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不够偿还他未婚妻所受的罪。二来嘛,他觉得我在魅色驻演有伤他秦府的面子。”
这确实是豪门大族的一惯态度。付一笑冷哼一声,“你和他都没关系了,他怎么还有脸觉得你丢他秦府的脸?”
“终究,我是在秦府长大的。”
也是,正所谓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哪怕她和秦琛离了婚,但她终究是在秦府长大的,仅凭这一点也就不能斩断她和秦府的关系。
付一笑沉思间,只听连翘又道:“还有啊,我想了想,他的忌讳也不是没道理。就算我不为秦府着想,也得想想我爹地的感爱,它日爹地醒来,若知我在魅色驻演过,定会心酸难受。”
一直关注着连翘,所以非常明白秦父对连翘的宠,也明白连翘对秦父的敬重。付一笑道:“所以,你今天说请假是假,只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最后拖得不再来魅色驻演才是真。”
至此,连翘不得不惊叹付一笑惊人的心智,谁敢再说他是个有勇无谋的人她就和谁急。
她确实想通过这个机会辞去魅色的工作,但也不尽于此。
见她瞪着眼睛看着他,付一笑伸手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阴森森道:“想离开我付一笑,想欠债不还,免谈!”
呵呵,就算付一笑再聪明,他终究算漏了一点。那就是她连翘怎么可能离开他?她的目的就是接近他啊。
而秦琛的这一巴掌和警告,正好可以被她利用。她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搏一搏,以退为进,搏到付一笑的身边,成功进入付氏集团总部。且,这个口得让付一笑开才成。
“成,你厉害,看穿我的心事了,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从今天起,我就再不去魅色了。”
闻言,付一笑一惯笑面虎的脸立马阴云密布。
不待他开口,连翘急急又道:“不要再说赔偿的话。我可是财务出身,我清楚的知道我在魅色驻演的这两个月为魅色带来怎样的收益。保守估计,这两个月的利润起码相当于原来半年的利润了。所以,真要论赔偿的话,我为你赚的钱足够你住个十趟、八趟医院了。我不欠你什么了。”
“你……”
这个女人真是自己的劫数啊。还别说,因了她,这两个月,魅色的收益确实比往年翻番。但是,好歹也不要用住院次数来换算好不好?
算得他蛋一疼。
可是,也许自己虐了女人一辈子,如今开始想在一个女人身上找被虐的感觉似的,一接近她他就兴奋,一接近她他就想征服她,哪怕她再怎么虐自己,只要她给他一个征服的机会就成。
当然,在付一笑的理念中,一个征服的机会讲的就是滚床单的机会。
在他的认知中,多的是女人往他床一上爬,更有甚者,有的女人为了爬上他的床,大打出手甚至于头破血流的时候都有。
所以,他自认,数滚床单的功夫,他第二,无人敢排第一。
如今,看着眼前的小辣椒倔强的神,不知怎么就牵动了他的神经,只觉得腹中奇热,眼前活脱脱就是一个没穿任何衣物的小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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