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李家后,张爱国开着悍马把张思源送到巨鹿路洋房:“把车钥匙跟院门钥匙给我,我回来的可能有点晚。你不要等我,到时候我给你把车开回来。”
张思源闻言下了车,把门开下来后将钥匙交给了张爱国。张爱国接过钥匙把悍马调了个头,开着悍马就离开了张思源的视线。
张思源走进巨鹿路洋房的时候,马守德正坐在客厅里。看到张思源进来,马守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张总,您回来了。”
“马教官,去休息吧。我爸晚上会过来,你不要当贼给打了。”张思源朝马守德交代了一下就上了三楼。
刚刚洗漱完躺到床上的张思源,手机就响了起来。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人名,张思源接通了电话:“亚笛哥,什么事?”
“思源啊,有件事你知道吗?”电话里传来郭亚笛的声音。
张思源答道:“什么事?”
“景家,李家还有张晋家都出事了。”
原来,在李市长被带走后。消息就跟风一样传遍了全沪市整个官场,只要是有点小道消息的,全部都知道了这件事。郭亚笛自然也收到消息了,而且比很多人知道的更多。在得到消息的一瞬间,郭亚笛就感觉这件事跟张思源有关系。毕竟这三方都是跟张思源有仇怨的,一下子三方一起出事,很难不让人产生遐想。
张思源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知道啊,我就在现场。”
“你爸干的?”
“是啊,具体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爸今天到沪市,然后带着我一家走了一趟,我也莫名其妙的。”张思源答道。
电话那头的郭亚笛被张思源说的话惊的吸了口气,要知道这可是景家跟张家,就这样被收拾了。还是一点兆头都没有就出现了这件事,郭亚笛不禁在心里感到后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这两家给收拾,那得有多大的能量。
然后,郭亚笛好像想到什么东西一样,脸色顿时一变,急急忙忙的朝张思源说道:“思源,我还有点事。先挂了,等我有时间咱们出来再聊这件事。”
把张思源的电话挂了以后,郭亚笛直接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等电话接通后,朝电话里问道:“大伯,沪市发生的事情您知道了吗?”
“知道了,景家咎由自取,作为景家一系的人,李家自然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件事你就别打听了,你跟那个叫做张思源的小子把关系处好就行。”话筒里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说完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盲音,郭亚笛没有再打电话去打听这件事,也没有再打电话给张思源。他这会儿在想,这件事背后存在的诸多纠葛。
巨鹿路洋房里的张思源,并没有像郭亚笛一样去想那些复杂的东西。他只是个商人,如果不是因为那几家人跟他有矛盾,他根本就不关心这些事情。张思源结束跟郭亚笛的电话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张思源早上醒来洗漱完下楼的时候,张爱国已经坐在楼下餐厅里吃早饭,马守德正在院子里练着他的军体拳。
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张思源,张爱国将手上的报纸放到一边,朝张思源招了招手。张思源看到后连忙走到餐桌旁坐好,等待张爱国说话。
张爱国看着张思源正襟危坐的样子,笑着说道:“这么绷着不难过么,我又不是吃人的野兽。我是你老子,正常点,边吃边聊。”
张思源闻言也放松下来,现在的张爱国给了他很大的压力。张思源感觉面前的张爱国很陌生,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什么架子都没有的父亲。现在的张爱国,坐在那里,就让人感觉到一股威严气息迎面而来。
张思源从餐桌上拿起一只生煎,咬了一口,朝旁边的张爱国问道:“老爸,你到底是做啥的啊?”
张爱国闻言,把手伸进衣服里的口袋,把昨天晚上那个让张思源好奇不已的小本本掏了出来,丢给张思源:“自己看。”
张思源用空着的那只手把小本本翻了开来,当看到小本本里面写着的东西,手上的生煎一个没拿稳掉在了地上。然后在嘴里嚼着的生煎也卡在嗓子眼,连忙拿起一旁的豆浆往嘴里灌。
等到把卡在嗓子眼的生煎吞下去后,张思源小心翼翼的朝张爱国问道:“老爸,这东西不是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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