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了!
“都给我跪下!”柴桦冷冷地喝令道!
没有任何的反抗,这伙人全部跪下了,因为刚才连续的几个变化,已经让这些人明白了,面前的这两个人是难以逾越的高手,根本不能撼动人家分毫的,既然这样了,那就识时务为俊杰吧,老老实实跪下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你们是哪里的?”柴桦开始问话了。
“我们都是耿桥的。”被枪指着的这个是老老实实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哪个是你们的头?”柴桦继续问话。
“头,头不在了。”沙哑嗓子有点迟疑地回答道。
头不在了?死了?这个回复让柴桦和管和平有点莫名其妙了。
“哥,我们说实话吧,我们就是趁着头不在,才出来偷着干这个的。”沙哑嗓子颤抖着声音解释道。
管和平已经捡起了另一只五连发,现在是一手一支五连发,心情真是不爽,今天真是遇到了太多的事儿,“快说,你们的头是谁?”
“我们,我们的头是二营子!”被枪口指着的沙哑嗓子恐惧的答道。
二营子!这个家伙,这就是张北市“北营子”的二营子啊!管和平对张北市暗界的情况也是了解一二的。
二营子?柴桦记起来了,好像那个冷冰就是被二营子的猎枪给逼出了玫瑰大酒店的,看来这个二营子很霸道啊。
“二营子不在,你们就出来搞这个了?”柴桦不解的问道,难道是老虎不在猴子称王?
“哥,我们就是出来弄个小钱,二营子把能干的厉害的都带走了,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饭店也关了,也没有活路了,就出来弄钱了。”沙哑嗓子有点抱屈的味道了。
“没有活路就打家劫舍了?就碰瓷敲诈了?还特么弄些这个吓唬人,不过你们真下本钱啊,竟然搞得这么像,很专业啊!”柴桦有点小郁闷了,这些家伙真是欠揍啊,不过还真有点专业精神啊。如果用红药水来做的话,那就太假了,因为是水质的,很清,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可是用蜂蜜与红糖浆的话,有血液的颜色更有血液的那种粘稠的感觉。
看着手里的猎枪,真有点舍不得啊,可是这可是管制枪械啊,带在身上绝对是会引火烧身的!
怎么办?报警吧,最简单的就是最好办的,出事儿找警察啊,特别是牵涉枪械的事情。
管和平是不管这些了,带着车队继续赶路了,而柴桦则和头车司机留下了,配合警察调查了。一直折腾到了凌晨,这才把事情搞清楚了,柴桦与头车司机被警察送到了桓台县政府附近,打了一辆出租,这才折腾回了各自的地方。
等柴桦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9点多了,无极炼狱已经是人声鼎沸了,对战的、训练的,都在哼哼哈嘿的。
一想起昨天的那三只五连发,柴桦还是很留恋的,这种五连发在暗界绝对是震撼的力量存在,一般来说,一把五连发就可以搞定一个小“战役”了,而被二营子甩在老巢的这些无用的家伙们,竟然拥有三支五连发,那么那二营子会有什么呢?肯定是更厉害的了,估计小冲锋也有了吧?
二营子盘踞玫瑰大酒店了,那老郝先生怎么样了啊?据说是回香港了,这可有些日子没有联系了,不知道近况如何呢?旅馆、录像厅、拉面川菜馆、舞厅都怎么样了?找到适用的人了吗?圣禾馄饨现在状况如何了?这一系列问题在柴桦脑子里过电一样闪过了。
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大刚的,有事儿了,接听吧——
去圣禾馄饨吃饭,一起给老郝先生接风,他老人家从香港回来了,要在这里过年了!
想什么来什么,刚想到老郝先生,人家就来了,去吧。
柴桦起身,和来福、胡立伟打了招呼,又看了一会文杰、沙利、海勇等人的作训,柴桦这才告辞而去了。
来到了圣禾馄饨,见到了有些日子没有看见的老郝先生了,乍一看去,这老郝先生怎么这么瘦了啊?人生难得老来廋,可是这突然之间暴瘦了,对于老年人来说可不是好事儿。
握着柴桦的手,老郝先生很激动的样子,“感谢你们对佳怡的帮助啊,真是万分感谢啊!”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像父亲对自己孩子的恩人说的似的。
“老郝先生,刚才还想你呢,结果你就到了啊,这是不是我们心有灵犀啊?”柴桦开玩笑起来了。
“老郝先生,玫瑰大酒店怎么样了啊?我怎么听说——”柴桦刚才正好有疑问呢,这下见到了老郝先生了,自然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可是老郝先生听到柴桦的问题了,眉头直接拧紧了,就如同拧成了一个大大的苦字了!
这是怎么了呢?老郝先生这是怎么了?那玫瑰大酒店又是怎么了?我们下回再为您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