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这才回头看向熟睡的连翘,就那般睡着,没有任何戒备。车里虽然有暖气,但可能是温度偏低的原因,她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小猫。
“啊啊啊,秦琛,这车我喜欢,要不我们在这车上搞一回试试?”
“呃,什么眼神?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彩花大盗而你是那种吃斋念佛的斋公似的?”
“哎哎哎,在家里我主动,在外旅游也是我主动,在这在车上,好歹你也主动一回成不?”
“唉呀,好歹是夫妻,别客气。”
“嘿嘿嘿……感觉不错哦……”
那时的女子,在这车中极尽能事的逗诱他,就像一只来自雨夜的妖。
“秦琛,孩子流掉了……”女子毫不留恋的将手术单丢在了他的脸上。
“……我觉得你恶心,所以毫不犹豫的便流掉了你的孩子。我不要那么恶心的种子在我的肚子中生根发芽……”归来的她,话更恶毒。
秦琛就这么看着她,一幕幕过往在脑中交迭,只觉得自己一半身处火焰山,一半却身处冰川地。
明明是想掐死她的……
最终,他伸手接过助理递过来的风衣,轻轻的替她披上。
睡梦中的连翘只当是终于抓到被子了,立马将被子紧紧的抱在怀中。又感觉睡觉的姿势不对,干脆又转了个身,躺下,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于是继续睡。
助理从后视镜中看到连翘居然躺在了总裁的腿上?!
这样的场景,五年前不是没有,甚至是习以为常。
只是现在,总裁的一张脸阴沉得像那万年没化的冰,那双漆黑的眸中似乎升起了万丈火焰。
助理的心一颤一颤的,生怕总裁一个忍不住将连翘就那么推下车,任她走在风雨漆黑的夜。
助理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中控锁,确定总裁也开不了门,于是专心的开车。
盯着躺在自己腿上的睡颜,听着她平稳的呼吸,秦琛的理智终于战胜了怒潮,他僵硬的身子慢慢的变得柔和,眸中的火焰也慢慢的平息。脑中飞速的掠过一幕幕往事,最终却总是停留在她将那纸手术单丢到他脸上的一幕。
那一幕,成了他一生的劫,怎么也过不去。
“我应该对你残忍的。”
“我应该将你丢在这里,让那些野狼拖走你。”
“我应该……应该……”
曾经,他以为她是风筝,是独属于他的风筝,无论她飞得多高,只要他牵一牵绳子,她就得回到他手中。
曾经,她自诩连翘花,称他是天空,是可以包容下整片连翘花海的天空。
只是,曾经,一切不过是曾经罢了。
自从五年前,一切就都变了。
她不再是他的风筝,因为他无论怎么收线她都不回来!
他也不再是她的天空,哪怕那片天空下有成片成片的连翘花海,但偏偏就没有了她这一株连翘。
不是他找不到她。
而是她变了,变成了罂粟。
罂粟,是最美的花,也是最毒的花,爱上它的人大都无法自拔。
而她,就是他的那株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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