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贺彻底被李当户击败了,李当户为人做事绝对尽心尽责,领兵也没有任何问题,独独有些事情太过死板,不该插手的事情连打听都不会去干。公孙贺叹了口气:“实话告诉你,韩说领着人正在清理那些好吃懒做的家伙,要不是他们你守的那点粮食早就没了。”
“啊?如何清理?”
公孙贺望了苏任一眼,苏任微微摇摇头。公孙贺笑道:“算了,这事情你还是别知道太多,免得心里不舒服,咱们刚才说到哪了?”
苏任道:“难民的事情要抓紧,从这些天来的人数人将会越来越多,那个赵闻的劝说应该起到了作用,另外我也得到消息,越地的内乱也快到无法收拾的地步,用不了多久,越人将会越来越多,要做好应对的计划,旱季过后又是雨季,天也会变冷,虽说岭南不会太冷,但天气变化容易引起瘟疫,绝对要注意。”
李当户和公孙贺全都点点头。苏任接着道:“人手不够就找严助,工地的事情找主父偃,去江淮找崔久明,若是还不好处理就找韩说,总之要以最快的度消化掉这些越人,难民营不过是个集散地,不能常住。”
公孙贺突然道:“对了,听说淮南长沙衡山九江等国也在有意收拢越人,昨日听几个越人说,有不少越人去了那边。”
“不奇怪,都想从越人身上谋取些利益,我大汉什么最缺,其实还是人,种地要人,干活要人,打仗更是需要人,那几国恐怕都是受了淮南国的指使才那么做的。”
“淮南王刘安?”李当户惊讶道。
公孙贺鄙视了李当户一眼:“别这么惊讶,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咱们费了这么大周折替刘安做了好事,心里总觉得不舒服,有什么办法让那家伙吃个瘪才行。”
“别惦记别人,做好自己的事情!”苏任将公孙贺的思绪拉回来。
赢广济和荆棘终于回来了,原本的翩翩公子在战争面前也没有保持住自己的形象。衣服破了,发冠歪了,身上还有尘土,去的时候带着十几个护卫,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五个。不等苏任张嘴询问,荆棘连忙暗摆手,示意苏任别问。赢广济一进门,对苏任施了个礼,便让人带着去自己的地方休息。
望着赢广济走远,公孙贺挪到荆棘身旁:“怎么回事?赢公子好像被打劫了!”
荆棘摇头苦笑:“何止被打劫,差点连命都丢了!在管家坪了越人的埋伏,十几个护卫,就剩下这几个。”
“他不是去拯救越人吗?怎么越人还埋伏他?谁干的?”公孙贺幸灾乐祸,说话的声音很大声,即便赢广济走了很远,依然还是听的见。
苏任一拳砸在公孙贺的肚子上,瞪了一眼,问荆棘:“谁干的?”
“应该是南越人,说不好,现在岭南乱七八糟,管家坪在那一刻到底属于谁没人知道。”
苏任想了想:“管家坪不是就在治城附近吗?你们去哪干什么?”
“哎!”荆棘叹了口气:“吃多了撑的!”一扭头也走了,留下苏任和公孙贺面面相觑。
后半夜的时候,赢广济蹑手蹑脚的出现在苏任的房间里,就坐在苏任床头,两只眼睛死死盯着睡的正香的苏任,手里提着冷气森森的剑。苏任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忽然人坐在自己床头,一个机灵坐起来,本能的想要喊人。
赢广济淡淡道:“别喊,穿上衣服,跟我来。”
夜很静,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黄十三和所有护卫不知道去了哪里。院的桌子上放着酒壶和酒杯,月光洒下白色的光影,一片惨淡。
苏任广济:“这场面怎么这般眼熟?”
赢广济没有说话,指了指桌子对面,示意苏任坐。苏任刚刚坐下,呛啷一声,赢广济抽出长剑,一个漂亮的剑花出现在苏任眼前,下一刻,闪烁着寒光的剑刃便抵到了苏任的咽喉处。
苏任不敢动了:“没这么夸张吧?堂堂大侠,杀我还用剑,传出去你的名声就毁了。”
赢广济冷笑两声:“原来你也怕死。”
“我又不是神仙,为什么不怕死!”仰头慢慢的躲开赢广济的兵刃,长出一口气:“行了吧?你的气是不是消了一点?下一次别搞这么危险的动作,哪怕你找一堆好吃的撑死我,或者找几个漂亮的女人,让我什么尽人亡,都比这样强!咱们是朋友,骗你一次是我不对,说,你想要什么?”
赢广济望着苏任:“你能给我什么?”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