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发现草有问题,抽腿退出来就行了,而贼一般都是晚上,还跑得特别快,如果进了草丛,那可就悲催了。
跛哥在后方20多米处站着,也是目瞪口呆,自己这帮属下得有多么的蠢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连小院都还没进去,就出现这么多的事。磨蹭着互相抚摸了半天才往院子里跳,你麻痹的那里不好跳,还专门往水缸里跳,自己上辈子是做了多少孽,才会有这样的小弟弟,哦,不,是小弟。
靠你们妈的,你们是在拍香港无厘头diàn'yǐng吗?跛哥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完了,为这戏剧xìng的几分钟,彻底碎了。还好后院三个听这动静貌似没出啥问题,这是他目前最大的安慰。
“走,跟我从这边走,狼烟让他自己爬起来,冲进去搞死那个小王八蛋。”西装甲当机立断,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一切都应该以前线指挥员的判断为主。
当然,他也不敢回过头去看黑暗中老大的表情,虽说也看不到,但只要不是傻逼,都能知道老大的脸肯定比这黑夜还要黑上几分。
从狼烟落水,到西装甲带着liú'xuè不止的和尚从门里冲进小院,也就不到30秒的时间,充分说明了他还是反应很快的,执行命令的力度还是很坚决的。
“铁哥,你看那儿是莫斯东西。”和尚拉拉往小楼里只冲的西装甲,指着小院一侧的角落里两个绿莹莹的闪光问道。
“废话那么多,不就是两个破灯泡子吗?怎么进了山就跟乡巴佬一样了,少见多怪。”西装甲侧首扫了一眼,没好气的回答。
正准备继续向前,又被手下拉住了,“不对,铁哥,这灯泡咋会动呢?”
“那就是鬼火,鬼火”就是“磷火”,通常会在农村,阴雨的天气里出现在坟墓间。骨头里含着磷,磷与水或者碱作用时会产生磷化氢,是可以自燃的气体,重量轻,风一吹就会移动。这儿出现这个一点都不稀奇,这个王八蛋肯定吃完肉了就把骨头往院子里一丢,麻痹的,那天等他晚上出来上厕所吓不死他个没文化的。”西装甲仔细看了两眼,不屑一顾的解释,这玩意儿他当初曾经和兄弟们打赌去坟地里呆一晚上,为了这,专门还看了几本书研究过,此时正好把书上的理论现抄现卖一番。
整完了书上的理论,正待起步,又被拉住了,不过这次拉的手怎么这么用力,还有点儿小颤抖。抖你妈啊,老子又不是你的小情人,捏那么紧干什么,西装甲回头就准备开骂:麻痹的,你吃屎撑坏脑门了?
“哒哒哒,老”
西装甲一转身,就看见平素这胆大包天,挑人脚筋向来面不改色的得力属下和尚上牙床不停和下牙床进行碰撞,此时月亮正好也跃出云层,皎洁的月光照在和尚的脸上,显得他的脸洁白如玉,不,比玉还要白几分,如果非要有一个最恰当的词来比喻的话,那就是雪白雪白的。
草,还没想到和尚这苕货还是个小白脸,冷不丁的西装甲脑袋里还蹦出一个特文艺的词语:面如冠玉。
“哒哒哒,老……”
“老,老,老尼玛啊”西装甲拿着砍刀的手紧了一紧,另外一只手想紧但是紧不了,因为被面如冠玉的属下抓的牢牢的,你麻痹的再这么热情抓下去,老子就要拿刀先砍了你这个喜欢上老子的家伙,在他心里一瞬间也闪过了背背山的画面。
月光如水,遥遥往这边看的跛哥一瞬间有些定格,他看到了什么?一只斑斓猛虎站起身来,抖抖身上的皮毛,朝两个正在手拉手紧紧相依偎的两个手下走去。
此时跛哥的心情怎么说呢,如同大冬天的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那股凉气从脑门一路直蹿到pì'yǎn,浑身冰凉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你麻痹的,这不科学,这农家院子里怎么会出现一只大老虎,绝对是老虎,还是成年老虎,跛哥使劲眨巴眨巴眼睛,确认自己眼睛没有花,没有因为月亮的突然出现而造成视力上短暂的幻象。
不管什么原因,院子里有了这只老虎,跛哥立马知道今天的计划算是彻底的完蛋,而且这几个小弟算是再也回不来了,就算不是喂了老虎,也是要被抓住,用冰凉的pì'yǎn也能想到自己的好日子也算是到了头,什么优秀企业家,什么rén'dà代表,这些光环都即将离自己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