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脱口而出,还痞痞一笑。
秦凤舞无力地翻了一个大白眼,恶狠狠地削了一下他的脑袋:“行了,不要没个正行,你且与我说说,你想了什么好的法子对付东陵域?”
见着她生气,即墨战天才怔了神色,不敢再闹,正声说道:“我们此去赴宴,确保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虽带了一百精兵,但不能保证东陵域会不会派兵围剿,我们又看不到他们暗地里做了什么?所以我命令了彦一在我们出发之后,立即带着小队人马跟上,万一有什么差池也好前来搭救。东陵域若下毒药,你我自然是不怕的。”
“噢!你哪来的自信啊?”秦凤舞眉眼一挑,刻意问道。
即墨战天一把搂紧了秦凤舞的腰肢,很是自豪的说道:“本王有舞儿这个毒祖宗在,还怕他下毒不成。”
“瞧把你得意,万一我就认不出那毒,那你我岂不是死定了?”秦凤舞半开玩笑地说着,脸上尽显得意。说道用毒,她到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只不过大千世间,无奇不有。她又怎知道自己所知的就是一切呢。
“怎么会。我的舞儿最是厉害了。不怕。若是真中了奸计,能与舞儿同生共死。也不枉此生。”即墨战天到是满满地自信。
秦凤舞被奉承的,那小脸一阵得意。
她开心,他就开心,随后又说了另一个计划:“东陵域摆个鸿门宴,重心估摸着都在我们身上,后发守备定然不坚。正是偷袭的好时候。”
“你啊!”秦凤舞指着他的鼻子贼兮兮地说到哦,“想不到一个王爷都这么的贼。可真是够奸的。”
“战场之上兵不厌诈。敌不仁,我就何必做那正人君子。”
“呵呵!也是!”
秦凤舞已经开始在想象着东陵域,兵败如山倒的样子了。
他们想的美,那东陵域想的更美。
在一个硕大华美的帐篷外头,东陵域扶手而立。那双时刻含笑的目光瞭望着远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等着回神,又看了一眼四周。
帐篷外头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名士兵,实则不然,在帐篷四周埋伏了不少士兵,就是等着信号发出,一举拿下即墨战天。这二十余名士兵不过是一个障眼法罢了。为的就是让即墨战天放松心神。
他缓缓伸手,一名士兵立刻上前听令。
“属下在。”
“若是本宫一会轻叩桌子,你就将那酒呈上来了。”
士兵有些不明,他知道酒里并非毒药,而是另一种东西。他想不明白,不趁机下毒毒死了战王和战王妃,居然还要放他们一马?
东陵域眼眸一眯,久不见士兵的回应,便看出了他的疑虑。神色很是不满,冷声开口:“本宫做事,还需要你来质疑。”
那股冷然的气息吓得士兵浑身发寒,连忙跪地说道:“属下遵命。”语毕,就立刻下去准备着了。
东陵域眉眼向上一扬,才稍稍露出了一丝满意。
“秦凤舞,我怎么舍得你死呢。战王,你应该庆幸你娶了她,否则今日一杯毒酒就要你的命。可惜了,我舍不得她死,所以连你都不用死了。你可真是走运啊。不过没有关系,不能毒死你,也能杀死你不是。哈哈哈……”那笑声里透着一股冷寒,叫人听着不寒而栗。好似如疯如魔一般。
笑到最后,他的眼角竟带着一滴泪。似有不舍,亦有嘲笑。那嘲笑并非是嘲笑别人,好似再嘲笑自己。
可不是在嘲笑自己吗?自己是那样卑微如蝼蚁。若不狠又怎么能活命。随后又紧紧握紧了拳头,眼底一片狠厉和势在必得。
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若是败了,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的下场,不是死在即墨战天手中,就是死在自己亲生父亲手里。
“父皇,你可不要把儿臣逼得太紧了。”他愤恨一说。
“报!回太子,战王和战王妃来了。”一名士兵快速下马,跪倒在他的身边。
“是吗?”嘴角勾起的弧度邪魅无比,视线顺着那密林里的小道忘去。虽然还不见马车踪迹,但他仿佛已经听到了马蹄之声,“秦凤舞来了,凤舞来了……”
声音越来越近,那辆华贵的马车也渐渐地出现在了路的那端,还伴随着铃铃铃的声音。一点点地接近,也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