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气的即墨城原本就是强撑的身子瞬间又垮了一分。
“当庭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他几乎咆哮出声。
两人同时望向即墨城,两双眼睛几乎如出一撤,都带着鄙夷。
没错,就是鄙夷,甚至是鄙视。没有比这个眼神更让人觉得是藐视权威的。
“你们……”
“皇上,先别着急,我还有一事未说呢。”秦凤舞嘴角浅笑嘤嘤,看着无害。
可是总叫即墨城觉得有些心慌。而东陵芷素更是如此。那眼睛紧紧地盯着秦凤舞,总觉得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皇上,据我所知,这媚骨香盛产在东陵,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东陵芷素她自个为了爬上战天床,给战天下了药了呢?”秦凤舞伶俐一问。
已然吓得东陵芷素有些不知所措了,看着即墨城,满眼的求救。即墨城那里会没有瞧见她求救的眼神呢,只是眼下,自己都毫无对策,又如何去救呢。
“朕怎么不知。”即墨城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皇上,不知道,东陵公主应该知道吧,东陵公主若是不知道,那我们要不要去东陵问问呢?”
秦凤舞句句紧逼,吓得东陵芷素跌坐在了地上。满脸的心虚。
这下任她如何狡辩,都已经无法抹去人们心中的猜测。略带鄙夷的看着这个所谓的公主。想不到一个公主竟然做出这等小人行径,比起秦凤舞失贞更加令人所不耻。高贵的身份和外表下面,居然藏着如此龌蹉的心。简直就不配踏上他墨国的国土,更加配不上战王。
东陵芷素急了,极力推脱着:“你胡说,不是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呢?”泪如雨下。
“噢,不是你,那会是谁?”
“那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她惊声尖叫。
“若不是你,你就怎么知道本王中的是媚骨香?”即墨战天继而追问。
“什么媚骨香啊,我不知道。”
“你自己刚刚说的媚骨香,还想抵死不承认?”
“哪里说的?”
“东陵芷素,你可真是有够丢人的,我秦凤舞婚前失贞尚且坦然,你一国公主到是敢做不敢当啊。”
“我怎么不敢当了?”
“那日本王差点掐死的又是谁?”
在一人一句步步紧逼之下。东陵芷素竟疯了一般惊声尖叫起来:“啊——啊——”
她连连后退,撞翻了身后的那排屏风,噼里啪啦地倒了一地。自己也跌到在了地上,坐在地上爬不起来。抱着自己的头嘤嘤痛哭。
完了,都完了,自己的清誉恐怕比秦凤舞失贞还要难看。自己做下那下三滥的手段不算,还没有成事。就自己有何颜面立足与世上啊。
摇头轻轻喃呢:“不是的,不是我呀。”
而她无论自己如何狡辩,在场的人已经没有一个愿意相信,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不屑。她那副样子,真的是难堪至极。
秦凤舞与即墨战天相似一笑,想用自己婚前失贞来逼迫自己就范,这招确实不错,只是后劲不足。
两个人仅仅只是站在那里未动,都要东陵芷素害怕不已。而他二人又同时望向即墨城。
即墨战天冷声开口:“皇上,看样子有人使诈,还有陷害舞儿,不知道皇上应当如此处置呢?”
本就已经被气的气息若愚的即墨城,当下气的整张脸都在抖动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口中已经有血要往外溢了。可是被他给深深吞了回去,那股腥甜真是比吞了苍蝇还要叫人难受。
他那略带浑浊的双眼紧盯着秦凤舞,恨不得将她的身上戳出几个洞来才好。瞪了一会儿,又调转看向吓得已经魂不守舍的东陵芷素,这份定力和秦凤舞比比还真是不堪一击,身为公主竟然就这么被他们三言两语给绕了进去。真当无用。
“咳咳。”他尽量克制住呼之欲出的咳意,伸手让老太监过来,帮着自己扶扶正,如今他竟连自己坐直身子的力气也没有了。脸上顿时浮现了一抹哀色。
“放肆,没有证据谈何说陷害,到是舞阳公主不贞是她自己都已经承认的事实。”即墨城死咬着这事不放。
“哼,舞儿即使本王的人,本王迟早是要娶进门的,何劳你费心,眼下不是更应该解决本王被下药一事吗?”即墨战天不依不饶,非要叫东陵芷素身败名裂不可。
即墨城也知道情势不好,心中还想着要保下东陵芷素,随即说道:“是朕叫她如此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