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吓得,死死的抓着衣襟,不让他动。
尽管这一年来,她总是动不动拿脱衣服来威胁颜卿,尽管她刚穿越过来时,就是全身赤果,还服了春药,媚太百出,尽管她每晚都与颜卿相依相偎,趴在他的身上把他当成床当被,尽管她和他不只一次肌肤相亲牵手拥抱抚摸都曾有过,但,颜卿从来没有主动脱过她的衣服,而她,也没有在这样清醒的情况下,与他“坦诚相对”。
“师傅……”她的阻止令颜卿停了手,两人只是一恍惚,怨灵又趁虚而入。阮依依刚喊了他一声,便被冻住。
终于,怨灵再次触及了阮依依的底限。
他有些恼怒的吼道:“别闹了,听我的!”
阮依依愣住,她不知道,颜卿这话,是说给怨灵听的,还是说给她听的。反正,她乖乖的松了手。
阮依依的衣服,非常的简单,颜卿不懂得照顾女孩,不知从哪里弄了件跟他差不多的袍子,宽宽松松的,长至脚踝,随便的往她身上一裹再用带子绑着就好。
有时候,怕她会受凉,便给她套件小夹祅,也是那种简单的,连盘扣都没有,两根带子一绑,就穿好了。
佛牙山没有别的女孩,阮依依也没下过山,她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是这么穿的,反正她整天跟个二流子似的,穿着跟戏袍似的长袍马褂在佛牙山逛,也没有哪个生灵对她的服装有过意见,这身衣裳也没有影响她的生活,所以她也没在介意过。
现在颜卿要来脱了,阮依依才意识到,这衣服着实太方便脱了。
颜卿的手本来就巧,三下两下的,绳子全部拉开,都不用他动手,衣服,自动的,往两边软软敞开,快得,连颜卿都很惊讶。
阮依依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在心底默念:“我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师傅也看不见,他是瞎子,我是瞎子,我们都是瞎子。”
颜卿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突然的,悄悄的笑了起来。他本想找来布条蒙上自己的眼,但假如他蒙了眼就看不到怨灵在哪里,无奈,他只能强作镇定,快速的,将阮依依脱得干净,然后,抖着手,把自己也脱干净。
竹屋,安静得,仿佛空气都停止了流动。风,悄悄的经过竹窗时,也捂着脸,偷偷的溜走了。阳光,在竹窗那,拐了弯,不敢进竹屋,害怕打扰了他们两个。
佛牙山,在此刻,变得幽静,鸟不鸣,虫不叫,野兽都躲进了窝,小声的呼吸,精灵们也纷纷落在树上,收起翅膀,担心因为扇动了空气产生了气流,会吓着颜卿和阮依依。
树王,通过树根,静悄悄的通知了佛牙山所有的生灵。这时,大家都要安宁,平静,等待,为他们,创造一个轻松点的,私密空间。
阮依依,早就不会呼吸,小嘴微微张开,鼻子仿佛停止了原本的功能,只能这样,喘着气。手指,渗着苍白,因为用力捂着眼睛,抖得几乎惊鸾。
颜卿想安慰她,但他自己也好受不到哪去。没有穿衣服的他,变得不安,不再似平时那个自信傲骨的仙医,更不再是可以高高在上斜睨阮依依的颜卿。
怨灵还在阮依依的身体中上窜下跳,他们没有眼睛,只有触觉。
怨灵能感觉到,竹屋里的气温在上升,能感觉到阮依依如小鹿乱撞的心跳,能感觉到颜卿的胆怯不安以及不得不为的赴死心态,能感觉到一切都不寻常了,但就是看不到,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寻常了。
“我……来……抱你了……”颜卿不会说话了,话从他嘴里出来时,连他都认不出来这声音是他的。他压着阮依依,腰部以下,已经紧紧的贴合,怨灵被他赶到了阮依依的上半身,娇小的身体,深陷在迷雾之中。
阮依依的身体,还是个小孩子。两朵粉红色的小桃花,怯生生的暴露在空气中,温差令他们变硬,变成了两颗红豆,害羞得无处躲藏,全都露在颜卿的眼前。
颜卿本能的撇开头,不敢看。怨灵感觉到这里无人看护,得瑟的,在上面跳舞。
“嗯……冷……”阮依依的哭腔,将颜卿惊醒,他若再害羞下去,只怕阮依依的身体受不了这些折磨。
宽厚的胸膛,慢慢的沉了下去,将阮依依娇小的身体,紧紧的压住。脸颊,挨着脸颊,结实的胳膊,搂住了她的腰,慢慢的,在背、腰和臀部之间,来回抚摸。
至阳之气,通过身体的接触,传递着。
阮依依也不捂着眼睛,搂着颜卿的脖子,小声哭道:“师傅,好难受,好难受,师傅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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