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疼,听见她的话后也不想理她,只淡淡地道:“夫人若有什么喜欢的,店里自有小厮可以为您介绍,我才疏学浅,恐难当此重任。”
说罢,转到一边去坐下饮茶了。
“你!”秦氏气恼地看着老神在在地坐着的沈筠笙,没想到她真的当着众人的面回绝了她,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半晌之后才稳下心随意地在店中转了起来。
沈筠笙心知肚明秦氏莫名其妙非要来漱玉阁定然是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她一点儿也不急,慢悠悠地边饮茶边看着仍旧拉着沈安莹转圈的秦氏。
沈安钧接到沈筠笙的信儿之后,就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漱玉阁,见漱玉阁并没有发生什么顿时松了一口气,谁知刚进了漱玉阁就见自家母亲和妹妹也在,这口气又被他提了上去。
什么,什么情况?为什么母亲和妹妹也在这儿?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们和沈筠笙不和的吧?
沈安钧额头上的青筋一跳,顿时进都不想进去了。
但是世子的话似乎还在耳边,沈安钧衡量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默默地站在了沈筠笙身边。
秦氏在屋里转了一圈之后,终于耐心告罄,在沈筠笙果然如此的眼神中气冲冲走了过来,想到自己的目的之后又强压着心头火让自己冷静下来,坐到了沈筠笙旁边的椅子上。
她象征性的拿起了一杯茶,轻啜了一口,眼角余光却没从沈筠笙身上离开半分:“筠笙啊,这漱玉阁每日进账是多少啊?”
怎么问这种问题?沈安钧在一旁皱眉看向自己的母亲,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这是人家的店面,哪能告诉别人店中进账这样的事情。可是母亲又是沈筠笙的嫡母,这样问了,沈筠笙出于孝顺没有不答的道理。
可是,母亲这样问却实在有些不识大体了。这不是故意为难她吗?
沈筠笙放下手中的茶,冷冷看向秦氏,这是想染指漱玉阁?
“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是漱玉阁的东家吗?”秦氏讶然,这沈筠笙说话也不动脑子的吗?谁不知道她是漱玉阁的东家,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
“原来夫人知道漱玉阁的东家是我,不是别人。”沈筠笙淡淡看向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下。
秦氏的脸上彻底青白交接,她哪能听不出来沈筠笙的话外之音?
“我好歹是你嫡母,况且你现在又是永安侯府的人,你的漱玉阁,不就是永安侯府的漱玉阁吗?”
她今天一定要让沈筠笙把漱玉阁交出来!
沈筠笙心中嗤笑,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竟然想把手伸到漱玉阁这里,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她心里有些气了,从来不想正式去理秦氏这些人无聊的把戏,可是这一次她是真的动气了。
她待在永安侯府尚且什么都没有做,这边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想抢走她的东西了。
更何况是想把手伸到对她意义颇重的漱玉阁上,真是异想天开!