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那边来的代表吃饭吗?”
“推了,下次吧!”
秘书眼睛珠子都要瞪了出来:“可是人家从日本专程过来就是想和您见面谈合作的。”
傅珩拧紧了眉心,对着秘书一字一句:“我说推了。”
秘书低下头,“好,我和公关部那边说说一下。”
傅珩点点头,“就说我生病不舒服,起不来床的那种。”
秘书脸上顿时划下三道黑线:总裁我看您身体挺健康的啊。
傅珩说完不再多说准备去等电梯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什么,回头一脸警告的神色:“不准多嘴。”
秘书:“……”
…………
楚瓷吃了药睡了一觉,出了一身的汗,才觉得好了点。
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所以室内一片漆黑。楚瓷坐起身来,摸了摸头上,好像有点退烧了。但是头还是昏沉沉的痛。
从早上到现在她都没怎么吃,因此现在肚子有点饿了。
她刚想下床,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楚瓷慌忙抬头,就看到傅珩的脸逐渐清晰起来。
这个点?
貌似不是他回来的时候啊。
傅珩随手开了卧室的暗灯,看到她正要下床,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退烧了。”
楚瓷嗓子还有点沙哑,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傅珩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去:“有文件落在家里了,回来拿一下。”
楚瓷也没多想,她摸了摸肚子:“林姨还在吗?”
“在楼下。“
“我有点饿了,想吃点东西。”
傅珩摁住她的肩膀:“你别下去了,让林姨送上来。”
楚瓷摇摇头:“不要,老呆在房间没意思。”说完她看了傅珩一眼:“你文件找到了吗?”
傅珩,“……”
楚瓷最终还是下楼在餐桌前坐着,而傅珩为了圆自己的谎话,就去了书房找文件。
坐在书房的时候,他看着一桌的文件,突然很想给自己一巴掌,他真是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说不出口的,放心不下就是放心不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现在她生病的时候,身体最弱,正需要人好好关心一下。
就在这时候,程源的电话打了过来。
“总裁,您现在在哪?”
“家里。”
傅珩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愧疚。
正常来说,他这是无故翘班,会被董事会那帮人批评的。
程源沉默了三秒,最后说:“好吧,那个日本来的大客户好像很不开心,说是再也不和您合作了。”
傅珩倒是很淡定:“我生病起不了床,他要是真心想合作可以拿着文件来我病床前。”
程源心里默默想:总裁您开心就好。“
顿了会,他又补充道:“总裁,我打进了《Rely》的内部,说是夫人在杂志社的口碑良好,但是还是有人看不惯她,所以也有可能是有人设了圈套陷害,你要知道,女人嘛,一言不合就开撕的那种。尤其是杂志社这种女人多的地方。”
傅珩点点头:“嗯,我知道了。谁下的套,你就收拾谁,别客气。”
…………
林姨给楚瓷煮了一碗花生汤圆加一个鸡蛋,她记得以前生病感冒的时候,家里的保姆就会给她煮一碗这个,说吃了以后感冒就会好的。
她给楚瓷端来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今天先生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楚瓷的心思全都在碗里的东西上面,随口说道:“他有东西落在家里了,回来拿。”
林姨哦了一声,转瞬又道:“这东西落了,怎么到现在才发现,这都快下班了。”
楚瓷心想也是,但是她懒得动脑子,吹了吹碗:“不知道。”
虽然她也觉得傅珩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怪怪的。
林姨刚想说些什么,看到傅珩从楼梯上走下来,于是问道:“先生,文件找到了吗,我今天没收拾书房。”
她是怕傅珩没找到怪她,所以提前解释一番。
傅珩下楼梯的脚顿了一下,然后他轻轻咳嗽了一下:“没,还没找到。”
“什么文件啊,要不我帮您吧!”
“……”傅珩急忙摆手:“啊,不用了,也不是很重要。”
“哦,好。”林姨一脸疑惑,不重要您这么急匆匆跑回家。
傅珩看了一眼正在桌边吃东西的楚瓷,他捏了捏手心然后装作很淡定洒脱走过去,拉开她身边的椅子,看了她几秒,开口:“你在杂志社被人欺负怎么不告诉我?”
楚瓷本来吃得好好的,一听到他这句话,还没来得及嚼的汤圆就这样直接滚了下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