道,君以烈勾勾嘴角,“这样才能封了这件事,彻底断了媒体向谈论的根。”
“但是这样,你家族那边估计又会碎嘴你办事失利。”
离莫调笑道,君以烈不屑一笑,“我需要在意吗?”
他眼下更在意怎么找那个死女人算账!
想到苏墨,君以烈的脸色就忍不住发臭,“我出去一趟。”“是去找苏美人吗?”
离莫眉眼一亮,积极地跟上君以烈,可惜却被君以烈一脚踢回房间,拒绝跟随。
不过十分钟路程,君以烈就到了苏墨的房间外面。他直接开门就命令道,“死女人,开门!”
君以烈?!
苏墨正躺在床上郁闷,忽然听到君以烈的声音吓了一跳,不是幻听吧?
“开门,死女人!”
这次还加上了粗鲁的拍门,苏墨嫌弃地咧咧嘴,还是开了门。
两人一对上,苏墨直接问,“君大少爷,又有什么指教?”
“你在查夕涯小筑一个女人。”
君以烈像陈述一件事情一样,讲完就顿在那里,苏墨侧脸盯着君以烈,“所以,又是你做的?”
“不是,但是我可以查到。”
君以烈应道。
“所以,你是来……找我算账的!”
苏墨忽然明白了,这丫又是仗着自己有人用,来欺压她来了!
君以烈虽然有点不爽她的直接,不过她确实说对了,因此点头,“对,贴身保姆半年,我帮你查。”
苏墨听了他的条件,差点想当场一口盐汽水喷过去,当然她没有,口水倒是有!
“我说,君大少爷,你就不能不仗势欺人,我们好好谈交易吗?”
她郁闷道,君以烈很干脆地摇头,“死女人,你也知道你惹了我不是一次两次,我现在只要你当保姆半年而已!”
言下之意,他已经是相当大度!
可惜,苏墨看来却是,两字,小气!一句话,那是相当小气!
她鄙视的皱皱鼻子,“小女子多谢君大少爷好意,无福消受,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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