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进了营帐,绕到屏风后面,只瞧见秦凤舞背对着扎进,肩膀不停地抽动着。听不到声音,但是光看着她抖动的身子就知道她定然是在哭泣。
看着她这幅样子,即墨战天的心被揪的生疼,轻轻地从她身后搂着她。彼此贴的这么近。她小声的抽泣之声显得异常清晰。即墨战天更是心疼了。
秦凤舞还是有些别扭地想要挣脱,抽动了一下肩膀。有委屈,有释怀,有开心,亦有不满。
“舞儿,你怎么了,不用担心了呀,我回来了,很平安啊!”即墨战天的脑子就始终没有转过弯来,以为她是担忧自己。
“我问你,我让逐月去通知你,你明明没有中计,为何不派个人回来给我报平安。你知不知道我整整坐立不安了一整日啊!”这一刻,秦凤舞心头的委屈和担忧一股脑地全都宣泄了出来。明明可以不用担忧地那么甚,却叫自己足足担惊受怕了一日。这份委屈谁又能体会呢。
经得她这么一说,即墨战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得意忘形,竟忘记差人来回禀了。明明没有中计,却迟迟不见归来,她定然以为自己遭逢大难。心慌意乱了整整一日。到头来却不过是白担惊受怕了一场。委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即墨战天一转过神来,就马上低头认错,诚意恳恳的说道:“舞儿,我错了。在逐月来回禀的时候,我心头得意能娶到舞儿这般聪明的女子,以至于气势一起,只顾杀敌,忘了派人回来报平安了。舞儿,你不要生气。”
秦凤舞被他那句夸耀弄得有些苦笑不得。可这心头还在颤抖地不行,连带着腹中的胎儿动得都有些不安稳。轻轻地将脸憋过一边,狠狠地训道:“你给我站好了。”
即墨战天那里还敢反驳,来不及给她擦眼泪,就乖乖地站到了一边。
见着他这般听话,秦凤舞也是不忍苛责,他都这么劳累了,应当是要好好休息的。可是他这般没有记性,若是不好好说说,只怕以后三天两头弄出这么一出,自己的心脏可是受不起的。自己抹了一把眼泪,神色十分严肃的说道:“即无事,却不来报个平安,你可知错?”
“知错。”即墨战天像个小媳妇一般乖乖认错,这次是自己做的不过到位,害她怀着孩子还要这般担心。
“以后,你有什么计划,一定要与我说明白。你我一体是不分的。”
“是!”即墨战天内心狂喜,你我一体叫他感动到不行。
秦凤舞眼尖地瞧见他脸上的笑意。这心头就有些不痛快,自己这是聆讯呢,他居然开小差,冷哼一声:“若是以后不派了及时回禀,就家法处置。”
“家法处置?”即墨战天疑惑不解,是什么时候有的家法这一套东西,自己怎么不知。
“对,家法处置。”秦凤舞瘪嘴哼哼了两声,又高声朝着外头喊道:“逐月,你可在外头?”
不一会儿,逐月就走了进来,她在帐篷门口多少听到点动静,有些不好意思,愧疚地低着头:“王妃。”准备乖乖认罚。
秦凤舞冷哼了一声:“去了战场,就不知道回来了啊!”
“王妃,逐月知错了。”逐月快速下跪。
“行了,起来吧,罚你一个月内不准去战场。”秦凤舞说是罚,不如说是想要找个机会把她的事情给办了。
逐月无奈地一耸肩,只能认罚,正准备着出去呢。秦凤舞又吩咐道:“逐月,去寻被褥过来,给王爷在那角落里铺个地铺。”
两个人眼睛跟着着秦凤舞的手指看向帐篷最边缘的角落里边。即墨战天连忙问道:“舞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这就是家法,今晚你睡地铺,看你以后长不长记性。”秦凤舞吩咐完,就躺到了床上,再也不愿意搭理他。听着两个人均没有动静,又冷声说道:“逐月,是不是显处罚轻了点,还不快去。”
“噢!”逐月愣愣的点头,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脸黑成了锅碳的即墨战天。
即墨战天哪能感受不到逐月的视线,猛地回头一个扫射,那冰冷的一记冷眸吓得逐月哟个哆嗦。
逐月心头那个害怕啊,两个人都是得罪不起的。不过看着架势,王爷铁定是被王妃吃的死死的。嗯,还是得听王妃的。心中下定了决心就利索地出去找被褥去了。
即墨战天瞄了一眼那简陋的地铺,有些委屈的冲着秦凤舞说道:“舞儿,我今天真的要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