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经常和父皇喝酒的那个,去病表兄是他的学生。”
窦氏想了好半天才弄明白当利公主嘴里的阿公是谁,哭笑不得,瞪着空洞的眼神望着堂下:“苏子,来了就吭一声,不声不响,就不怕我让人把你当刺客抓起来?”
苏任连忙道:“太皇太后安好,苏任给您施礼了!”
“哼!你这子竟然敢打我们当利的主意,是不是不想活了?”
当利公主连忙道:“皇祖奶奶你别杀阿公,阿公是好人!”
“哈哈哈……”窦氏大笑,将当利公主揽进怀中:“哎呀,都女儿外向,这才多大就替他的这个阿公话了,皇祖奶奶白疼你了!苏子,虽然皇帝要把当利许配你的儿子,但是还得经过我的同意,你立刻派人去蜀郡将那子接来让我看看,若我看不上就算皇帝了也不算。”
苏任急了:“太皇太后您不能这样!陛下可是皇帝,金口玉言怎么……”
“哼!我是就是,不许嘴,听见没有。”
“哎!”苏任叹了口气:“诺!我这就派人去接!”
从长乐宫出来,苏任依然赶着马车,淳于意躺在车里休息。马车走的很慢,经过端午们的时候,看见苏凯一闪身不见了踪影。苏任连忙带住马缰,盯着苏凯消失的方向看了几眼。微微一笑,这才赶着马车继续往出走。
淳于意在车厢里问道:“又想祸害谁了?这里可是皇宫,你与陛下的交情再好,也不能胡来!”
苏任笑道:“您老没休息呀!放心,我谁也不害,只要他们不害我,我保证不动他们。”
“哼!但愿吧!”
韩庆、黄十三、蛮牛等人都在宫门外等候。苏任跳下马车,将马缰交给驭手,告诉驭手将淳于意送回去,翻身上了马,在几人的陪同下朝着家的方向走。
韩庆一脸严肃,走在苏任身侧,就等着苏任问话。让韩庆没有失望,刚刚走出禁军的防卫范围,苏任扭头问韩庆:“怎么样?”
韩庆头:“果然如先生所料,苏凯回话已经将人救了下来。”
“人呢?”
“按照先生吩咐,金子、石宝和去病将人带回了家里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接触。”
“很好,馆陶公主的人怎么处理的?”
韩庆微微一笑:“不会再出现了,谁也找不到!”
苏任长处一口气:“干的漂亮,这次算是有把柄被咱们握住了,再敢乱来,定让馆陶公主吃不了兜着走!”
馆陶公主刘嫖发了一通脾气,累的气喘吁吁,思来想去也没有好办法,只能等下一个机会。那一对法师是淮南王刘安送给她的,送来的时候的天花乱坠,也当场试验了。什么大变活人?什么隔空取物?种种迹象表明,这位法师是有神力的,为何偏偏在关键的时候没有一作用,刘嫖思量来思量去不得要领。
郭解在门外站了很久,看见陈须笑呵呵的摇着折扇走了,想要进去又担心刘嫖将火气撒在自己头上,一直等到大堂里没了动静,这才往里张望。自隆虑候陈武死后,郭解几乎就住在馆陶公主府,明面上还是护卫,实际上谁都知道他是馆陶公主的姘头。
招手将门外的管家叫过来,询问了一下。郭解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重重的咳嗽一声,推门进了大堂。刘嫖还在生气,瞪了郭解一眼,倒也没有把他往外撵。
随手捡起两个没被刘嫖摔坏的家什,轻轻的放在几案上:“长公主,既然事情已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哼!刘安误我!”
郭解慢慢上前,心的陪着笑脸:“刘安办事不利,定然要他给您一个交代,卫子夫虽然生下一个皇子却年幼,要想长成尚需要时日,咱们以后还有机会。”
刘嫖立刻明白了郭解的话,转过脸来看着郭解,眼睛转了转,头叹了口气:“哎,也只能这样了,还有机会!最近这段时间,事事不顺,你请来的人也成不了事,处处被苏任占了上风,难不成他真是我的克星?”
郭解呵呵一笑:“苏任乃是山野村夫岂能与长公主相比?也就是他运气好一,若长公主要置他于死地,人这就去办!”
“你?”刘嫖鄙夷的看了看郭解。
郭解已经摸到了刘嫖身旁,伸手将刘嫖揽进怀中:“长公主不用担心,人已经想到一个主意,定让苏任非死即伤,这一次保证万无一失。”
刘嫖被郭解摸的浑身燥热,烂泥一般窝在郭解怀中,嘤嘤的嗯了一声,再也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