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子墨,跟我一起回去,这样下去,你会被我毁了的。”林若玲上前抱住妹妹,哭着说道。
飞机落在展家别墅后的停机坪,所有人一一从上面走下来。
林若玲披着一件男士的大衣,脚发软的被张子墨扶着下了飞机。
张子墨很惊讶,为何展勒言会将自己的大衣借给林若玲披着,而且程若珂似乎丝毫没有吃醋的样子。
林俊毅已经带人在展家等着了,林若玲一下飞机,就被拷上了手铐,带进来警车里,张子墨因为犯了包庇罪,一同被带走。
上车之前,林若玲看了看展勒言,又转头去看程若珂。
程若珂朝她笑笑,点了点头。
于是林若玲头也不回的,上了警车。
展勒言把林俊毅叫到一旁,不知道说了什么,程若珂猜测大概是跟这件案子有关的。
一大帮人呼啦啦就散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杰森也裹着大衣急匆匆回家去了,临走前程若珂听到他给林生打电话,好像是林生生病了的样子。
身上厚重的衣服让程若珂感觉呼吸困难,她赶紧走进屋里,脱下了棉袄,帽子和手套,总算不那么热了。
“北方的冬天真的很美,”她对兰姐说,“比瑞士还要美,那才是真正的冬天该有的样子呢。”
兰姐忙着给程若珂和展勒言沏热茶,陈嫂则是忙着准备衣物,放洗澡水。
“先生,太太,洗澡水准备好了,水温正合适,你们去暖和暖和吧。”陈嫂从楼上下来,对正窝在沙发里喝茶的展勒言和程若珂说。
“你先去吧,我喝完这杯热茶。”程若珂双手捧着茶杯,低着头轻轻啜着清香的红茶。
她的确是被冻的够呛,到现在手和脚还冰凉着。
“一起吧。”展勒言放下茶杯,斜睨着眼睛,期待的看着程若珂说。
“啊,我,还是……过一会儿再去吧……”程若珂觉得自己耳朵有点儿发烧。
展勒言却不由分说,将程若珂手中茶杯拿过来放在茶几上,就这么把人抱起来,朝楼上走去了。
陈嫂和兰姐互相对视一眼,赶紧去忙各自的了。
非礼勿听,真是太十八禁了……
她们两个老人家几十岁的少女心都被炸出来了。
浴室里,宽大的圆形浴缸氤氲着白色雾气,空气中飘散着精油的香气,才一进入,程若珂就觉得浑身舒爽了不少。
“要我帮你脱&衣&服吗?”展勒言抱着程若珂站在浴缸前,低声在她耳边问道。
程若珂立即挣扎着从展勒言的怀里跳下来,转身朝外面走。
却被展勒言拉住了。
“不是要洗澡吗?怎么想要跑呢?”他从身后抱住了她,双手环着程若珂的腰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鼻尖磨蹭着她的耳垂。
程若珂的耳垂极为敏感,拿经得住展勒言这么撩拨。
“我……我去外面脱,免得弄湿了。”她想要找借口逃走。
“反正也脏了,湿了就洗啊。”
展勒言说着,一只大手掀开程若珂毛衣的下摆,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伸进去。
展勒言的体温本就低,程若珂被冰凉的大手一激,不由得浑身颤抖。
“展勒言,你的手……太凉了……”她忍不住说道。
“没关系,很快就不凉了。”
展勒言将手从程若珂的皮肤上移开,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了墙上。
一阵夺人心魄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展勒言的热情和迫切,让程若珂浑身发软,几乎要从浴室的墙壁上滑下来了。
展勒言似乎是感觉到了程若珂的虚软,干脆将她双腿架起,让她缠住自己的腰,而他则是抱着他的纤纤细腰,唇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体上求索。
程若珂难过又舒服。
她觉得展勒言很用力,似乎有时候还会咬她一下,那种微微的刺痛,让她近乎疯狂。
于是她抱住他的头,一声声呼唤他的名字。
不知道什么时候,二人已经完全赤果相对了,但依旧保持着刚才那样的姿势,融合在了一起。
担心程若珂的背在不停的“运动“中被摩擦受伤,双手一直贴在她的后背上,而程若珂,已经被这狂风暴雨砸的快要失去知觉了。
当疯狂的律动和暧昧的喘息声渐渐平息,程若珂已经完全脱力,整个人瘫在了展勒言的怀里。
展勒言心疼的吻了吻妻子的额头,抱着她,一起躺入浴缸中。
“今天怎么了?”程若珂依偎在展勒言的臂弯里,虚弱的问道。
展勒言仰着头,看着浴室屋顶的欧式吊灯,一只手为程若珂放松腰部和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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