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秦慕白勾了一下头下巴往下移了三分,清晰的看到了武媚娘高高隆起挤出深沟的雪白乳白之上,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血管脉络。
武媚娘睫毛颤抖,闭上了眼睛,不自觉的轻轻咬着嘴唇。
秦慕白用双肘支着睡榻没让自己的全身力量压在武媚娘身上,在她额头的花钿上亲了一口。
武媚娘迷茫的怔了一怔,又睁开了眼睛,看到秦慕白微笑的神情。
“不要怕。这大概是天下间,最美好的事情了。”
“我不是怕……我只是……不知道!”
武媚娘只好又闭上了眼睛。脸上,已如夏日的夕霞一样红艳,从脸庞一直红到了诱人发狂的胸间。
“我发誓,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瑰宝!”
秦慕白依次吻过武媚娘的额头,鼻尖,脸庞,轻柔的,似乎一寸也未曾放过。
最后,落在了她炽热到有些发烧与干枯的嘴唇上。
武媚娘紧张的颤抖,生涩而茫然的轻启朱唇,任由秦慕白的舌头像头出匣的野兽一样闯了进去。
水乳|交融,缠绵悱恻。
不知何时,武媚娘紧张蜷缩在身旁的双臂,轻柔的搭在了秦慕白的背上,似乎是不由自主的,将他抱紧。
这就像是阵场上冲锋的号角,秦慕白再无停顿与迟疑的理由。
就像他刚才自己所说的,要吻遍她的全身。
武媚娘,除了倾城的容颜,还有放在21世纪也堪称完美的身裁。任凭是浪迹花林阅女无数的秦慕白,也不得惊叹她胸|型的绝顶完美!
这绝对是神明的杰作!
当秦慕白轻柔而贪婪的吻上它时,武媚娘全身惊悸的颤抖,贝齿紧咬朱唇眉头也瞬间皱了起来,双手撑在他的双肩,不自觉的往外推。
“慕白,不要……我……受不了!”
可秦慕白觉得,这时候若停下来,倒不如阉了自己进宫便了。
于是,留连忘返。
武媚娘,娇羞万分,不时双手去掩那对足以埋葬任何男人雄心壮志的玉女峰,扭头侧过,脖颈粉红。
“慕白,停……好么?我……受不了……”武媚娘近乎哀求了,喘息急促。
这时,秦慕白已经吻到了她的小腹脐眼处,她几乎要蜷缩起来躲闪。
秦慕白便又吻她的嘴唇与额头,让她放松。
对于未经人事的女子,让她头一次就如此放开与坦然,的确是不可能。秦慕白并不着急,不然便是煮鹤焚琴了。
许久。
武媚娘突然双手捧住秦慕白的脸将他撑开,似嗔似羞的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睛里写满无数的句子。
“怎么了,媚娘?”
“你……真的……很想?”
这种问题是绝对不能用语言回答的。于是秦慕白选择了用行动。
武媚娘的最后一绺衣衫,终于被秦慕白除去。
天底下最完美的胴|体,在月光之下呈现于眼前。
此刻,武媚娘反而没了初时的羞涩与紧张,只是双手掩在胸前,微仰额头平缓呼吸,似在冥思,又是在坦然接受什么。
“慕白,你知道,要一个女人不着寸缕的面对一个男人,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多深的爱么?”
武媚娘,闭着眼睛轻吟道。
这样的问题,秦慕白无法回答。
纵然欲望已然达到巅峰,但正如武媚娘所说,任何时候,秦慕白也不会忘了怜惜与疼爱。
“媚娘,嫁给我。”
五个字,武媚娘潸然泪下。
秦慕白俯身而下,吻去她的泪痕。
梧桐婆娑,月影朦胧。
虽然秦慕白已经足够小心与温柔,武媚娘也很想忍住,但仍是发出刺破寂静的一声痛呼。
“很痛,媚娘?”
“是很痛……但我愿意承受。”
武媚娘紧闭许久的双眸睁开,贮满泪花的仰头看着秦慕白面庞,伸出双手一寸寸的摸过他的鼻梁,眉宇,嘴唇。
“慕白,知道我为什么,在屋边种满梧桐么?”
“你说……”
“庄子云,夫鹓雏,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你,就是我的梧桐!媚娘此生,但只为你!”
……
晓及天明,天边的第一抹彩霞洒入楼台,秦慕白睁开眼睛,看到臂弯里蜷缩着的绝世美人。
肌肤赛雪,带一丝粉红。
二人身上,披盖着武媚娘给秦慕白买的那件锦袍。身边的古筝之旁,一炉好香正燃到尽头。
天地苏醒,霞光万丈。
便如武媚娘的人生,展开了新的篇章。
秦慕白轻吻她的额头,她醒了。
嫣然一笑,媚之入骨。
武媚娘将伸出手臂抱住他,将头深埋在他的胸口,似羞似怯缩起身子。
“你还不走?”她轻声道。
“去哪里?”
“你这个大都督,总有你的正事。”武媚娘轻声道,“以后,这里就是你在兰州的家。但是,我可不愿你因为顾眷温柔乡,而忘了正经事。晚上回来,我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何事,不能现在说么?”秦慕白说道,“不着急,近几日我不那么忙碌了。”
“不能。”武媚娘将头埋得更深了一些,“你见过不着寸缕却聊正事的光景么?”
“如你所言,便只能聊些风月了?”秦慕白坏笑道。
“你若不怕我疼,便就聊啊!……”武媚娘用手指甲在秦慕白胸口轻轻的比划,似挑衅,似威胁,更似诱惑。
秦慕白抵挡住了诱惑,虽然已是兽血再度沸腾。
媚娘的身子骨虽然不错,但毕竟初经人事,如何消受得住?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
“好,我且回都督府,傍晚早些回来,咱们一同用膳。”
“等等!”
“还有何事?”
“抱我下楼,放我上床歇息。我……疼,怕是要躺一天。你唤翠娘她们来伺候我。”武媚娘羞红了脸极不情愿的说道。
秦慕白一时赧然,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道:“抱歉媚娘,我昨夜已是尽量轻柔了……”
“羞也不羞,这也说得出口?”武媚娘红唇一咬娇嗔的在秦慕白胳膊上来了一巴掌,菲红的面庞紧贴住他胸膛道,“我便是疼,还不许人家疼了么?……还说轻柔!如此雄壮已是跋扈,如何……轻柔?”
秦慕白哑然,咧嘴,挠头。转眼看到屋顶小楼旁,梧桐披霞,婆娑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