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
在宫门口来回踱步,这进还是不进纠结了许久。“哎!”康公公挠了一把花白的头发,面色一凝,似是下定决心一般,快速地敲了敲门,冲着里头大声喊道:“皇上,皇后娘娘那边出事了,唤你过去。”
刚刚运动完的即墨城有些疲惫的趴在轩辕琳玉的身上,轩辕琳玉很是享受的抚摸着他有些松垮的背部,眼睛蒙松,半睁半张,撒娇地说道:“战天,不要理他,我们继续啊!”
若说外头的康公公还不能警醒自己,那么自己身下的女子居然唤出了自己儿子的名字,神经一下紧绷,跳开身来细细的打量着床上的人儿,瞳孔陡然间睁大,不敢相信的猛摇着有些发晕的脑袋:“琳玉公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战天,说什么……”轩辕琳玉睁开双眸看向男子,她一直以为和自己共享欢愉的是即墨战天,却没有想到不是他,而是……“啊!”轩辕琳玉紧裹着自己的身体,尖叫出声,眼泪刷刷的就往下掉。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战天呢,战天。”她嘴里还在呼喊着即墨战天的名字,视线四处寻找,却未见其他人。只有,面前那个对自己来说已经是半只脚躺进棺材里的老男人即墨城。
她紧抱着自己的脑袋,不敢相信刚刚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居然是墨国的皇上。完了,都完了。
在轩辕琳玉一阵阵惊叫声之中,即墨城终于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看样子自己是着了自己儿子的当了。
“该死的。”即墨城低咒一声,大手一挥,“行了,别哭了。琳玉公主就入朕的后宫,今夜就册封你为玉贵妃。”
即墨城被她吵得实在是脑袋都大了,挥挥手就唤了康公公进来。
康公公低头推门进屋,为即墨城穿衣,始终不敢抬头看一眼床上的轩辕琳玉,很快,即墨城就穿戴好,出了勤政殿。
轩辕琳玉趴在床上无助的哭泣,身子就好像被抽空了一般,再也爬不起来。看着床单之上那抹鲜红,和腿间隐隐的痛意,她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命就这样定下了。
“母后,母后,我后悔了,后悔了,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回应她的只有空旷的宫殿和自己的哭泣之声。她万万也没有想到她心心念念深爱的人为对自己下如此毒手。还做的这样滴水不漏。
发生了这种事情,即墨城心口郁结,来到亭芷宫的时候,脸上的怒意不减反增。这一件件的事情来得可真是凑巧。不只是自己出了事,居然在除夕之夜这种事情还不只发生了这一件。
“皇后,到底发生什么事?”尽管已经克制住心头的怒火,这语气明显有些微怒。
皇后一愣,不明白今日即墨城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这里头发生的事情他可还不知道呢:“回皇上,事关东陵太子。”
“哎!”即墨城叹息一声,一甩衣袖,直径进了亭芷宫。
安婉婷在云贵妃的帮村下已经穿戴好了衣物,东陵夙早已等候在外间,他脸上丝毫没有惶恐,反而还意犹未尽地看了一眼安婉婷,似乎在说着美人的滋味确实不错。
看似一切已经波澜不惊,可空气之中遗留的欢爱之后的气息却出卖了这一切。即墨城眉头深锁,不悦地看了一眼东陵夙,东陵夙朝他恭敬行礼,又朝还在哪里哭哭啼啼的安婉婷看去。胸口的闷气气急道了极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怒吼一声。
震得还在得意看着即墨战天的即墨昊天,立马回过神来。没有看见秦凤舞,却看见安婉婷头发有些散乱的站在里间,不用深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气的浑身有些发抖,猩红的双眸瞪向东陵夙,似在质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世承和安倍怀看见里头的人居然是安婉婷,震惊地说不出一个字,嘴巴张的老大。
而即墨战天根本无暇顾及这群人,心里头只有秦凤舞,思绪早就飞到那里都不知道了。
“墨皇,事情已然发生,本宫愿意担责。”东陵夙知道,这种事情多说无意。
“不……”安婉婷惊叫出声,噗通一声跪倒在即墨城面前,梨花带泪地说道:“皇上,我是被人陷害的,定是有人害我,可能……说不定……是济安郡主。”她如同疯妇状告着秦凤舞,恨意已经冲毁了的思绪。
“噢!是吗?可是本郡主今日进梅园开始就未成与你接触,且与花小姐一聚之后,随后就去寻了诺雨公主,与你可一直未曾碰面,且你又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