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必修课,不搓个鼻青脸肿的好像这一天少点什么似的。
鲍隆威老师偶尔来指点一番的,更多的时候,是柴桦去南定那边上门拜会鲍老师,坐在鲍老师身边,静静聆听鲍老师的心法心得。
见到柴桦进门了,大家纷纷打招呼之后,然后是继续熬炼了。
瞅了一下,见云轩正在与陈浩对练呢,便招招手让他过来。
云轩见柴桦招手让过去,心里乐开了花,经历了乐淘淘一幕,他对柴桦是五体投地地佩服了。
“桦哥,什么事儿?”云轩乐呵呵过来问道。
“制药厂的小混混们熟悉吗?”
“有一些熟悉,桦哥想问什么?”
“最近是不是有几个经常到实验中学那里去找事儿的?”
“这个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回去打听一下的。”
“好的,打听一下,尽快告诉我。”
“放心桦哥,这几天就给您回信!”
这个云轩效率是不错的,周日晚上就有结果告知柴桦了——
那伙人一共是四个,都是制药厂的小混子,他们最近常常去实验中学那里,要个小钱什么的。这四个人,为首的叫朱建勇,其余三个是王锡松、王浩泽、区雁翔,被人称为“制药厂四大贱”。这个朱建勇是倒腾二手自行的,其余三个没有事儿干。
确实够贱的啊,这倒腾二手自行车,货源很大一部分就是赃车啊,就这样的人物,整天去学校旁边要钱,问题是从学生那里能要到多少钱?块儿八毛的,就这样的手,不是下三滥是什么呢?
坏人总是欺负好人的,为什么呢?因为坏人能够下得了手,而好人会瞻前顾后怕出事儿的。
这些下三滥,没有本事去混暗界,只能犯贱的欺负学生,除了欠揍真是很难有别的解释了。
“很能打吗?”柴桦不解的问道。
“鼻清一样,真的,桦哥,这几个鼻清,整天没有正事儿干,就知道胡混,您想想,整天吃饭都不正常,饥一顿饱一顿的,都懒的要命,不是能不能打的问题,而是抗不抗打的问题啊!”云轩对这几个制药厂子弟学校的校友是是非常的不屑。
“家里人不管他们吗?”柴桦真是无语了。
“能管听了就好了,问题是没有人能管得了。都是初中就出来混了,混到20多岁了,还没有混出什么来,是名副其实的混子了。”
“很好,干得不错。”柴桦拍拍云轩的肩膀,以示鼓励。
“桦哥,是不是想——?”
“不错,这几个家伙真是皮痒痒了,得给他们收收筋了!”原因就不对云轩说了,这牵涉吴超颖了,而吴超颖是老师,如果和他沾边了,那可就是好说不好听了,传出去了,教书育人的老师竟然找人收拾人了,本来是好事儿,也全砸锅了。
剩下的事儿就是柴桦的了,蹲点不是他擅长的,可是也免为其难了,因为他想一个人帮吴超颖把这个事儿了结,不想扩大事态,要既能把这几个畜生收拾了,又不给母校实验中学及好友吴超颖惹麻烦。
又到周五了,这一天挺风和日丽的,天气暖融融的,难得啊。柴桦换上了一身实验中学的校服——当年的还珍藏着呢,早早来到了实验中学门口,他要随着放学的人流,向西面走去,要恰巧碰上那制药厂的四贱!
柴桦往西走了没有五十步,远远地就看到了西路口那里聚集了一大伙人了,有穿校服,也有没穿校服的,估计总数在二十左右吧。
这伙人在干什么呢?那制药厂四贱在里面吗?柴桦一个人能虐的了制药厂四贱吗?我们下回再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