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中,赵游诏满脸阴沉的端坐着,想到母后被那夜问带走,心中无穷的愤怒填充内心。
看着桌上的三封密信,这三封是最具份量的信笺,桌角一侧还有十多封的密信,这些都是宫外之人传送进来的,以为在宫中插入人手就能监视的了本太子?
多年来,宫中的太监除了已死的老杂种,其余都是本太子的人,如今剩余的也大部分投靠了,这些才是本太子对最忠诚的人。
看着这三封信笺赵游诏沉默了,这三封信笺每一封都代表了一方军队,镇东,镇南,镇北三位大将军的信笺,内容大致相同,什么边境敌军来犯需要护卫帝国领土,信中皆谴责夜问的不是,表明定当站在自己的身后。
不过赵游诏冷笑一声,仅仅只是一封信笺表明心态,而没有说明具体的时间,连人都不准备前来国都,这是糊弄傻子呢?
拾起信笺准备点燃时,像是想起了什么,把信笺又放下,沉思了起来。
想起太监汇报的恭谦王关押在了天牢之中,拿起全部信笺揣进了怀中。
而在天牢之中,赵盼彤像是好奇宝宝一样四处观望,偶尔一声声的惨叫吓的赵盼彤脸色一白,不过依旧忍不住好奇心四处观望。
“师兄,父王为什么来天牢啊?审问犯人嘛?”赵盼彤疑惑为什么师兄要带自己来天牢啊?
“义父在底下。”沈奇正淡淡的开口,即将面对了,又不忍说出来。
“哦,父王肯定是在审问犯人咯。”应了一声,丝毫没有想过父王会成为阶下囚,因为在赵盼彤的心中,父王是无敌的,好奇的四处观望起来。
“没什么好看的,这里处处都是血腥。”沈奇正表情淡然,对于惨叫没有丝毫的产生情绪变化。
路过一处一名男子赤裸着上身,俩名手持皮鞭的人抽打着,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师兄,为什么要惩罚他们啊,你看看他们好可怜啊。”
沈奇正没有看,也不需要去看,这些刑法在一线崖之中就存在,而且比这还要残酷,这里皆是关押着位高权重的人物,可能是一方称雄的官僚,也可能是武林之中不服朝廷之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怜悯,是对自己的惩罚。”沈奇正有些感慨,活着是为了什么?
“可是,那还是一个孩子啊。”赵盼彤忽然指着一名在铁笼之中瘫倒在地口吐血沫的少年隐隐同情了起来。
“师妹啊。”
“哎,师兄怎么了?”赵盼彤疑惑的看向了沈奇正。
沈奇正伸手指向那名即将要死的少年,淡淡说道:“师兄不知道这名少年因何罪能进入这天牢之中,可能师兄所说有些偏颇,不过。”
说到这里,声音徒然高昂起来,“看这皮肤白皙,牙齿整齐,明显是一名少爷或者公子,享上辈之福,上辈犯罪所得来的钱财,他也享受着,老子背叛,儿子岂能无罪?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罪。”
“可是,可是。”赵盼彤被说的哑口无言,即使在天真,也明白没有白享受的福。
沉默,一路向下走到天牢第九层,一路上赵盼彤不在说话,只是眼神有些悲伤起来。
沈奇正从俩旁看守石门的守卫上接过钥匙,插入了石孔中,转身看着赵盼彤像是组织语言一样,沉默着。
“师兄怎么了?”赵盼彤有些心急了。
“自己进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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