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你都有未婚夫了,还是精神科医生?”易笙微眯着眼,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
这说的不就是简溪吗?未婚夫?这三个字可真难听。
“对啊,不演戏的话,那女人怎么会上当?”梁小墨分析道, “她身上所戴的饰品肯定不会是自己买的,我怀疑,她就是许锦诚的情人。问题是,现在许锦诚不在境内,而且目前还有一定的罪名在身。像他这种女人多半是拜金的,说不定会去勾引简溪呢?”
“你怎么知道?”
作为心理学专家的易笙都表示不可能,然而梁小墨说:“因为我是女人,女人最了解女人了。”
说罢,还露出一脸的神气。
易笙愣,竟然无言以对。
……
刘晨和包子找到了周琳的家人,周琳的家人这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出事了,另外,许锦诚的父母从县城赶过来,两家父母就在警局碰头了。
两家老人哭的几乎昏厥过去,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只有他们能知道。
“天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我的女儿啊,你怎么忽然就没了啊。”
周琳的母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旁的许锦诚的母亲跪在她旁边,老人一个火上来,把她推开了。
“你说,我女儿去了这么久,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亲家,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难道你儿子还不知道吗?我女儿出事这么久,他人呢?我就说奇怪了,之前我来找人,居然没人在家,电话也打不通,还有你那个该死的儿子,跟我说是出差了,我女儿要不是你儿子杀的,会是谁?”
老人言词指责,那种同心完全表现在脸上。
眼泪没有休止,一直往下掉。
许母无话可说,只能低着头。
目前不说别的,就连警方都认为是许锦诚杀了人逃逸了,而且,她深知,儿子确实是带着孙子离开了。
可是,她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梁小墨不忍看下去就离开了。
易笙对这些,从来都是免疫的,见梁小墨走开,他自己也跟着出去。
走廊上,还能清晰地听见哭声啕天。
“要慢慢习惯过来。”
易笙低沉的声音传来,梁小墨知道他指的什么,“习惯不了。”
“很快你就会习惯了。”
听了这句话,梁小墨细细琢磨了一下,习惯吗?
人生在世,最多的就是情感。
友情亲情爱情……
没有哪一个不是牵动着人心,像这种场面,经历的人痛苦,旁观的人哀伤,哪能习惯的了。
可他说得对没错,这个职业,见惯生死,如果不习惯,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想了想,梁小墨说:“我努力努力,只是,我更希望世间再无这种悲欢离合,可……这又怎么可能。”
简单地感慨了一下,梁小墨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刘晨那边回来的资料,许家父母终于松口,声称许锦诚在离开之前,跟他们说过要离开一段时间,而离开的时间,按照推算,应该就是在周琳死亡之后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