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不远处多了两盏小灯泡,这个小灯泡发出幽幽的绿光,我想这是哪来的灯泡,这个灯泡和我平时所见的那些灯泡很不一样,发出的绿光摄人心魄,我看着那两盏小灯泡,心里觉着奇怪,这个灯光怎么这么奇怪,好像我的魂魄都被吸进去了。这是张大楞一下子靠近我的肩膀说:“班长不要看那两个小绿点,老人说那个是黄鼠狼摄人心魄,班长你不要看。”
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我的背后有咯咯的冷笑声,我紧张的一回头,忽然我感感觉到我的手背一阵钻心的疼痛,我手里的枪差点掉了,我急忙回过头,就看见那两个绿色的光点已经和我买对面了,我心里大惊,赶紧扣动扳机,可惜我失望的发现我的枪竟然没有响,这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连忙把枪当棍子甩手砸向那两个小绿灯泡,没想到这个小绿灯泡速度奇快,一下子退到张大楞那边,我当时嘴里骂道:“娘的,这个枪是怎么回事?平时好好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张大楞说:“班长这是那个老杂毛用的发,我想办法破了这个老龟孙。”
刚说完这话,嘎嘎嘎的笑声又响起来,这时声音是从我这边响起来的,这时张大楞‘哎吆’一声,我说:“张大楞你怎么样了?”
张大楞说:“没什么,我被这个老龟孙咬了一口,我明明听到声音是从我背后的,怎么会跑到我的前面来。”
这时外面的人刘胜利大喊:“班长你没有时吧?”
我回答道:“我没有事,被这个龟孙咬了一口,我的枪打不响了,张大楞的枪也打不响了。”
刘胜利说:“班长你们那是中了黄鼠狼子的邪了,那时黄鼠狼子弄的结阵。想办法破了那个结阵,我们在外边什么都看不见,帮不上忙。”
我正和刘胜利说着话,这时忽然我觉得一股风过来了,赶紧转头一瞅,那两个灯泡竟然奔着我的脖颈而来,我急忙用手一挡,感觉一块肉从手上撕下来,剧烈的疼痛让我直淌细汗。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这时张大楞说:“这样下去不行,这个老龟孙想玩死咱们,我豁出去了。”
说完我就听见噗的一声,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喷出来,我这时忽然意识到,这个张大楞肯定是咬破了舌尖,用舌尖血破了这个结阵,结阵一破我们看清楚了,这个屋子虽然不是很明亮,但绝对不是伸手不见五指,这时我忽然那只黄鼠狼就站在张大楞的不远处,一种傻愣愣的样子,只听见张大楞说了一声,“你大爷的去死吧。”
张大楞说这话有一种很含糊的感觉,说完这话举起冲锋枪,照着老黄鼠狼子就开了枪,老黄鼠狼子离的我们非常近,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一梭子子弹全部打在黄鼠狼子的身上了,直接把老黄鼠狼子打成了筛子,接着又换上一个弹夹,照着黄鼠狼子开枪,距离太近了,子弹穿过老黄鼠狼子的躯体之后,钻到了墙里面,激起阵阵粉尘,砸到脸上很疼,我赶紧制止张大楞说:“张大楞那个黄鼠狼子已经死了,不要再打了。”
可是张大楞好像没有听见,只是嘴里喃喃道:“我要打死它,我要打死它。”
这时我身后的屋门一下子被踹开,刘胜利他们五个人一下子全进来了,一进来就说问:“班长你没有事吧?”
这时张大楞的另一个子弹夹也打光了,可是张大楞嘴里依然是:“我要打死它。我要打死它。”
我说:“我没有事,好像张大楞精神受刺激了。”
大哥继续说:“这时大家用手电筒听到张大楞说话含含糊糊的,就急忙用说电筒去照张大楞,只见张大楞满嘴鲜血,顺着嘴角流着。”
六班长说:“我们的赶快把张大楞送回去,张大楞的情况很严重。”
我说:“张大楞咬破了舌头,赶快送卫生队,让他们处理去。”
我说完就感到自己头晕,这时刘胜利大喊:“班长你怎么了?”
这时六班长用手电一照我的手,就大喊:“杨班长被咬破了血管,谁带了急救包,快点拿出来止血。”
这时另一个班长说:“我带着哪。”
说完几个人就手忙脚乱的给我把手包扎上,扶着我和张大楞就往卫生队走,我刚一出去就看见一个白色的黄鼠狼,在不远处望着黄仙庙,显得无限的忧伤,这时六班长举枪要打,我连忙制止住六班长说:“六班长别打了,放它一条生路吧?我们造的孽已经够多了,这一次我一辈子都会受到良心的潜质,我回去后就打报告调到后勤,我要远离这个战斗部队,实在是太血腥太残忍了。”
我说完往黄仙庙看了一眼,只见黄仙庙里的鲜血已经流到了门外,那本来鲜红的血,在夜色下是黑黑的颜色,我忽然发现我们人类非常的自私和残忍,本来是两个世界,相安无事平平静静的生活,张大楞的贪婪成了这场杀戮的导火线,我们赢了,但最后得到的是心灵的创伤,这个创伤一辈子都愈合不了。我当时忽然觉得我非常的自私,从那以后我就没有抓过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