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气地道:“道友这是要干嘛?动刀动剑不好的,就算不吓坏人,吓着那些花花草草也是罪过啊!”
“我罪你妈,吃屎吧!”黑风贼暴喝一声,飞剑化作一道寒光直取秃顶男的项上人头。施泰不慌不忙地扔出一张黄表纸,身前凭空起了一堵土墙,将飞剑挡下,嘿嘿地道:“砍不着!”
黑风贼狞笑道:“老子看你还有多少护身法符!”剑指一引,飞剑不断地砍击着土墙。连续砍了五六下,土墙终于出现了裂纹,施泰把手中那一大沓黄表纸甩得哗啦啦响,很是和气地道:“慢来慢来,管够!”说完扬手一扔,身上又多了一堵土墙。
那黑风贼气得发晕,运起灵力狂砍,每每将要砍破,那该死的秃顶男又会施放一面土墙,这打法虽然无赖,不过却极是烧灵石的,真想不明白这货这么富有,为什么还要干打劫的勾当,抢来的灵晶够他买法符么?
这名黑风贼见再砍下去也是浪费灵力,何不先把其他两个杂碎干掉,再慢慢收拾这只缩头乌龟,于是便欲返身去帮助柴荣。
“道友,这就不砍了,也太没恒心了吧,其实我手上只剩一张土墙术了!”师太喋喋不休地叫道。
那黑风贼却是不理,师太一扬手,五六张法符便向着黑风贼扔去!
轰!轰!轰!烈燃纷飞,那名黑风贼顿时被轰得七荤八素,狼狈地御剑逃上空中。师太手中光芒一闪便多了一个刚才那样四方玩意,几十个黑洞洞的小孔对准空中那黑风贼。璀璨的光芒亮起,数十道白光覆盖了十几米范围。可怜那黑风贼刚才已经消耗了大量的灵量,如何抵挡得了这近距离的乱枪攒射,护身法盾硬扛了几下便碎了,身上挨了至少四五记,惨叫着跌倒在地,痛苦不堪地呻吟。师太摇了摇头惋惜地道:“瞧,让你砍你不砍,现在惨了吧?”
那两名围攻大棒槌的黑风众看到同伴的惨状,顿时面色大变,却又见那秃顶男把黑洞洞的炮口向着这边转来,不禁心打鼓。
当!大奔忌惮秃顶修者肩头扛着那要命的玩意,一时分神竟被大棒槌把铁棍给砸得脱手飞出,仓惶地向着旁边急跃开去,人还没站稳,六点剑尖残影一晃而过,眉心一凉便失去了意识。
“大奔!”柴荣惊呼一声,长刀如匹练直劈范剑头顶。范剑抬手点出,很随意的一剑,却划出了惊人的残影,哧,锐利无比的一缕剑气从剑尖激射而出。
噗!一声轻响,柴荣手中的刀永远都劈不下去了,保持着举刀僵立的姿势,大睁的双目露出一丝迷茫,眉心处缓缓渗出六点殷红的鲜血,如同一朵六瓣梅花。
噗嗵,噗嗵!
大奔和柴荣的尸体相继倒下,剩下那名黑风众吓得心胆俱裂,顿时被大棒槌一棒砸中头部,西瓜一样四分五裂,连脖子都缩进胸腔里了,死状十分之惨烈。大棒槌推金山倒玉柱般往后躺倒于地,呼呼地喘气,身上鲜血淋漓,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
“俺的亲娘哟,累死老子!”
师太一边熟练地剥下柴荣等人的储物腰带,一边和气地道:“死不了就来帮忙!”
三人剥光了黑风众,这才来到山坡上,发现十五只肥羊还倒在篝火旁边。棒槌咧了咧嘴道:“犯贱,你还说那小子有点道行呢,实在太菜了!”
范剑走到楚峻的身边,低头审视了一下,目光落在楚峻左手无名指上那戒指上,淡道:“这家伙果然是只肥羊,竟然有空间戒指!”
“呵呵,这次赚大发了,这些半灵族女人怎么处理?要不咱哥仨每人留一个当媳儿!”大棒槌乐滋滋地道。
“去去去!”范剑踹了他的屁股一脚,骂道:“瞧你这出息,有本事自己泡一个,咱们的规矩只劫财不劫色,把他们身上有价值的东西都剥光,毛都不能留一根!”
“贱哥,女的也要剥?”大棒槌搔了搔头道。
“当然剥,为什么不剥,快点!”范剑又踹了这货一脚,说着弯腰去脱楚峻手指上的空间戒指,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红衣女子,忽然面色一变:“不好!”嗖地向后急退,可惜已经迟了,一只手铁钳一样扣住了他的手腕,嘭,小腹重重的挨了一记膝顶,痛得他蹲了下来。
“操!”大棒槌刚骂出个字便被一条美腿砸中脑后,顿时摔了个狗啃屎。地中海男被一根骷髅旗戳着屁股,满脸苦笑,一动也不敢动,和气地道:“后面那道友,能不能戳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