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过人上人的生活。把所有人踩在脚底下,而非别人都来踩着她!
“我们今天的话就先说到这里吧。”邹进森摆摆手,忽然从深思中回过神来,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低沉,而后又对着周雪梅道:“雪梅,这六年多不见,我们想必都累积了不少的心里话要对对方说,接下来的日子,你就留在这里,和我好好叙叙旧好了。”
他说这些话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也不是在与她商量的意思。话语里音量虽低,但是却透着让人不敢拒绝的强势与决断。
他只是在向她陈述结果。
那一刻,周雪梅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略显僵硬的表情,心里还不由衍生出几分慌乱来。
邹进森竟然想要控制她的自由!这是准备囚禁她,还是怎么样?!
邹进森说完那些话,最后看了她一眼,便缓缓的走了出去。
周雪梅感觉到心里发凉,即使是不甘心真的被他控制在这里,她也没有胆量敢向他抗议。
因为,但凡是他决定下来的事情,就不可能会再让容得人异议,她若是再多嘴,最终结果只会是惹恼了他。
……
邹进森从外面在回到了何来的地盘后,便站在了宽大的窗子前静站了大半个小时,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之中,直至何来走了过来,他才有所反应。
“森哥,事情不是都已经清楚了吗,你还再想什么?”何来感到不解的问道。
他们找来周雪梅和苏蔓,不就是为了盘问那个孩子的事情吗,现在结果都有了,他们只要需要按着得到的真相去做不就可以?
邹进森微微蹙了一下眉,随即转过去回道,“我在想周雪梅话里的可信度。”
何来怔了怔,紧皱眉头道,“森哥是在怀疑周雪梅这对母女俩早就串通好了供词来骗你的?可是她们有那个胆子吗?”
邹进森淡淡的道:“要说那些话是全都是假的,那倒也未必,但是掺杂了水份,这肯定是有一些的。”
“这两个女人真是……”何来的眼眸里顿时迸射出危险的火光。
邹进森摆手让他先别急,而后问道:“何来,你真的相信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孩子真的会有那么深沉的心机吗?”
“森哥说的是夏家的那位小姐?”何来明悟,却又迟疑着,道,“这个……我从未与她见过,倒是不太敢肯定。”
邹进森却轻挑动了一下眉头,说道:“我记得,从来出入夏家时,倒是时常都能见着她,当时还觉得那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
何来有些不太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
邹进森紧接着就道:“要说是那女孩子把周雪梅肚子里的孩子算计没了,这大概有些让我难以相信,但要说是……夏东海的主意,反倒是还有几分可能,可是这又完全不符合夏东海的行事作风。”
何来似乎更加不明白了,“那森哥的意思是……”
邹进森缓缓道:“如果夏东海真的想要把周雪梅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起初就不可能会答应让周雪梅进夏家的大门,更不会等到孩子有四五个月大了才想起来动手。”
停顿一下,他转而道:“对于夏东海这个人,我还是很了解的,说他心软可能会有一点,但是真正心狠起来,就绝不可能会留着把柄让周雪梅抓到,更加不可能留着周雪梅母女俩在夏家这么多年而自找麻烦。”
何来静静听着他往下说。
邹进森跟着静默一瞬,微微眯眼,眼眸中忽然闪过一抹深思,“我现在就在想,这其中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被我们忽略了,再或者……其实还另有隐情?”
何来总算知道了他要说的意思,可想了想,却直接道:“不管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可这不都明摆着说明事情与夏东海父女俩有关吗?反正怎么看都与他们脱不开关系。”
他忽然唤道:“森哥,我觉得周雪梅有一句话是说得很对的,虽然说您坐牢的事并不是夏东海直接造成的,但是真正说起来他始终都有着无可推卸的责任。现在您终于出来了,也是时候该轮到我们来算账了。还有您的孩子……”
他停顿一下,道:“想要知道真相,只要把夏东海的女儿抓过来审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如果与她无关,我们自然放了她,可如果有关……”
语一顿,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狠起来,紧接着就道,“那我们就只能和夏东海把旧帐新帐一起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