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慢慢的打开了!
“哈哈哈!”袁烈和雷薄两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就要领着五千马军冲入城内活捉刘琦等人。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袁烈身后传来他十分熟悉的喊声,“袁烈,你不是要找小子吗?”竟然就是刘琦!
两人转身一望,果然是刘琦。刘琦的身边是史阿等人,身后则是三千来人的步卒,袁烈顿时大喜,道:“活捉刘琦!”
由于袁烈和雷薄将五千马军都集合在护城河桥,两人一时间冲不到前边来,雷薄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道:“前军变后军,后军变前军,杀!”
在雷薄熟悉的指挥之下,五千马军跟没有发生自乱阵脚的事。战马飞驰,气势汹汹。
刘琦命人护着荀彧退后,地方马军离他们还有两百多步,刘磐却是怒叫道:“投矛手,准备投矛手!”
整齐划一的两千枪矛营立时摆好阵型,抽出挂在腰间的短矛。
一百步!
九十步!
……
六十步!
五十步!
“投矛!”
刘磐估算着两者距离,就在敌方马军距离枪矛营五十步,换成现代就是四十多米的时候,刘磐神色一凛,冷然一喝。
两千多支短矛瞬间齐发,犹如离弦猛箭一样激射而去,仿佛是满天箭雨,密密麻麻,令袁烈的马军不由得一颤,嘶叫不已,就算是马背上的骑兵都不由得头皮发麻。不过,这投射的短矛是加强版的利箭。
“啊!我的手!…”
“噗……啊,救……”
“嘶!……”
短矛和袁烈方马军甫一接触,惨叫声顿时响彻起来。毫无防备的马军被势大力沉的短矛射中,连同战马一起被钉杀在地上,不少战马翻滚摔倒,受伤的士卒纷纷坠马,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先头马军气势为之一窒,后方马军控制不住惯性,数千马军践踏起来。
一次短程突如其来的投矛,令袁烈马军霎时减员接近一千,大部分死于后军战马的践踏之下。护城河桥上雷薄和袁烈的马军乱作一团,夹带着战马嘶嚎和战士坠马惨叫。雷薄恼羞成怒,奋声一喝:“冲!别慌!给老子冲过去!”
他的意思很明显,不要理会瘫在前面的马军,从他们身上冲过去。袁烈所部距离桥头较近,看着同僚惨叫,犹豫着要不要听从雷薄的话,从上面冲杀过去。有两名马军面对如此人间惨景,不自主的驽马后退。
“废物!”袁烈一看,怒不可赦,两刀砍死这两名骑兵:“胆敢后撤者,视为逃兵乱刀砍死!”
慑于袁烈威名,四千余马军不得不御马前冲,气势已大不如前。踩着己方战士同僚的身体通过,如履薄冰一样。不过,不少通过之后马军更是激发出原本属于贼兵的凶性来。
“杀光他们!”……
刘磐神色不改,面对如潮的马军不屑一顾,冷冷的道:“自寻死路!”他沉着指挥枪矛营准备第二轮的投射。
三十步!
两军之间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的距离让袁烈雷薄大为欢喜,似乎预示到刘琦被抓的情景,两人更加驱策马军冲杀:“杀!”
二十步!
“投!”在刘磐冷然的一声令下,两千左右支短矛再一次瞬间并发。
咄咄咄!这一次的惨烈情况比第一次更为眼中,袁烈马军短距离被激射过来的短矛硬生生在距离刘琦眼前二十多步外,拉住马绳停下马蹄。
犹如重复着第一次的炼狱一般,第二次刘磐枪矛营的投矛造成的损伤更加惊人。四千多人涌在一处,进退维艰。
被钉死在地上的情景触动着众人的神经,荀彧看到这一番炼狱的景象都不由得心寒,不说袁烈和雷薄这两位亲历者了。
“再投!”
刘磐的话如催命判官一样,袁烈雷薄心感一阵寒气从头顶灌下到脚底,暗道不妙!
嗖嗖嗖!短距离投射带起一阵阵风声,不过这一次因为力有不及,威力大不如前了,仅仅是将前面的伤兵击杀而已。
袁烈和雷薄见状大喜,怒喝道:“对方没力气了,将士们给老子冲啊!”说着,带着残存的三千多人马军冲杀而来。
刘琦肃然,面对马上到的敌方马军,高声道:“兄弟们,成败在此一举!为了乡亲们!为了亲友!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两千多人丝毫不惧,齐声怒喝起来。刘琦和刘氏两兄弟当先一步迎着袁烈雷薄的马军冲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