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周围的那些混蛋真的要对我阴陵不利来。”
说罢,阴盛立即吩咐道:“先生,吩咐下去,加强对阴陵的戒备,不要让那些死士偷偷进城制造混乱。”
“诺。”
······
次日。
阴盛脸色沉重的招来纪仪,然后递给他一封帛书:“先生,这是父君从郢都送来的信,不出先生所料,之前那些流传的消息都是真的,父君失去了封号,爵位也已经变成了执帛,连降三级,而且还削去了阴陵大泽以及四百户百姓。
甚至,大王惩罚父君之时,左尹还有周围的封君不仅没有为父君说话,而且还落井下石。现在看来,不久前先生说那些刺客乃是周围封君的死士,看是是说对了,那些家伙打算对我们的百姓私田动手了。”
阴盛感叹着,见纪仪已经将帛书上的内容看完,立即问道:“先生,父君信上说,大王震怒,要我们立即放归百姓,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纪仪闻言立即收起帛书,看着阴盛道:“世子,大王的威严不是我们可以挑衅,既然大王有令,那么我们应该立即放归那些征召而来的百姓。
否则,等几日,等大王派来收回土地百姓的使者来,见我阴陵还未放归百姓,一旦使者在大王面前非议我们两句,那后果,不是我们阴陵能承受的。”
阴盛闻言,看了看手中的信,同时心中也对一声令下便剥夺了阴陵君封号土地百姓的楚王十分畏惧。
于是,阴盛略一思量,立即点了点头,应道:“善!”
阴盛一点头,很快,解散军队放归百姓的命令便传到军营。
另一边,身在阴陵城中的陈东,一接到阴陵释放人质的消息,立即吩咐道:“传令,立即发动我们的探子,全力鼓动百姓逃亡。”
“诺···”
当日傍晚时分,所有思家心切的百姓全都回到自己家中。
某户百姓家中。
“当家的,之前大王在各县分田,你说阴陵贫瘠不利耕种,想要逃亡去寿县。只因你被君上征召,是以我们一家未能逃亡,现在你既已归,那么···”
“不必多说,咱们今夜就跑···”
某家。
“大哥,你我想要博出一个前程,在君上麾下永无出路,现在大王重赏军功,无数百姓通过功勋成为新贵族。
之前大哥你被君上抓去了,我们两家才不得前去投奔,现在大哥归来···”
“兄弟,收拾东西,我们连夜逃亡。”
某家。
“唉,老大你可知这次大王削去来君上四百户百姓以及阴陵大泽。”
“父亲,这事已经传遍来,我当然知道。”
“唉,为父过来人,当年为父还是大王的百姓的时候,就是因为咱们家乡逃亡的百姓多了,所以当地贵人为了凑够足够的赋税,才将属于逃亡的百姓的赋税也强加在我们头上。如此,为父才不得不跟着你祖父投奔阴陵君做了私属。
现在君上被削了四百户···”
“父亲是说···”
“咱们家其他人都收拾好东西了,就等你回来了,走,跟为父回家。”
“···”
某家。
“我听说大王仁!”
“···”
又次日。
阴陵君司马阴负带着一些惊慌找到阴盛:“世子,不好了,下面的人来报,昨天那些百姓一回家,就连夜跑了一百零六户百姓。”
“什么?”阴盛大惊,肩膀上的伤口顿时再次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