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该不会又是马夫或着花匠吧?你可不能害了人家,自从你回家之后,咱家的马夫和花匠都快死绝了。”
刘无采翻了翻眼睛:“他们越不让我这样,我越要这样,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刘孝摇头苦笑:“我才没闲心管你的破事,是父王让你去,说那个苏任是个俊杰,想让你”
“有他俊秀吗?”
刘孝仔细赢广济,摇摇头:“倒是没有他俊秀,不过此人绝不是一般人。”
“哦?能让二哥你说出这样的话,那个苏任应该很不一般,二哥稍等,我这就去!”转身喊道:“来人,将此人抬去我房中,在我没回来之前,决不能让他跑了。”
刘孝无语了:“好我的妹妹,的架势,好像要为你择婿,这个时候你还……”
“不用你管!”
酒宴正在高兴处,歌妓已经从跳舞变成了陪酒,空出的场地正好可以用来演节目。衡山国这边有人舞了一段剑舞,赢得满堂彩。苏任带着众人唱起大风歌,好不热闹。这首词可是汉高祖刘邦所做,不管韵味对不对,词好不好,唱出来就是能让人振奋。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最后一个音符唱完。刘孝带着刘无采从门口进来,刘赐连忙招手:“来来来,苏长史,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儿,闺名无采,无采还不见过苏长史?”
刘无采任一眼,苏任喝的差不多了,脱了鞋靠在榻上,怎么像个流氓。刘无采的心里全都是赢广济那张俊秀的脸,再,压根就瞧不上。
刘无采没说话,苏任笑呵呵的拱拱手:“拜见郡主!”
刘无采把嘴一撇,走到刘赐身旁:“父王你又喝多了,你们一群大男人喝酒,将女儿找来可不好。”
刘赐摆摆手:“今日这里都是才俊,特别是苏长史,年轻有为,我儿更要多亲多近才好。”
这话说的有多露骨,听的人都有些脸红。刘无采却一点不介意,任,冷笑道:“就他?区区一个长史,女儿还不里。”
苏任被刘赐的话吓了一跳,怎么说刘无采也是郡主,和那些歌妓没法比。这衡山王也够下血本的,竟然让自己的女儿陪酒,的确不是一般人。连忙道:“郡主说的对,在下区区长史,岂能与郡主相提并论,大王喝醉了!”
刘赐大笑:“本王没醉!本王与苏长史一见如故,若苏长史能做本王的女……”
“父王,夜已深了,苏长史一路奔波,这宴席不如就散了吧,也好让苏长史早些安歇,别的事情明日再说!”刘爽突然站起身打断刘赐的话。
苏任长出一口气,感激的爽一眼。只要刘赐将最后一个字说出来,不管他答不答应,这件事都没法善罢甘休。连忙起身行礼:“世子说的对,大王日理万机,国中事务繁杂,在下也不敢多多打扰,多谢大王赐宴,大王放心,衡山国的事情,在下一定禀报陛下,告辞!”
不等刘赐说话,苏任起身就走。李当户和卫青也拱手告辞,拖着公孙贺跟上苏任。霍金还想再吃点喝点,被石宝硬拉了出去。刘赐一脸茫然的任几人陆续出去,扭头自己的世子,一股莫名的愤怒涌上心头。
回到自己的房间,几个人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淳于意上了年纪不能熬夜,已经早早的休息了。只留下荆棘一个孤零零的坐在屋里打盹。
苏任四下:“怎么就你一个,赢公子呢?”
荆棘一笑:“被人带走了。”
“谁?”
荆棘摇摇头:“不能说,明日你问他就是!”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荆棘起身往外走:“你们既然都回来了,那我也就去睡了,诸位睡个好觉。”
公孙贺晃了晃脑袋:“什么意思?姓赢的又要干什么?”
赢广济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脑袋都开裂了。喉咙干的厉害,翻身起来,醉眼朦胧的寻找水喝。屋里很黑,一股淡淡的香气钻进鼻子里很不舒服。好不容易摸到了水壶,拿起来便是一阵牛饮。一口气将水喝干,这才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更像女人住的屋子,连忙放下水壶准备开门瞧瞧。
他还没动,房门打开了。进来一个女子,穿着薄薄的纱衣,所有东西全都一览无余。赢广济觉得这个女人很面熟,却一下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就在他发愣的时候,女子开口说话了:“本郡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