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蓝发少女映入了爱丽丝的眼眸当中。
那只宛如火焰般燃烧的瞳孔里有着不可磨灭的狂意。
另外一只的眼睛被白色的眼罩所遮蔽。
穿着一件普通的校服,看起来就像是从某处走出来的女高中生一样。
不过这种压倒性的存在感,以及对方的狂意都否定了这种说法。
而且这种宛如废墟一样的世界,更加不可能会有普通人路过。
这里是鬼械神“艾翁”的墓地,在这里发生的是堪比起诸神交战一般的事情。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种的地方就算是说成为生命禁区都是正确的吧。
而爱丽丝的反应,更加说明了对方并非是常人。
而事实上,足够以外界之神--犹格.索托斯为称呼的少女本来就不可能会是普通人吧。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爱丽丝的声音里带着抖动,以及某种无可名状的感觉。
“对于我而言,空间,时间,这种的事情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过去也好,未来也好,还是现在也好,这些的一切--全部都在我的眼眸之内啊。”
寄车无限说道,但是这种的答案当然并非是爱丽丝所想要得到的答案,更加不是对方应该说出来的答案。
不过爱丽丝的疑问也就只是存在了一瞬间,在转瞬之间就变成了无尽的喜悦。
脚步轻踏,身影宛如融入到虚空中一样消失不见,而又在转瞬之间,爱丽丝就出现在寄车无限的身处的前方,头颅都放在了对方的胸口上,被那丰满的肉团所挤压。
“很柔软,很舒服啊。”
爱丽丝由衷地发出了这种感想。
“你的感想就是这个吗?”
寄车无限看起来并没有生气,但那听起来更加不像是有常识以内的感情。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作为狂气的存在本身吧。
不过如果以“神”作为标准的话,这应该就是极为正常的水平吧。
至少相对上而言,这是属于可以交流的等级。
当然,在爱丽丝的眼中那自然是非常有魅力的存在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有很多,很多东西想要说啊,不过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我倒也是没有所谓。”
“不过说起来,小无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如果是你的话,是不可能会做出没有意义的事情吧,从相遇的那天开始,这就绝对不会是偶然的事情。从开始去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某个目的而存在。”
“不……”
寄车无限轻轻地摇一摇头。
“如果这样想的话,这无疑是错误的。”
“因为--”
“万物对于我寄车无限而言,都是没有意义的,所有都是偶然的。”
“必然这样的东西,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不存在的,在过去,现在,未来都可以更改的时候……”
寄车无限伸出了手,放在爱丽丝的头上,露出了无比温柔的笑容。
“到底还有什么是存在意义的呢?因果本身就是不存在的,时间也不是线性的,所以说--我对于你可没有任何的计算,同样,我也没有什么是想要从你的身上寻找的。”
说完之后,听到了的爱丽丝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四肢都在发寒。
“也就是说,我对于你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嘛,就算是想要这样理解都没有错的。”
寄车无限只是单纯地想了一想,然后就天真地说出了这种残忍的答案。
“意义这样的东西,本来就不是由他人去施加的吧。”
又想了一想,寄车无限似乎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到眼前之人的想法一样,接着就说道。
“不过对于我来说,万物唯一的意义就是可能引发的未知吧。”
寄车无限还没有说完,接着,接下了她的话的人再也不是她自身。
“因此如果想要你到你感觉到兴趣,那就需要是属于其他邪神的玩偶,这种超脱了万物抵达到无限之域的存在所玩具,才是你的未知,才是你的趣味嶵吧。”
爱丽丝接下了寄车无限的话说道。
“对啊,这是正确的,因为诸神本身就已经是混沌的存在,由这种存在所决定的未来也自然是混沌的,无序,没有办法预测,只要做到这一点就已经是足够有趣的事情了。”
寄车无限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也正因如此,此时的你才是有趣味的存在。也是我所现身的理由啊。”
“不过需要一些提示吗?”
寄车无限轻笑道,尽然是无比温柔的话,但是这却又是异常冰冷。
“提示吗?”
