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眼睛四处乱瞟,想要找到一件可以把人给打晕的东西。
由于刚才自己发狂,几乎把能扔的全给人了,心头涌起浓浓的绝望,不甘心的说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可能现在七弟兴许还没有死。”
“真的。”听到这个消息,即墨城激动地坐直了身子,将他要说的话给打断了。
即墨佑天轻轻地将人按回了椅子上,双手还很温柔的拍拍他的肩膀:“父皇,不要激动呀!你立下圣旨,说传位与我,我就放七弟一马如何?”
即墨城知道他的话或许不可信,但是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愿意去尝试,他对即墨战天是真真的父爱,他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看见他死。他愿意为他试一试。
如果他的这种父爱,不那么偏激,也许即墨战天不会这般讨厌他。他是爱错了方式。
“好,朕答应你。现在马上就些诏书,而你一定要信守诺言。”即墨城毅然地决定了。
“那是自然,父皇写吧。”
说罢,即墨佑天从衣袖里掏出一方御用地黄锦缎。即墨城看着这黄锦缎才晓得,这一切都是他事先计划的好,他就等着自己下圣旨,他好名正言顺的登基。这个心机的确够深。若是用在正途他也不妨是一个能人,能担得起皇位。只是他的路走偏了,就走不回来了。
提笔,犹豫了半刻,才书写上一个笔画的时候。御书房的大门被人一脚给蹿开了。光亮照进了御书房。即墨城和即墨佑天纷纷抬头,亮的有些刺眼的阳光让他们有些看不清来人。
唯有听到重重的呼吸声,和一步一步走的响亮的踏步声。
“三哥,果真是深藏不漏啊!”
一道熟悉的冰冷的声音灌刺入耳。
即墨城激动地叫道:“战天。”
来人就是即墨战天,而他的身后是即墨允天还有蓝彦一等人,他的外头是特骑军,那支一般人不轻易调动的军队。
他一身破败的白袍,身上胳膊上全是勒痕和血迹,甚至连俊美的脸上也隐约能看见一些红痕,惨白的嘴唇,散乱的发丝。看上去狼狈不堪。可是他眼中的锋利和嗜血,都无法阻挡他的风华。
即墨佑天瞬间就意识到自己败了,迅速抓过即墨城,护在自己的胸前,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大有随时要了他的命的意思。
有那个人不怕死呢。即墨城身为皇帝更怕,他无助地朝即墨战天抬头,期盼的看着他。然而在他的眼里他只看到了冷漠。一种比死亡更痛的绝望正在撕裂着自己的心肺。
“七弟真是好本事。被玄铁困住了,还能调动铁骑军啊!”即墨佑天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嘲讽。
“三哥,是你太得意忘形了。早在七弟遇刺那一次他就预感到了二哥的背后还有一人,所以才早早的将兵符交与了本王。今日才不至于让你得逞。七弟这才逃过一劫。”身旁地即墨允天说道这,且还有些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即墨战天。想起刚刚的惊险万分就有些后怕。若是自己在晚来一步,即墨战天恐怕就真的要上黄泉路了。幸得蓝彦一及时的赶了回来,带了这个重要的消息,否则自己将后悔莫及,
就在刚才即墨战天差点命丧在即墨佑天属下的手上。即墨允天赶到的时候,他的那些手下正要对即墨战天下毒手。若不是即墨战天利用绑在自己身上的玄铁阻挡,拖延上了一时半刻,这才给了自己救下他的机会。而他身上那些伤痕就是这么来的。
看着满身煞气的即墨战天,他知道他的怒火有多甚。一个将他和秦凤舞分开的人,自己怎么可能允许他活着。
只是即墨佑天手上有即墨城,如何解救成了大问题。若是一个失手将即墨给杀死了,落了个弑父的罪名那就得不偿失了。但是因此而让即墨佑天逃走,那也是一万个不甘心的。
即墨战天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直直地指着即墨佑天,冷声说道:“即墨佑天,你以为你今天能逃得出本王的手心嘛?你别妄想了,今日本王就想你命丧在这御书房里。”
他的声音因为多日未曾进水而变得沙哑,可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势气,那样的声音反倒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一般。
“哦,七弟,你若不想背上弑父的罪名,大可朝我的脸上劈来啊。哈哈哈!”即墨佑天在这一刻还在猖狂地大笑。
他殊不知死亡离他已经只差一步之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