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的。也许,如慧不想参加那个啥通录教吧?
冯小民在心里咬咬牙。不管怎样,如慧真的有危险,他是决不能袖手旁观的。
枝姐通过电话,给冰狗下了指示,冰狗乐得一个劲地飞吻。他马上就绕到大铁门前,顺利地进去了。仍然没人阻拦他,更没人询问他。他进到楼里,坐电梯,直接上了四楼。四楼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各个房间的门都紧关着。冰狗来到如慧上面的房间,用手里的东西捅了一阵门锁,竟然进去了。
枝姐皱皱眉,可并没发出禁止他行动的指令。冯小民通过屏幕看到,冰狗从腰里解下腰带。<div class="cad">conAd3();那其实不是正经的腰带,而是一捆绳子紧箍在一起形成的腰带。冯小民这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腰带,很羡慕。冰狗把绳子打开,一头系在屋里的沙发腿上,另一头系在腰里,推开窗户,跳上窗台,身子慢慢地顺下去。接近江如慧住的屋子,他紧贴在墙上不动了。
冯小民很担心:如果墙壁外有人,是能够看到冰狗的。可冰狗笑嘻嘻的,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显然,外面没有人。
冰狗把监控器从身上解下来,紧贴到窗子前,选择了一个好的角度。枝姐和冯小民马上看到了屋里的情景。
屋里,江如慧正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自己。大门响,进来几个年轻汉子,一个个虎视耽耽的。他们站在门口不作声。江如慧跳起来,上前问:“你们是什么意思啊?”会汉语的青年人回答道:“我们侍候你吃饭。”江如慧惊讶:“啊,吃饭这么大的排场?”他们还是不作声。
俄尔,一个女孩子端着一托盘食品进来,放在桌子上。江如慧凑过去看,是四盘非常精美的菜肴,还有一碗香米。再接着,另外一个女孩子进来,也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有面巾纸,汤、汤勺等等。这两个女孩子分别站在桌子两旁,一个女孩子开口说话,竟然是汉语:“主人,请用餐。”
“主人?”江如慧笑了,见她们还是不说话,便道:“你们站在这里,看我吃饭,我也不习惯啊!”
女孩子仍然不作声,神色肃然,连看似乎都不敢看她。那个会汉语的男青年过来,彬彬有礼地说:“这是规矩,我们必须站在这里,陪着您吃饭。如果我们破坏了规矩,会受到惩罚的。”
江如慧无法,只得坐在餐桌前。她显然饿了,食品也确实不错,她大吃一顿。吃过饭,江如慧漱口,刷牙,收拾干净。两个女孩子如临大赦,拿着餐具走了,而那几个男青年仍然站在门口不动。江如慧奇怪:“你们还不走?”这回,却没人作声,那个会汉语的男青年也板板地站着。
这么长时间地观看,冰狗显然耐不住性子了。他离开江如慧所住的房间窗户,攀着绳子向上爬,爬回上面的房间,抽回绳子。他到门边听了听,可能外面没有声音。他轻轻地推门,出去了。走廊里果然很安静,没有人。他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那是严梦诗被囚禁的房间上层。他打开门,进去了。依照老法,又吊到严梦诗所住房间的窗外。枝姐和冯小民马上听到了声音,是严梦诗在谩骂。监控器移动一下,看到屋里的情景:严梦诗正坐在梳妆台前,一边理头发,一边骂。她的骂很有意思。
“你们这些狠心狗,凭什么软禁姑奶奶我?你们知dào我是谁吗?我是严梦诗!在我们那地方,谁不让我几分?”
大门处有响声,严梦诗噌的从梳妆台前跳起来,跑过去。门外进来一个年轻人,严梦诗用力抓住了他,大叫:“放我出去,放如慧出去!你们到底想干啥?以为在T国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去,把隆叔找来!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凭什么把我们软禁在这里?你今天要是不去找他,我现在就打出去!”
一个青年用汉语大叫:“严小姐请您一定熄熄火。隆叔出去了,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他不是有意把你们软禁在这里的,确实是有原因的。”
严梦诗根本不听他的劝解,立kè对眼前的青年打出一拳。这一拳力道很大,竟把那青年打出门去。严梦诗不愧是忍者,拳头挥过之后,人就往外冲。可不料想,门上方突然落下一个铁栅栏,其速度之快,令严梦兰始料不及。那铁栅栏的边沿重重地砸在严梦诗的脑袋上,严梦诗立kè有些昏晕,身子摇晃着往下倒,随后软软地躺在地上。铁栅栏便停止在半空。听到门口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群男女青年叫着冲进来。只听那个会汉语的男青年说:“快扶起她!”七手八脚的,把严梦诗扶到床上去了。
冰狗不再观看,而是把一个监控器放置在窗边,重新爬回房间。他把绳子收起,变成腰带,捆在腰里。他坐着电梯,直达一楼,然后从大门里走出。他对守门的小伙子说:“村里那家小铺的糕点很好吃,我还得去买点儿。”
小伙子笑道:“你别撑着了!”
冰狗说:“大叔,你咒我呢呀?我这是狗肚子,撑不着的。”
守门那小子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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