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我?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一天,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倒没有,就是阿辰的马受惊发狂了,刚才他差一点被摔下马车。”张怀安回答道,他的脸上既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心疼懊恼,仿佛只是在叙述这个事情而已。
“怎么会这样?阿辰他没事吧?”张念君一副惊讶的样子,那眼里露出的一抹担忧不似作假。
“他倒是没什么事。”张怀安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眼睛,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那就好,”张念君像是松了一口气,“咱们明天去他那里看看他吧?就算没有出事,也得受惊不小呢~”
想到属下们带过来的消息,张怀安的嘴角僵了僵,那小子能够这样快的转过弯来,就算他自己亲口说自己受到了惊吓,他也是不信的。
不过张念君能够主动朝着孙辰示好,倒是让张怀安感到颇为欣慰,“嗯,这样也好。”
……
第二天,等孙辰醒来时得知,祖父,父亲,母亲,甚至张念君,得知自己受到惊吓的消息,都赶过来慰问了。
虽然昨天晚上他根本没睡多长时间,但经过洗漱之后仍旧显得精神奕奕,“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看到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张念君首先开口,“昨天晚上知道你的马车受了惊,一家人都为你忧心如焚,这不天刚亮就张罗着来看你么~”
孙辰的眼睛眨了眨,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可是没多久他就放弃了。既然他敢明目张胆的过来,他就应该不会让自己轻易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吧?
可是孙辰还是忍不住拿出了从马匹身上搜集到的那一枚银针,“好在有了别人故意伤害我的证据,如果让我找出拥有这枚银针的人,我非得要问问他,到底我是跟他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他非得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孙辰咄咄逼人的一席话像是在故意警告某个人别太嚣张,在场的人除了张念君,都有些惊讶。
明明看着温良无害,这小子说起狠话来也还算有一套嘛!张家的衣钵,以后不用怕没人可以继承了~
可是张念君此刻,却有如坠入冰窟般,浑身冰冷。他,他这样说,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看到张念君的反应,孙辰在心里冷哼,这样简单的试探就已经发现端倪,在背地里,还不知道有怎样的龌蹉不堪呢!
“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能跟你一个穷小子产生什么要命的矛盾?像你这样一说,我到处都是仇人了!”对于孙辰刚才没头没脑的指控,张以诚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罢了。
不过在看到他生龙活虎的样子,他心里的担忧也算是少了一点。
“呵呵,阿辰兄弟就是爱开玩笑~”张念君干笑道。
“我没有开玩笑呀!我说的是真的~”像是恼怒于自己的说辞不被人重视,孙辰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过如果人又一定要招惹我,我也不会轻易饶了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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