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霏霏无语凝噎。
什么叫……嗯?
省略的内容也太销魂了吧?
但憋屈的陆某人又能如何呢,她只能努力平复好这操一蛋的心情,坐在桌旁一头乱麻。
“……唔……啊……”
忽然从床榻那边传来细碎惑人的低吟,惊了她一跳。
这声线迷离软糯中带点撩人,让她惊悚的同时又忍不住被勾到。
不知所措的陆霏霏六神无主了几秒。
在瞥见桌案上那鼎尊贵的小香炉后,才猛然意识到空气中浮动的幽香是有问题的。
至于原主为什么没有受影响,大概是因为她事先服用了解药吧。
陆霏霏按了按额头,那边床榻上饱受折磨的诸季还在不时无意识地发出磨人的声音。
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离忧也下得去手。
陆霏霏脸涨得通红,听不下去了。
一不做二不休,她面无表情,扯过薄被覆在他赤一裸的身上。
将不该看的地方遮蔽后,她才大大方方打量他。
修长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如玉般的手指蜷曲,艳丽的俊秀脸蛋上布满绯红迷乱,他咬不住唇,一声声细微羞耻的呼吟从水润的红唇间溢出。
“……”谁来拯救我的节操。
陆霏霏此刻很想自戳双眼。
“唔啊,你……”诸季沁出难捱眼泪的漂亮风眸竭力微睁,涣散好久,才看清是她。
一股莫大的羞耻感从心底升起。
他挣扎不能,只能被迫像头被情一欲冲昏头脑的野兽一样勃一起,颤抖,呻吟,任人狎玩。
这幅不堪的模样令他感到极度耻辱,甚至怒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诸季气红了眼,细弱愤怒道:“你……唔啊……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前世他可没机会说出这样子的话,因为离忧早让人把他的嘴也给堵住。
而听清楚他决心的陆霏霏,只能无言盯着他内心思忖:您真是言而有信的人。
不多时回过神,陆霏霏挥袖喊人。
很快,就有太监公公诚惶诚恐叩门而入,伏倒在地,战战兢兢道:“帝君……”
如此惶恐,想来也是原主的功劳。
陆霏霏索性端着架子,冷脸沉声道:“给他解药。”
公公愣了愣,不知道这个主又要耍什么脾气,但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大气也不敢出,忙不迭小跑上前给床上的人解了那淫毒。
期间,诸季死死咬着下唇,别过脸去。
屏退那快要紧张到憋气憋死的公公,陆霏霏坐到一旁的坐榻上等待。
等到诸季身上脸上的潮红都尽数消散,意识清醒,她才依循着离忧平日的口气,淡(装)傲(逼)开口:“本宫可不愿强人所难,你若是不情愿,就给本宫立马滚下去!”
诸季手腕挣扎得都磨红了一圈,他起身,曲腿茫然坐于榻上。
显然是没想过自己会逃过一劫,俊秀出尘的面容上是微微怔愣。
与他的惘然不停不同,陆霏霏脑子转得飞快。
一心思量着该怎么让自己免于“人棍”的下场。
远离诸季是一定的。
但前一天还宠爱得跟宝贝似的,后一天就直接打入冷宫似乎不太好。
万一诸季在这男宠云集的后宫里被谁见风使舵穿小鞋,还不得恨到她头上。
到最后又是一个卒。
麻蛋,真不好办。
陆霏霏皱眉。
见他呆愣着还不走,顺势面露不悦冷笑之色,挑眉奚落道:“怎么,方才的贞烈都是作假?真被赶下床又舍不得本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