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热切注视下,苏溶玥款款走向自己的座位,无视那些或是爱慕或是憎恶的眼神。
叶蓁蓁与江晓见她神色如常,便也不再提及此事,与她谈笑起来,希望她能忘记这个不愉快的插曲。
澹台豫看见苏溶玥走进大殿,脸上仍是掩饰不住的情欲之色,却又多了一丝厌恶。
她听闻东乾女人最是柔顺,可是这苏溶玥却真是欠调教,不过若是能好好调教些时日,想必那滋味一定会甚是销魂……
今日京都所有四品以上的官员都来宫中贺寿,就连本应修养在家的陈元丰都来了,只不过短短数日,陈元丰竟像苍老了十岁的模样,头发斑白,脸部凹陷,早就不复往日的神采。
苏溶玥还真是佩服这陈元丰,居然还有心情来贺寿,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护国侯对他的为难可还吃得消。
她正想的出神,突然一个人跌在了苏溶玥身上。
叶蓁蓁吓得娇呼一声,苏溶玥一看,竟是陈夫人。
陈夫人也是形销骨立,以前干练利落的一个人却憔悴的不像样子……
苏溶玥扶住陈夫人摇摇欲坠的身子,陈夫人只说了一声多谢,便不再理会苏溶玥,由一个小宫女搀扶。
江晓说道:“陈夫人倒也是挺可怜的,不过我还是不喜欢她,一点礼数都不懂!”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陈夫人善妒不容妾室,对他的儿子却甚是包容,养成了陈良欺男霸女,目无王法的性子。
这些年,有多少像安乐长姐一样的可怜女人都毁在了陈良的手上,与其说是苏溶玥害死了陈良,倒不如说是陈夫人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儿子,多行不义必自毙!
苏溶玥见苏晟睿已步入殿中,便对叶蓁蓁二人请辞片刻。
江晓见苏溶玥离开,对叶蓁蓁说道:“蓁蓁,你有没有觉得玥儿有点……有点不一样?”
叶蓁蓁有些茫然,不知江晓所指何事。
江晓挠挠头,颇有些为难的说道:“我也说不好,就是有一种感觉,总觉得玥儿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怎么说呢,有时候觉得她有点深奥?”
叶蓁蓁蹙眉思索,其实她也觉得玥儿并不像她们最初想象那种柔弱女子,相反她十分聪慧坚韧。
叶蓁蓁笑道:“可是不管怎样,我还是很喜欢玥儿,毕竟在这京都中,许多人都是身不由己!”
江晓点点头,也不再多想,觉得只要她们谈得来就好了,其他的也都不怎么重要!
苏晟睿见苏溶玥盛装的样子,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却没有多想,苏溶玥与她附耳几句,苏晟睿脸色一变,随即点点头,暂时离开了大殿。
苏溶玥回到座位,江晓好奇的问道:“玥儿,你干嘛去啦?”
苏溶玥笑道:“我是去提醒一下家兄,不要贪酒误事!”
叶蓁蓁闻此一笑:“玥儿,你还真是喜欢操心,苏将军哪里是那种不分轻重之人!”
几人谈笑起来,倒是引得不少公子侧目。
这三人,各有各的风采,家世好,模样俊,都是难得的佳人,不少公子夫人都留意起来,为自家做起打算。
不多时,苏晟睿从殿外归来,走到苏溶玥身边,柔声说:“一会儿你不要吃太多甜点,会伤胃的。你酒量不好,也不要饮酒……”
叶蓁蓁江晓难掩惊讶之情,这似乎与她们心中的冷面将军有些出入啊!
苏溶玥有些难为情,连忙打断他滔滔不绝的提醒,嗔怪起来。
苏晟睿见此一笑,也不再啰嗦,回到男宾席就坐去了。
只留下江晓与叶蓁蓁二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惊讶”二字……
寿宴已然开始。
一身明黄龙袍的乾景尧走进殿中,大步迈上了龙座,他身边跟着两名美貌的宫妃,一个是身穿水红宫装的晴贵妃,妩媚妖娆;另一个穿着鹅黄色束腰宫装,柔弱无骨,楚楚可怜。
这名妃子上次寿宴苏溶玥并没有见到,不过既然能出席如此场合,想必也只能是身份仅次于贵妃的柔妃了!
柔妃长得就如同一汪清水,干净,柔美,是一个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女子,柔婉和仪,柔妃一位非她莫属。
西太后紧随而至,众人又是纷纷跪地请安。
乾景尧落座,接下来便是各国觐见之礼。
南漓国派遣的使臣缓缓进殿,身后有十个使者抬着五只硕大的箱子,看使者的步伐,这箱子必定是十分沉重的。
南漓使臣衣料华贵,上面的花纹皆以金银丝线绣成,衣领袖口镶嵌了数颗宝石,华贵不凡,且幽香阵阵,似乎是最昂贵稀有的凝芳锦。
凝芳锦是南漓用特有的技术浸染而成,一匹千金,即使是王公贵族也鲜少能用,如今如此珍贵的锦缎却随意穿在使臣身上,也是南漓展示财力的表现。
南漓使者打开箱子,第一口箱子装的是万两黄金,第二口箱子装的十万白银,接下来的箱子无不装满了各色宝石,玉玦,珍珠等。
苏溶玥心觉好笑,南漓皇帝真有意思,借着给人家贺寿,还顺便彰显了一下自己的财力。
南漓献礼完毕,西曜的澹台豫豁然站起,向乾景尧行了一个西曜的问安礼。他
本就细长的眼睛微眯着,说道:“大王一直在思索献给乾帝您的寿礼,送些金银难免俗气,送美女又怕不合您的心意,所以大王愿以西曜东乾的三年太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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