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一幕发生在韩国身上,韩王顿时满口苦涩。
憋屈···
次日,张府。
张开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府上的韩王,惊疑地问道:“不知大王何以来臣府上?”
韩王看着面前垂垂老矣且一脸病态的张开地,然后长长一叹,接着将写有楚国情报的帛书递给张开地:“寡人正是为此而来。”
张开地迟疑接过帛书,然后展开一看,当他看到跟十几年前如出一辙的情报,顿时愣住:“这···大王···这是,楚国这是要抛弃韩国了吗?”
韩王苦涩的点了点头。
见此,张开地脸色一变,然后迟疑的看着韩王:“不知大王的意思是?”
“楚国让韩国与各国互耗,以从中得利,寡人深恨之。可是,战争进行到现在,寡人虽然有心背离楚国,但是担心联军不信任寡人,更担心成阳君以及韩忧这些亲楚派大臣,得知寡人要背弃楚国后,会惊惧之下纷纷逃离或者铤而走险,一直韩国为齐魏联军所趁。
此刻寡人心急如焚,却不得其解,故而前来向先生请教。”
张开地一听,立即摇头道:“大王,臣已经老了,且病痛缠身多年,整日头晕眼花,已然半截入土,此时此刻,臣却没有办法了。”
韩王一听,急道:“请先生不要推辞,先生早年侍奉先君昭侯,被委以重任,其后先王即位,曾将国家托付于先生,就算先生不看在寡人的面上,还请先生看在昭侯以及先王的面上,助寡人一臂之力。”
张开地闻言依旧摇了摇头:“大王,非是老臣推脱,实在是老臣多年不理事,对当下时局知之甚少,恐怕难以在错中复杂的环境中为大王为韩国找出一条合适的出路。”
韩王闻言悔恨道:“寡人知道先生是在责怪寡人对公叔公仲偏听偏信,不仅没有听从先生的良言,反而将先生闲置。如今寡人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请先生给寡人一个机会,寡人愿将韩国托付于先生,委任先生为相。”
说着,韩王拱手长拜道:“先生,拜托了。”
“这···”张开地听到韩王要任命自己为相,知道自己是无法再推脱了,也不能推脱了。
想到这,张开地立即行礼道:“既如此,那老臣就再为大王一尽绵薄之力。”
韩王闻言,顿时大喜,只要这个在先王时做过相国的老臣出马,相比一定可以压制成阳君与韩忧这些亲楚派大臣的。
想着,韩王顿时期待的看着张开地问道:“不知先生以为,眼下寡人应该怎么,才能快速背弃楚国,让各国停止攻打寡人。”
“不。”张开地摇了摇头:“大王,此时此刻,我韩国已经与各国交战今年,到了现在,怎么半途而废背弃楚国,让我韩国北上背叛的骂名呢?”
韩王心头一跳,惊疑地看着张开地,却见他不慌不忙的继续道:
“大王,既然楚国有意放弃韩国,那就应该让楚国北上背叛的名声,而不是我韩国既遭到楚国算计,还要背上不义之名。”
说着,张开地看向韩王问道:“大王你说是不是这理!”
“呃?”韩王一愣,然后立即点了点头,应道:“先生所言极是,不过先生打算怎么做,要知道现在楚相昭雎还在宜阳之外,楚国如何才会主动背叛盟约?”
张开地笑道:“大王,此事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