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着秦慕白央求道,“我求你了好吗,你别说了,也别哭了?我的心好酸、好酸!!”
秦慕白却不自禁的哭出了声来,痛哭流涕。
曾经在祭奠亡父的时候,他也未尝哭得如此伤心。
血莲抱着他,没来由的跟着哭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如何,是何时,两人的嘴唇就吻到了一起,便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些般,热烈、急切。
秦慕白已是醉到接近不省人事,不该说的说了,眼下不管他该不该做的,也凭着本能去做了。
血莲本该清醒的脑子此刻却化作一片混沌,只知道生涩与热烈的回应秦慕白的一切动作。
直到她自己变作一丝不挂,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时,她才猛然幡醒并大叫了一声,一口重重的咬在了秦慕白肩膀上。
两排血口印!
……
天光大亮了,军营里操练兵马的号角声,将秦慕白唤醒。
头很痛很痛,秦慕白几乎起了不身。迷迷糊糊的感觉身边有人,侧目一看,居然是酣睡的血莲。
秦慕白顿时醒神……“妈呀,我昨天干什么了?”
血莲也突然醒了过来,看到秦慕白这样,突然一转身背了过去。
秦慕白愣了半晌,转过身去抱她。
“别碰我!!!”血莲突然大叫,紧缩着身子蜷作一团,双臂死死抱在身前。
“血莲,我……”
“你什么也不要说!”
“好吧……”一时间,秦慕白也的确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试着起身爬出被子,“你好生休息,我去军营走走。”
“不许走!!”
“呃……”秦慕白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好吧,那我再陪你一会儿。”
二人就这样躺着,同盖一床被子,却谁也不碰谁。
过了许久,血莲动弹了一下,秦慕白转头看她,二人四目相对。
血莲的眼中,有羞涩,有愠怒,也有眼泪。
“对不起,血莲,我……不是故意的。”秦慕白一时语塞,口不择言。
“你是想说,你只是酒后乱性,根本就不喜欢我,对吗?”血莲的眼泪大颗落下。
“不是。”秦慕白急忙伸手去抹她的眼泪,“我喜欢你,但是……”
“没有但是!”血莲咬着嘴唇,“你若是男人,无论做了什么就都不要后悔!”
“没有但是?……这话听着耳熟……”秦慕白愣了一愣,“昨天晚上,我跟你说了什么?”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血莲道,“你说你很懦弱,很黑心。”
秦慕白呆滞当场,“我不是让近卫把守不让任何人靠近我军帐三十步以内么?”
“我要来,谁敢挡?”血莲很有点恼火,却突然又一笑,“其实我是偷偷摸到你帐后,划开了帐篷自己进来的!”
“啊?”秦慕白突然放目四看,果然,头顶方向的帐篷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从那里可以看到泄入的阳光。
“他妈的,被人看了活春|宫了!!”秦慕白突然大叫便准备跳起身来。
“你叫什么!”血莲突然好笑的扯住他,“都知道是你的帅帐,除了我谁还会靠近?”
这一折腾,被子松散开来,秦慕白看到了被中乍泄的春光。
狂咽口水。
血莲这身材……真是惊艳到杀人啊!
“转过身去,不许看!不然我挖了你眼睛!”血莲急忙扯过被子死死裹住身子,“把我衣服拿来!”
秦慕白又惊讶又好笑,转头一看,房间里横七竖八到处扔着衣服,最夸张的是有件彩绿色的轻薄衣物被挂在了离榻十步开外的铠甲架子上——那明显是血莲的内衣嘛!
“昨夜……我们俩个到底干了些什么呢?”
秦慕白,迷茫了。
一个时辰后,戎装披挂的秦慕白骑着威风凛然的大马,出现在了大校场上。虽然脸色还有点苍白憔悴,但精神头还算不错。
李恪与李大亮、秦通、李君羡等人一同在将台上,观摩薛仁贵率领秦慕白的翊府越骑,在操练阵法突袭与骑射奔射。众将不时爆发出阵阵叫好。
“薛仁贵果然是不世出的将才啊!”戎马半生的老将军李大亮大笑赞赏,“他不光是武艺出众,带练出来的骑兵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一点也不比当年秦王府的玄铁骑差呀!”
“的确!”曾在百骑供职的李君羡也赞道,“不愧是关西军第一猛将!号称天下精兵的百骑,也不过如此了!”
“你们别太夸他,会夸坏的。”秦慕白下了马走过去,笑道。
众人看了秦慕白一眼,见他神色自然,各自放心。
李恪上前来说道:“慕白,噶尔钦陵已经下了战书,并在集结兵马。看来大战之日马上就要到来。我军却还有半数留在大非川歇养,尉迟敬德那边也还没有消息,如何是好?”
“别担心,噶尔钦陵也就是使了个先声夺人虚张声势的手段。其实,他就是怕我们太早进兵,不给他准备的时间。”秦慕白微微一笑,说道,“被侯君集这一搅,吐蕃已是元气大伤。想要整起倾国之兵来与我决战,谈何容易?没个三五个月,他连兵马粮草都筹措不齐。而我们的将士,顶多再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就能适应这高原气候了。到那时——就是我关西军挺进高原,剑指逻些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