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封玦不仅不罚,还得赏?秦章瞪着褚均离,心里呕的要死,却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他们能说什么呢?承认秦淮胡作非为的是秦家,天香楼本也就是那些风月场所,不受东昱律例维护,不犯事没人管你,但是查出天香楼逼良为娼,势必会留不住。
所以,褚均离说封玦烧了天香楼该赏,并无道理!
可是,就算这样,他们如何能接受,哪里能不气?秦家嫡出的公子被除去官籍,发配汴州,而闹事打伤秦淮的封玦反而无任何惩处,还要被赏!
皇后气的咬碎了银牙,秦章也是吹胡子瞪眼,秦铮别有意味的打量褚均离和封玦,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就连封玦都觉得这结果反差太大,很难接受。她已经做好被齐盛帝罚的准备,就算不重罚她,禁足这些表面功夫都还是会有的,如何会期待齐盛帝会赏她?
她嘴角一抽,看向褚均离,一副疑问的模样。
封玦内心在咆哮,大丞相,你在开玩笑么?
水眸里面如溺着一湾温润的泉水,因为疑惑而逐渐沸腾,带着几分难以言表的活力和可爱,无形之间,透着几分女儿家的娇态。
不过,这会儿子褚均离没有看封玦,倒没有察觉到,看向齐盛帝,问道:“陛下以为如何?”
齐盛帝面前,褚均离自然不会做主,可是他合情合理又符合律法,且能让秦家住口,又让萧家的那个小殿下住口的提议,齐盛帝哪里不满意,点了点头,道:“秦家的二公子目无王法,确实该罚,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褚爱卿所言甚好,汴州是个好地方,送过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国舅没有异议吧?”
暨墨太子密信里面言明,不可透露二殿下的身份,齐盛帝也就只能假装不知了,褚均离能堵了秦家的口,他又如何不接受?不过,听褚均离的语气,他手里怕是有秦家的把柄。
褚均离的手伸长了一些,这般下去,朝野上下,谁还是褚均离的对手?
齐盛帝心里在想什么,别人哪里知道?秦章担心齐盛帝对秦家起疑心,自然想着挽回,痛心道:“微臣遵旨,谢陛下隆恩!”
历练?送出去的人,又如何能回来?秦淮也只能算废了!
“退下吧!”
“是!”
齐盛帝瞥了一眼皇后,带着几分不悦的语气:“皇后也退下,这段时间皇后怕是也无心管理后宫,让皇贵妃协力六宫,帮你分忧吧!”
皇后一听,手指骤然已经,咬了咬牙,终究是没有敢和齐盛帝反驳,起身行了礼:“是!臣妾告退!”
秦章和秦铮等人告退,齐盛帝看了一眼封玦,便嗤道:“瞧你惹的祸事,什么人都敢去招惹,还跪着做什么?这是在怪朕刚刚没有护着你么?”
封玦冷笑一声,面上却表现的异常委屈,抬眸看着齐盛帝,哽咽道:“秦家本就野心勃勃,秦淮更是仗势欺人,背后又有皇后撑腰,哪里将陛下放在眼里?陛下若是再不敲打一二,恐怕秦家的眼睛盯着的就不只是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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