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就开始收拾床铺,这时胡飒过来说:“东哥你别住了,这个床真的不好,晚上睡觉真的很邪乎。”
我牛皮都吹出去了,如果不住,哪还有脸见人,我现在是赖蛤蟆垫床腿,撑也得撑,不撑也得撑,于是我对胡飒说:“小胡没关系,我真的不怕,我可不是一般的身子,不怕那些。”
胡飒还想说什么,我没有让他说,收拾好床铺胡教官让人送来一本章规章制度,我看了一眼和学校里差不多,无非就是听到起床号,马上起床之类的。
晚上我们拿着茶缸子到食堂里领饭,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有一百多人,通过询问才知道,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这一批保安,还听说局里和什么保安公司签了合同,我们训练完了,由保安公司调动,至于分到哪里去,这个好像还是一个秘密。
吃完饭我们一起胡扯了一会,熄灯号就响了,我们现在是令行禁止,一切按规章制度办事,我们把灯熄灭了以后,我就想起张志民他们的眼神,想要说的话,我知道这个床上肯定有问题,我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今夜会遇到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忽然听到床下有声音。“咔哧。咔哧”像是在用剪子铰什么东西,声音不大,但在静夜里听的很清楚,我这么多年早已养成了机警的习惯,听到声音,一下子坐起来,看了看屋里,很黑什么也看不清楚。我静静的坐了半天,仔细的听了听,什么声音都没有,夜很静,偶尔窗外有几声虫鸣声。
这真是奇怪了,我刚才明明听到有铰东西的声音,怎么一起来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我大概坐了十几分钟,没有听到那个奇怪的声音。于是自己摇了摇头,心里自嘲道:“杨晓东呀杨晓东,你这是怎么了?同事的话可能只是几句玩笑话,你怎么也能当真,真是的,大半夜的不睡觉,坐着看星星呀?
说是看星星,在屋里什么都看不到,于是我倒头又睡下了,经过了这么一折腾,我根本就睡不踏实,我又开始数羊了,可是一直数到羊下羊羔,开始织羊毛袜子的时候,自己终于累了,一闭眼睛,竟然一股浓浓睡意袭来。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也就是那种半睡半醒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又听见那细微的咔嚓声响起。
我嘴里骂了声他娘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骂完了我就闭着眼睛不再理会那个声音,闭着眼强制自己睡觉,这时“咔哧、咔哧”的声音更响了,好像就在我的身边,这时我感到我的身边睡着一个人,声音就是在这个人身上传出来的。感觉很明显,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我感到自己非常的冷,冰凉冰凉的冷,按说现在是四月天气,不应该这么冷,可是我感觉很明显,是一种死亡的冷。
我这时一种巨大的恐惧袭来,我赶紧张开眼睛,想坐起来看一看是什么东西在我的身边,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我绝望了,我发现我的身子根本不能动,就那样死死的定在床上,除了眼睛能动之外,别的地方都不能动。
“咔哧、咔哧”的声音还在响,这个声音就在耳边,我头上的冷汗出来了,哗哗的往下淌着,因为这个声音让人的心里极度的恐慌,因为有点像手术剪剪开皮肉的声音。因为我在某个恐惧电影里听到过这种声音,电影的名字我记不住了,但里面的声音我却记得清清楚楚的,上面有一段解刨尸体时,就是配着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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