“要是什么也不知道就行动的话,这样就肯定会落入到某人的谋算当中吧,可是如果说得太多,这样的就有些没趣了。”
寄车无限似乎什么也不在意,但是眼神中那一份的坚强却似乎是否定。
这种的态度到底是伪装的,还是真的是如此。
不过这到底不是,这实际上根本就不重要。
“提示?那是从你的全知得到的答案吗?”
不过对于爱丽丝的疑问,寄车无限并没有帮她解惑的必要性。
“这一次出现的并非是‘九郎’而是‘鸦’啊。”
“嗯?鸦和鸦?”
因为九郎的发音以及鸦的发音在日文上是一样的,寄车无限特意地使用了日文。
当然了,爱丽丝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突然之间从英文转换为日文。
尽管暂时不明白寄车无限这样做的理由。
也许是她所说的,这不过就只是偶然。
也许是因为隐藏什么的内容。
假如是后者的话。
“也就是鸦和鸦之间是有不同的吗?”
“不,刚才她的发音,是不是好像有少许,少许的不同?”
爱丽丝初次明白到,好好地掌握一门外语是极为重要的事情。
去到了这个时候,寄车无限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这个宛如废墟一样的世界里也只是剩下爱丽丝一个人而已。
……
“喂喂,你该不会真的是饿昏了吧。”
“你要是在再我的耳边里咆哮的话,那我肯定会昏迷的,在我醒来的时候,我可能会对警察说出一些不好的话啊。”
“比如说?”
“比如说--我是被某个叫做大十字九郎的人打昏了,不知道为什么在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这个人的家里,并且我有某些非常重要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再找回来了。”
“这个话完全就没有半句是真的吧。”
“嗯?这可是全部都是真的啊,我敢说绝对没有人看到我是怎样进来你的屋里的。”
爱莉雅天真地说出了某种危险的话。
尽管眼神里完全看不到有丝毫的怒火,但是对方肯定是已经生气了。
九郎敏感的灵觉里已经意识到这一点。
如果是常人这样做的话,九郎是绝对不介意用自己的暴力来说明事实的真~相是怎样。
但是如果这是一个不管是性格还是外表都是和孩童没有分别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拥有使用魔术的才能,那么比起暴力而言最好的办法还是安抚为主吧,
当然,这有一部分的理由是因为九郎把她的便当都吃光了而产生了一份羞愧的感觉吧。
如果把她的便当也抢走,同时又用暴力来对待她,这种过分的事情九郎也是完全没有办法做到的,也没有办法做出来,九郎那高尚的人格并没有办法做到这样的事情。
自己的拳头一定是为了某种东西而挥动的,这般的觉悟所代表的正是九郎的意志本身。
而九郎是绝对不会承认,那是因为对方的魔术才能如果被随意地使用的话,对于九郎为数不多的……又或者用近乎枯萎的财力来说却会化为严重的负担。
“你到底打算怎样?”
九郎决定开诚布公,再是被这种可怜的眼神以及嗓音去指责,九郎也许会连自己的认知也扭曲的。
尽管九郎并非是对于幼女拥有某种奇怪爱好的人,但是再是这样下去,说不定自己也会变成这样的人。
为了阻止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九郎必需要在这种事情发生之前制止。
而这里的第一步,就是把对方的泪水,哭腔都消除了。
“嗯,简单而言就是直接让我和妹妹直接在这里住,并且在这段时间之内都供应食水,电力以及食物吧。”
“这般简单的要求,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吧。”
爱莉雅说得非常轻松,似乎这真的是如同她所说的一样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但对于九郎来说,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如果他有这种的财力,他就不会连水费都没有办法交上去吧。
(不管怎样说,大十字九郎这个人都是阴秘学系的学生,这样的人所代表的是天才,而且他是拥有阅读魔导书权限的人,会这般贫穷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对方的财力完全地放在“魔术工房”的身上,除此之外,这是没有其他的可能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