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这个时候,柴桦与雄飞,一人架一只胳膊,挟持着黄毛,也从窗户跳下去了。
黄毛是不配合的,所以落地时候是跌惨了。
先跳下去的大缸子,已经将汽车发动了,柴桦与雄飞拖着黄毛也登车了,轰鸣着,大缸子油门到了最低,轿车飞驰而去了。
而这个时候,刚才跪式服务的女子,趴在窗台上惊慌失措地喊叫起来了——但是柴桦人家已经是撒尿那拉拜拜了!
红磡体育场旁边的一个偏僻所在,这里有一家挂着旅社牌子所在,门口挂着“客满谢客”的提示牌,大缸子的轿车就停在了这里,几个人下车了。而那辆轿车紧接着就由另外的人开走了,估计是开海里去了。
黄毛被弄到了旅社里面了——虽然这里没有几个人,可是这却是一个永远客满的旅社。
“你们这是侵犯人@权!”黄毛义正辞严的抗争着。
“马三浦,你使劲儿叫吧,使劲儿叫!”大缸子上去就给了麻绳一个大耳刮子。
“人家是国际友人,注意分寸,大熊,拿麻绳来!”柴桦对旁边的雄飞吆喝道。
一根麻绳扔在柴桦脚下,还有一个大行李箱也被拖过来了。
柴桦捡起来了麻绳,一边麻利地用麻绳将麻绳给捆起来,一边嘟囔着“你特么不是叫麻绳吗,我现在就用麻绳把你这个麻绳捆起来,待会扔海里去。不过你放心,给你准备了箱式棺材了,你不会被喂鱼的,真的,放心好了。”捆好之后,拎起来黄毛就往行李箱中放了,而且还从旁边拎出来了一个压分量的大哑铃,也放在了行李箱里,这就准备要合上行李箱盖儿了。
是人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要往海里扔的节奏啊!
黄毛是真惊了:“不要!不要!不要!我都说!我都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裤子已经湿了。
“说什么?你有什么好说的啊?”柴桦拿起了一块儿擦桌布,团起来了,准备要往黄毛的嘴里塞了。
“我全招了,我全招了,我是樱花社的,我是樱花社的。”黄毛是真害怕了,眼睛里满是恐惧感,说话的声儿都发颤了。
“你招不招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我就是要为我的兄弟出口恶气的!”柴桦对黄毛的讨饶貌似并不感冒。
“我有你们最想知道的秘密,我有你们最想知道的秘密,真的!”黄毛是急于表现啊。
“我真,你是日本人吗?这还没有打你呢,你就全招了啊?”柴桦一副很好奇的神情。
“我我,我,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台湾人!”黄毛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话来了。
“我真,你是台湾人?三浦麻绳,你是台湾人?”柴桦这回是真愣住了,而且旁边的雄飞和大缸子也都愣住了。
柴桦反倒不着急了:“三浦麻绳啊三浦麻绳,你说你是台湾人?我倒是想听听你来解释解释吧,你怎么是台湾人呢?”
“我真的是台湾人,我从小在台湾长大的——”这个黄毛开始讲述起自己的奇葩历史来了——
原来这个三浦麻绳确实是地地道道的台湾人,先祖乃是福建的客家人(客家人,中原南迁的汉人)。这家伙的爷爷是一个悲催志愿参军的台籍日本兵,因为这个关系,他对日本很是亲近,在中学时候,强烈要求去了日本。而到了日本之后,靠着爷爷是战死台籍日本兵的身份,他千方百计加入了樱花社,宣誓效忠大日本帝国。
柴桦听了之后,真是被这个台湾小黄毛给气毁了!
特么的现在的这些台湾年轻人,根本不知道当年那些台籍日本兵的情况,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在什么情况下“志愿参军”的。想当年,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台湾的年轻人面临选择,抽签入伍,一个月是10元薪水,但是志愿从军,那就是160元的薪水!如此悬殊的薪水,你说你怎么选择呢?估计血书也会写出来的!还有,在台湾的日本人、台湾汉人、台湾生番,日常待遇是不一样的,但是如果参军的话,你们台湾人的待遇就与日本人完全一样了。用一个台籍日本老兵的话来说就是:“当年当日本兵的台湾囝仔(闽南语:年轻人、小孩子之意),只想与日本人平起平坐,成为一等国民。”
“麻蛋的,懂不懂啊?你身上流淌的是客家人的血脉,是纯正的汉人的血脉啊,可是你却认贼作父一样的投靠日本人,还特么的‘三浦麻绳’,你怎么不叫“跳井自杀”?”
“你刚才不是说有我想知道的秘密吗?说吧,看有没有价值!”柴桦也想听听,万一有价值呢?
“明天中午有人要去冲击驻港解放军!”
?这句话真是让柴桦非常的震惊,麻蛋的,这些港独分子也太嚣张了啊,这特么的要自我覆灭的节奏啊!
“千真万确,如果没有,你们你们就把我扔海里去!”台湾黄毛赌咒发誓了,而且是死咒啊。
“好,大熊啊,就把他放在这个箱子里,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的,那么就把他放了;如果是假的,直接扔海里去喂鱼!”
“是真的就放了?”雄飞很奇怪,这样的汉奸一样的家伙,怎么能放了呢?欲知后事如何,我们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