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宗师级别已经可以内力外放了。”
这下夜问不说话了,毕竟什么都没学过只是凭着帝江祖巫的血脉本身的力量,要说内力那还真没有,没感觉啥内力,巫族不都是肉身强大么!
看着夜问不说话谢天涯也不在说话了,在比自己小了10来岁的夜问面前谢天涯有一种挫败感,在武林中也算是天之骄子一行了,想想在16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刚刚成为三流武者吧,这人比人气死人啊。
在即将离开黑暗出现在街道的时候夜问马上开口;“天涯你先从暗处潜进去把夜高良控制住,三分钟后本公子在出去。”
谢天涯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这个动作让夜问看见直接笑出了声;“如果本公子要害你的妹妹,你能阻挡本公子么?放心吧,在本公子这,比在你那安全!”
谢天涯点了点头腿微微弯曲一跳就跳上了房顶,几下就消失不见了。
夜问无聊的靠在了墙上,也不嫌墙上的灰尘,就这么默默的数着数。
牵着小柔的谢悠然看着夜问突然说话;“你心中有忧伤。”
“何以见得?”正在数数的夜问心中一怔,不过脸上却微笑了起来。
“你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没想到夜知府公子还有这么深邃的忧伤”谢悠然有些难以置信,对于夜问的事迹想不知道都难,不过当借着微弱的光亮看到夜问神色中流露出来的忧伤觉得不可思议。
夜问有些感慨;“未曾清贫难做人,不经打击永天真。成熟不过是善于隐藏,沧桑不过是无泪有伤,人活于世,谁会没有过刻骨铭心的故事呢!”
“说的真好,如果不了解你的人,都会以为夜公子只是一个纨绔公子哥。”
“行了,时间过去了,咱们也过去。”夜问不想多聊,突然感觉谢悠然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样,不想那块伤疤被揭开,会很疼。
说完夜问直接走出了黑暗向着夜春楼而去。
看着夜问的背影谢悠然撇了撇嘴,牵着小柔快步跟了上去,真是一个充满矛盾一样存在的人。
这回走进夜春楼倒没有人来迎接夜问了,走进夜春楼看着人变的稀少了,也是,现在离天亮都快了,离开的离开开房的开房,也不多做停留径直奔着二楼的良辰阁而去。
来到良辰阁夜问直接用手推开了房门。
看到夜高良嘴用布堵着,身体用床单拧成绳捆了起来丢在地上后笑了起来;“高良啊,怎么在地上啊,地上多凉啊,万一生病了多不好。”
“呜呜呜~~~”夜高良扭动着身体拼命的看着夜问呜呜着,这模样像是一条狗在摇尾乞怜,如果不是眼神是仇恨的神色话。
直接走到桌前座了下来,手指敲击着桌面,看着站在夜高良身旁的谢天涯道;“给他说话的机会,本公子还想知道为什么要刺杀本公子呢。”
谢天涯直接把夜高良嘴中的步拿掉,在拿掉后夜高良仇恨的看着夜问;“我的好弟弟啊,没想到你竟然隐藏的这么深,小小年纪装作纨绔弟子而武学天赋竟然如此惊人,怪不得父亲教你武学你不学,背地里武功竟然到了宗师境界,哥哥我不如你啊。”
“你说什么?”夜问被这一句话给说懵了震惊了。
‘咻’的一道银芒闪过,只见谢天涯快速的拔剑挡在了银芒的前面,同时朝着银芒飞来的方向追了出去。
‘铛’的一声一根银针掉落在了地上,夜问回过神来只看见谢悠然扯了桌布一角用手拿着桌布捡起了银针。
夜问接过了银针一脸感叹的看着眼神呆滞的夜高良;“你说,这是谁要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