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襄疾与各国闹翻的当天夜里,襄疾率领剩下的楚军连夜从函谷关撤退。
而剩下的齐赵魏燕四国联军,则在函谷关外耀武扬威一番后,递上了一份四国盟约,然后才退兵东进。
咸阳。
秦王荡看着王案上四国送来的盟约,脸色格外阴沉。
顿了顿,秦王荡才对司马错道:“四国欺寡人太深,竟然递来国书威胁寡人,禁止寡人出兵伐韩,真是岂有此理!”
司马错快速看了一眼秦王荡,拱手道:“大王,魏韩两国已经元气大伤,犹如案板的鱼肉一般,任我宰割。
但我秦国之所以现在无法吞下两国,是因为魏韩两国恐惧我秦国,而紧紧的团结在齐国身边。
我攻其一,其救者三,乃至于五,这才是我秦国无法臣服魏韩的根源。”
“唉,寡人也知道,一如之前,只要寡人出兵伐韩,就会引得各国干预。”秦王荡有些烦躁的道:“寡人现在想要知道的不是原因和现实,而是想要知道如何破解面前的局势。”
司马错微微一滞,然后拱手道:“大王,臣以为我秦国目前要做的是亲魏善韩,结交楚赵燕三国,然后等待时机。”
秦王荡不岔的道:“太消极了,寡人岂能白白的坐在这里等待,而什么都不去做。”
司马错应道:“大王,现在我秦国出兵的道路就三条,北上攻打义渠,渡河伐赵,南下伐楚,东出函谷关伐韩。楚赵两国道路险要,而且两国力量强大,难以使之屈服。
而韩国那边,据探子来报,韩国为了避免再次遭到我秦国打击,不仅重新构建了宜阳防御,而且还派出了两万大军去协助齐国伐宋。
再加上楚王与韩王关系密切,情同父子,一旦我秦国出兵伐韩,则楚国必定不会坐视不理。
所以,现在我们只能等下去。”
说着,司马错拱手道:“大王,其实我们并不要等多久。如今宋国接连遭遇战败,实力大损,无险可守,又遭遇各国来袭。
只要我秦国与楚国不出手,甚至只要我秦国不出手,以楚国内部现在的情况,楚国也无法独自出兵救援宋国。
宋无援兵,内部又混乱不可。
所以,臣预测,宋国必定会在各国联军下一次集结伐宋的大败,然后被各国瓜分。
而宋国一亡,齐国的下一个目标,必定就是燕赵魏三国中的一个,其中又以魏国的可能性最大。
因为魏韩两国现在不仅是我秦国案板上的鱼肉,同样也是齐国嘴边的鱼肉,只是我秦国没得选,而齐国还有得选罢了。”
秦王荡一怔,惊讶的看着司马错道:“如此说来,快则一两年,慢则两三年,齐国必定会与各国闹翻。”
司马错肯定的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秦王荡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楚国呢?”
司马错闻言脸色微微一滞,然后应道:“大王,以楚国目前的情况,只要楚王一死,楚韩两国的情分必定松缓,并且,楚国还一定会发生一场波及整个国家的内乱。
以楚王的年纪······当然,若是大王等不及了,我们还可以派人游说楚太子横,提前引发楚国内乱。
臣这段时间以来,可是时常听说楚王与楚太子越发不合了。
只要楚国一乱,那楚国就必定顾不上韩国。
而韩国失去了齐楚两国作为凭依,那大王就不用废一兵一卒,只需一个使者,便可让韩王主动来咸阳献宜阳称臣。”
秦王荡沉吟许久,咬牙道:“区区数年时光,寡人还等得。”
说着,秦王荡立即吩咐道:“丞相,传诏,立即派出使者去齐国,就说寡人已经服了,从今往后再也不敢对韩国有窥视之心。”
“大王英明。”
“传诏给在宋国的左丞相,让他回来,宋国那个国家,寡人放弃了。”
“唯。”
“传诏,派出使者去魏韩两国,寡人欲归还魏国蒲阳,归还韩国新城、渑池,以与两国交好。”
“唯。”
“传诏,派出使者前往燕赵两国,奉上重礼,以交好两国。”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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