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说就不说,封歌不情不愿的朝他走近,以前他住她家的时候,她一心就想着这个是顾容西,偏偏不是……
打开药盒子,一股药香扑来,司诺坐在床上,背对着她,封歌坐在他后面,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身上的爪伤,这伤看来是新伤,可能是今天弄的……
管他呢,反正他死不了!
封歌右手抓起一大坨药膏,动作带着报复性在他后背胡乱地涂。
“你给我轻一点!”
那刺激的感觉带着一些疼痛,司诺眉宇微蹙,不满地扭头便看见了封歌唇角微扬一副好不得意的模样。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俗人。”封歌瞄见他虽然脸色黑沉,不过好像也没生气,顿时胆大反驳。
司诺气得牙痒痒地,他当然知道这死女人是个俗人,完全没有女人的温柔。
“喂,你这伤是哪里来的?”
封歌虽然是不情不愿的给他涂药,不过她也看见了这个伤口非常的深,她是没想过要关心他的,只是看着这伤,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听到封歌问起这个,司诺顿时浑身阴戾,极不满地回眸瞪了她一眼,那模样就像是封歌害他受伤一样。
封歌一惊,这人怎么这样不讲道理!!
默默地低下头,封歌也不再说话,她也深知自己有时候也挺烦人的,房间再一次沉静了下去。
司诺余光瞥见她侧颜,她专注地为他涂药膏,动作也轻了一些,倏地他的心情竟有些喜悦。
他早就猜到这女人不可能像别人那样给他暖床,她是巴不得离开这座岛屿的,想到这里,司诺情绪有些复杂。
两人各怀心思,封歌很快也替他将后背的伤给涂好了,快速地站起身,“我走了。”她声音有些别扭,她一点也不想留在这里,尤其现在三更半夜与他独处一室。
“怕我?”
司诺突然转头朝她看去,封歌被他这么一问,有些微怔。
“你知道了我不知道他,所以就开始怕我?”他也从床上站起来,他的胸膛较顾容西要精壮许多,因为长期实战所以身上的伤痕不少。
封歌看着他半祼的身上,脸蛋有些微红不想直视他。
可是司诺却非常执着似的,语气甚至有些气愤,“我问你!你是不是很怕我?!”
他记得,刚开始这死女人捡他回家那时候,那是多么的胆大包天,可是之后,她看着他的眼神却不一样了,清冷疏离……
全部都是因为他,他的哥哥……
“你是因为把我当成他,所以才带我回去,一直照顾我,对吗?”司诺声音阴冷,虽然他明知道是这样的,但他还是忍不住问着。
封歌并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而且,司诺说得是事实,当时,如果不是因为她误会了,封歌发誓自己绝对不会理会一个外人,更不可能把一个陌生男人带回家同居了三个月。
“很好!”司诺低笑一声,笑声尽是浓浓的嘲讽。
看着她的表情,早就知道了答应,只是有时候心底存一丝奇怪想法,果然是这样子……
封歌与他相处了三个月,了解他的一些脾气,他现在的模样是真的生气了,可我哪里又得罪他了,刚才向他招供进来偷地形图也没见他生气。
想了想,封歌觉得自己才是最无辜的,不甘朝他反驳,“你凭什么端着一副生气的样子!”
“司诺,我知道我在这地方,对于你来说卑微的不过是一个任人摆布欺凌的女佣,可是你告诉我,我带着你回家,我有虐待过你吗?你为什么无端端抓我来这种地方?你为什么将我关在这座岛屿里?!”
“为什么!”封歌越说越气愤。
为什么?!
司诺看着她这生气的模样,连声的质问,有些想笑,又感觉心口有些压抑,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情绪,却让他很不舒服。
“因为我有这个能力。”他唇角扬起一抹讥笑,目光却恶狠狠的瞪着封歌。
“你想逃出这座岛屿,那么,你就拿点本事出来!”话到最后,司诺语气阴冷了三分,像是如果她真的敢逃出去,他绝对绝对不会放过她!
封歌气愤地脸色铁青,气得对着他大吼,“司诺,你好样的,你简直卑鄙无耻!我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眼睛被屎糊了才会把你当顾容西,你一点儿都比不上顾容西,你就是一头恶魔!”
“你说什么!”司诺听到她拿自己跟顾容西对比,顿时大跨一步,俯下头,眸子倒映着她这张倔强的脸蛋,“封歌,别以为你对于我来是什么特别的存在,你跟那些女人一样,都是个玩物而已!!”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这种人根本就没有感情,你的血都是冷的,除了你的自己以外,你从来都不会真心对待任何人,你个无情无义……”
“闭嘴!”司诺没有让她说下去,右手快速地掐住了她的下颌,她的话像是尖锐的针一样,让他无法容忍。
他从来都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因为不在意,是的,从来都不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包括安德帕少主这个位置,就算他一无所有,他也不在意,这里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东西,但是……
“封歌,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会让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